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兒子,她已經決定了逆來順受、言聽計從。她以為,隻要做到他所希望的事,他也會體諒的不對她做她不希望的事。當他說到度蜜月,她就開始哀歎祈禱的聲音上帝沒有聽到,她仍將麵臨不能逃脫的命運。
她停止了掙紮,又變得溫馴乖巧,任他把她抱到榻榻米上。
側身看兒子,已經睡著了。她向兒子的位置靠攏,想借怕吵醒兒子為理由,讓他打消想法。
男人興起的情/欲是那麼容易就打消的嗎?
他把她拉了過來,半躺著摟她入懷,挑/逗的輕問:“你認為我喜歡的是女人還是男人?”
之前,她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喜歡的是男人,但經過了婚禮上秦壬的出現,和新婚之夜差點兒被吃了的經曆,她知道,她聽信了他的謊言。幸好在未防範之時,沒有受到謊言帶來的後果。現在,在明顯有對女人有著情/欲的男人麵前,她還能跟以前一樣當他安全無害嗎?
“不知道答案?要不要我用行動告訴你?”他的聲音低沉得帶上了輕微的沙啞,與他平時的語調很不一樣,每一個字都撞得她的心跳加速,而說話的氣息也離她的臉越來越近,她感覺麵部越來越熱。
眼看曖昧就要上演,她卻很煞風景的說了句:“我希望你喜歡男人。”
臉與臉之間的距離被放大了數倍,冷澤揚有點兒氣惱的把她的身體向自己貼身緊了點兒,邪魅的說:“那你就勉為其難的當男人吧!”
自知不能逃離了,劉悅也不做無謂的抗爭了,緊緊的閉起了眼、繃緊了身體。
半裙被褪了,胸前的紐扣也被他解開,她的身體繃得更緊了。
冷澤揚自是感覺得到,但他很有自信,他的吻,會讓她慢慢放鬆,慢慢享受,
唇的接觸,沒有了柔軟感,『摸』到她的手,已緊緊纂成了拳頭,整個身體,猶如櫥窗裏的模特,硬得隻有光滑的肌膚,能證明她是個有血的肉的體溫也在慢慢的降低。
這是很掃興的反應。冷澤揚斜眼看看她皺眉的強忍,鬆開了手。拉過被子蓋住她,他衣衫不整的出了這間房。
房間裏沒有了他的氣息,她漸漸放鬆,身體的僵硬帶來關節的疼痛,輕輕的活動著,回想剛才的一幕。臉紅的把衣扣、裙子歸位。正襟危坐著想了很多很多。
傍晚時分,穿和服的日本女人送了幾道菜進來,一看,全是她喜歡的中式小炒,特別的是多了一壺清酒。
她知道是他特意吩咐備的。從菜的數量上來說,她和斐兒是吃不完的。他把他也算上了?應該是的,不然,也不會備酒了。
想叫醒兒子,又看他睡得挺香的,獨自坐著等冷澤揚。
等了兩三分鍾,不見他的出現,她就開動了。
“飽暖思**”,這話說得很有真理。吃飽了的劉悅想起之前沒有進行下去的事,心裏生出了點點期待。
可是,此時如果能繼續的話,我又會不會再次中止呢?自問了數遍,得出的答案都是極有可能。
繼續問自己:為什麼我那麼怕呢?電視裏演的那些,不也是一樣的嗎?她們有著痛苦的表情,也有著高興的表情,說明她們也和我一樣感覺痛,為什麼她們不僅不怕,還能高興的笑呢?那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
應該是吧!劉悅得出結論後,決定在冷澤揚再次向她表現出激情時試一試。
想著想著,就像他已經來了身邊,臉紅紅的,不敢抬頭,隻用眼角的餘光這裏瞟瞟,那裏瞟瞟,將目光落在了酒壺上。
“酒壯英雄膽”也算是古人的經驗總結吧?劉悅不知自己今天為什麼總是想起古人的真言來,自己都笑了。
拿起酒壺聞了聞,淡淡的,比白酒好聞多了,試著給自己倒了一杯,倒進嘴裏有點兒甜有點兒酸,口感不錯。
一杯接一杯,沒多會兒,酒壺空了。劉悅趁著微醺稍微壯起的英雄膽向日本女人又要了兩壺。很好,這次,她指著酒壺,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眼前不停的晃,對方立即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