“好剛烈的女人。”秦壬收起了嘻皮笑臉,也放開了她,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正了身子,正『色』問她是不是鐵了心要離開冷澤揚。
這不廢話麼?不是鐵了心要離開他,會半夜三更的逃跑嗎?怎麼聰明人淨問些弱智的問題?但這個問題與他無關,她不給予回答。思忖著自己能不能下車順利拿上行冷箱、順利的離去。
他從西服的內袋裏拿出一個電話遞給她。
她不明白的看著他。
“拿去吧,揚的電話有追蹤功能,你帶著他的電話,到哪兒都能被找到。”
他會這麼好心?她嚴重懷疑著,遲遲不伸手接電話。
他苦笑了一下,略帶悲傷的說:“我不想看到你過得不開心,既然想離開就離開吧!”
她不相信的問:“你讚同你朋友的老婆逃婚?”
他點了點頭,手又伸向西服口袋,從卡包裏眾多的卡中抽出一張銀行卡和一張身份證,連同她未接手的電話,再次遞向她,“你是被他強綁來結婚的,肯定身無分文,拿去吧,裏麵有幾十萬,夠你用一段時間了。這張身份證與卡是配套的,卡的密碼就是身份證中間六位數,你可以用它登記酒店,還不用擔心被揚查到。”
這什麼人呐?隨身帶著好多張身份證和好多張銀行卡,還是配套的。她很好奇,想問,又知他不會給她答案。跟自己說,能和冷澤揚那個不正常的人做朋友的人,也不能當成正常人看。管他幹什麼的,過了今天,也不會再相見了。她隻想知道他幫她的原因。
“我說了,我不想看到你過得不開心。”
“隻是這樣?”
“隻是這樣。”
那就當隻是這樣吧!
劉悅不想欠他人情,下車到後箱裏拿出“順便”帶走的結婚首飾,從中取出手鏈放到他手裏,同時接過手機、身份證和銀行卡,豪氣的說:“這條手鏈的價值肯定比幾十萬高,看在你雪中送碳的份上,便宜你了。從現在起,我倆互不相欠。所以,今後,我倆也永不相見。電話嘛,我也不會虧了你,我把照片傳到這個電話話了就給你。哦,還有這輛車,你來開,把我帶到山下後,也一並給你了。你要還他,還是砸了賣了,就是你的事了。”
拿著別人的東西來慷慨,不知冷澤揚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劉悅好不容易下定決走進了五星級酒店的大門,看著一個標間的價格都在千元以上,心再次痛了,很想轉身離去,找家便宜旅館,又擔心安全問題,也覺冷澤揚找她的話,肯定會從便宜旅館找起,因為他認定她不是個舍得高消費的人。
為了不被找到,狠了狠心,拿出秦壬給的卡遞了過去。
看著卡在pos機上劃過,心緊張了起來,她擔心那張卡不能用,或裏麵隻有很少很少的錢。後悔沒有經過驗證,就把昂貴的鑽石手鏈拿來交換了。
以後,再不能這樣衝動了。
“美女、美女……”
服務生喊了好幾聲,她才驚覺的“呃”了聲,問:“卡不能用嗎?”
“可以用的,請您輸入密碼。”
心稍微放鬆了一點兒,向服務生要回身份證照著輸密碼,又擔心密碼不對而輕微的顫抖。
服務生又是禮貌的表示關心:“請問,您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給您請醫生?”
說話間,服務生把刷過的卡還到她手裏,又把房卡也遞給了她,她整個人立即輕鬆了,也禮貌的回答:“謝謝,不用了,車坐久了,頭有點兒暈,睡一覺就沒事。”
進到房間,更是重重的籲了口氣,拿起銀行卡和身份證放嘴邊吻了一下,把自己丟到軟軟的床上,仰躺著打量房間裏的一切。
越看越覺得不值這個價,不就是比她以前住的一百多一天的房間大了點兒,裝修精致了點兒,其他,沒覺得有什麼區別。
簡直就是搶劫。
劉悅氣憤的彈了起來,衝向衛生間,把水打開嘩嘩的流著,才慢條斯理的脫衣服。邊脫邊罵:“王八蛋冷澤揚,老娘我這輩子還沒有當過這種冤大頭,竟然拜你所賜,毀了一世英名。kao,此仇不報非君子,你等著吧!我要讓你把****當成寶花天價買回去,吃飯睡覺都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