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呢?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要成為他的女人。他不相信是因為他缺乏了魅力。
要知道,作為一個女人,能找個多金帥氣的男人為歸宿是最大的夢想。如此極品的他出現,如果說是初識,她這些表現可以理解為欲擒故縱,但他們連婚禮都公開隆重的舉行了,他與她同處一室,給了她無數次機會,她竟然都白白浪費掉。
太異類了!他很想知道原因。
“你為什麼排斥婚姻、排斥男人。”
她覺得他的問題很小白,皺眉對他上下打量了半晌才給出答案:“我排斥婚姻就和你排斥婚姻一樣。你自問,你完全可以找一女人實現真正的婚姻,為何要找我演戲?”
“有道理。再說說為什麼要排斥男人?”
“男人的用途就是結婚、讓女人懷孕。我已經有兒子了,又排斥婚姻,男人對我來說已無用處,就順便排斥了。”
她倒是說得輕巧,但這話會打擊到多少男人,她知道嗎?
冷澤揚知道,也知道被打擊後的痛。外傷,是體無完膚,內傷,是千孔百洞。
他急需療傷。
沮喪的站起來,也不說再見,垂頭喪氣的開門、關門、下樓、開車離去。
劉悅啥事沒有,就像剛才的一番對話,跟她給斐兒講故事一樣,講完了,斐兒也就睡了,她也就可以鑽進他的書房繼續開工了。
出得家門的冷澤揚越想越鬱卒,將氣撒到了油門上,用盡全力踩下去,時速指針唰的就跳了半圈。明明還很遠的拐彎一下就到了眼前,急速的踩下刹車。
幸好反應夠快、幸好車的『性』能很好、幸好對麵沒有車過來,所有的幸好,還是換來了他腿部的疼痛。
自己開車去醫院已無可能;讓老頭子知道,肯定免不一頓臭罵;攔車,好心人不多,八卦的會不少;救護車,嗚啦哇的,生怕少一個人知道;情人,會不放過任何糗他的機會。
想來起去,還是劉悅最全適。
聽完他的求救,她心中竊喜,反正傷勢不重,讓他想別的辦法去,誰讓他不給她自由的,現在正是讓他明白自食其果的最佳時機。
裝出很關心的語氣,告訴他不要動,以免加重了傷勢,然後又重重的歎了口氣,非常無奈的說:“你覺得,沒有你的當麵吩咐,我有本事在光天化日之下從你家偷輛車開出來嗎?”
確實,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她自進到冷家後,從來沒有單獨出過門,現在她突然自己開車出去,他媽肯定會覺得奇怪。
正想要告訴她去哪兒取鑰匙。她問:“我幫你打120吧?”
“真要喊120,我不會自己打嗎?”
“我給你老爹打電話吧!”
“別,要是能打,我早打了。”
“那我跟你媽直說吧?”
“媽知道了,就等於老頭子知道了。”
……
“誰的電話都不許打。”冷澤揚覺得她是故意的找借口不來幫自己。你不想來,我還就要你來了。“劉悅,廢話少說,一刻鍾內必須趕到。”
才不理會他的限製呢,想著理由拒絕:“飛也來不及啊!何況我不熟悉路,萬一『迷』路……”
極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狠狠的下了最後通諜:“我管你是飛還是跑。一刻鍾,超出一秒,後果自負。”
說完,電話隻有嘟嘟聲傳出了。
好像真動怒了?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她沒有時間去細想了,隻有一刻鍾啊!
鞋都沒換,穿著拖鞋衝下樓,急切的喊傭人大嬸找把車鑰匙給她,她先一步衝向了車庫。
當杜顏怡聽到聲音出來時,她已開著車狂飆出去。
“出什麼事了?”自言自語的問完,立即撥下兒子的號碼。
“媽,沒事,昨晚,我讓她捉弄了,現在,我報仇呢!”
“你倆個啊,兒子都四歲了,還像孩子似的。把握點兒分寸,她剛才開車快得嚇人。”
放心的掛了電話,又撥通了冷偕銘的電話。
劉悅趕到時,時間還是超過了十五分鍾。下車走到他的車窗邊垮著一張臉,很不服氣的說:“你明知這麼遠的路,我不可能十五分鍾趕到,你還威脅我。小氣鬼,不就是不高興我多說了幾句話嘛,找借口報複,還想讓我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