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半夜的出行給逮住了呀?
冷澤揚怯怯的低下了頭。
他半夜出去過?自己不知道呢!要不要幫他說謊掩飾?還是先別急,弄清情況再說,萬一,他沒有出去,自己的謊言不就穿邦了,以後的話哪還有可信度?
聽著杜顏怡訓斥他的話,他也承認半夜出去了,就是問原因和去哪兒時,他吞吞吐吐。
她漸漸猜到了個大概,『露』出笑來,踮起腳大力一拍他的肩,像揭他糗事的說:“冷大爺,說吧,說吧,自己媽,沒關係的。”
沒關係?跟媽承認自己半夜三更丟下老婆出去找別的女人?老頭子回來,還不得把他給撕了呀?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說吧,真的沒關係的,我都不怕被笑,你還怕媽笑你啊?”
劉悅再一次的催促,他聽出她不是讓他說實話,而是用其他借口蒙混過關,她會幫他。但時,說什麼呢?他哪能這麼快想到與她話意相對應的借口?
劉悅又一次催他快說。
可他還是不知道能說什麼。之前打算的以半夜與她生氣出去買醉的理由,現在明顯不能用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把借口都想好了,那麼,就等她說,他附和。他幹脆裝得更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囁囁諾諾的說:“媽,別問了。”
“問,怎麼不問了?媽,你問他吧!一定要他說。”劉悅好似不放過她,見他不說,以賊笑誘/『惑』他媽催問了。
冷澤揚拿不準她的用意到底是什麼了。隻是從他媽眼角的皺紋變化看出,此時他媽已經相信他半夜出門是在做與她有關的事,也認定他出去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這一關應該算是過了,但如果劉悅繼續煽風點火下去,他媽非bi問他不可,那就不是容易蒙混過去的了。
趁早,讓挑起戰火的人消失。
冷澤揚當著他/媽/的麵,把劉悅直接扛了起來,不理會她大呼小叫的喊救命,飛奔上樓。
看著兒子兒媳別樣的恩愛**,杜顏怡笑在臉上、甜在心裏。
回到房間的冷澤揚可就笑不起來了,臉陰陰的,把她丟在了床上,自己俯下/身去,壓得她動彈不得。
盡管劉悅在婚禮上知道了他不是同『性』戀,但在蜜月裏和回到冷家後的日子,他都沒有對自己做少兒不宜的事,最多就是抱一抱,她已肯定他對她來說是安全的。毫不懼怕的瞪著他,“喂,冷大爺,我幫了你,你不能恩將仇報的。雷公公可是閑了好些天的哦!”
竟然反過來怪他了?她不知道她剛才的話再說下去,比他起初想說的借口更難以收場的嗎?沒好氣的說:“我感謝你幫了我,但你沒覺得幫得過火了嗎?”
“有嗎?”
她一副疑『惑』的樣子,他以為冤枉了她。要不是她得瑟得忘記了掩藏眼底的笑意,他就要開口道歉了。
她果然是是故意的!
這女人,忘『性』比記『性』大,跟他保證乖乖聽話才幾天,就不記得了。
冷澤揚想對她小懲大戒,又拿不準什麼懲罰比較恰當。
算了,看在她最初的動機是好的,替他解了圍,也未造成壞的後果,不與她計較了。
是不能與她計較了,他已經感覺到體內有團火在躥動,再不放開她,受懲罰的就換他自己了。
但她替他掩飾的理由,她必須說出來。
她拋給他一個寓意他笨的白眼,以常識『性』的理由去反問:“你當我神仙啊?那麼短時間,我去哪兒找沒紕漏理由替你掩飾?”
沒有?冷澤揚瞪大了眼。這女人,什麼理由都沒有也敢言之鑿鑿,膽子也忒大了點兒吧?
接著的動作是輕搖頭,這種動作之後通常是其他緩慢的動作,但他不,他迅速的把被子掀起裹住她,再一屁股坐到她身上,以壓迫感向她施威,要她保證,以後再不玩讓人心跳加速的事了。
果然是識時務的,在冷澤揚剛說出要求,劉悅就保證了,保證以後再不玩讓他心跳加速的事,保證以後任何事都以他的利益為先,保證以後再不毀壞他的形象,總之,該保證不該保證的她都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