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變態的,不知種姿勢不僅難受還很容易把胃裏的東西給倒出來嗎?她有點兒後悔之前吐時,不該全吐了,要是留下點兒,此時在他剛換上的衣服上再吐一些,該多解氣呀!
踩上實在的地麵,卻沒有實在的感覺,她覺得此時的自己適合倒過來以頭頭著地才對,不然頭重腳輕很容易跌倒。扶著花圃柵欄緩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比較正常了,但心裏又升死裏逃生的感觸,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壬慌了手腳,扯長自己衣袖給她擦著淚水,一邊懇求著:“我的姑『奶』『奶』,一會兒見了揚你再哭好不好?他就在這裏麵,你哭成這樣,他又會認為我對你做了什麼,你這不是陷我於不義嘛!”
臉上還掛著眼淚,她抬起頭就衝他吼:“難道不是你欺負我的嗎?秦壬,你個王八蛋。”
“好好,我是王八蛋,我是王八蛋,你別哭了行不行。”
別看這家夥平時對什麼都沒個正經樣,竟然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看到女人的眼淚連王八蛋都自認了。可是,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自己能安慰的。狠了狠心,又把她扛了起來。
進到了房間,他還沒有把她放下,徑直扛著上樓,然後將一扇門踢開,把她丟到了床上。
兩聲吃痛驚呼同時響起,其中一個聲音不是冷澤揚的還會是誰的?
兩人都想對秦壬開罵。
他先開口發牢『騷』:“你的女人我是給你弄來了。下次,這樣的美差再別找上我。她純粹就是一惡魔。我最愛的小馬老婆已經被她給毀了。你得賠我一個老婆。”(說明:小馬老婆為秦壬對他愛車阿斯頓馬丁的別稱。)
什麼?不就是吐了兩口在車上,就是毀?讓人給他賠整車?敲詐,絕對的敲詐!
劉悅習慣『性』的想拿包,才發覺,所帶的東西全留在了他那個什麼小馬老婆那兒。
從床上跳下來,把他西服一拉開,從裏麵的兜裏拿出一遝錢,從中抽出兩張塞給他:“這個賠給你,夠你把你老婆洗幹淨了。老婆呀,還是原配的好,別動不動就找借口換掉。”
然後把另外的錢交到冷澤揚手裏,讓他幫忙拿著。她覺得,他拿著比自己拿著安全。還跟他解釋:“這是他剝削別人的不義之財。他強迫人家開直升機來接他,穿了人家的衣服不說,還向人家要錢,我們幫他把不義之財用了,是替他積德。”
冷澤揚聽得是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把她拉近賞了一個吻,鼓勵她再接再厲。
秦壬是聽得把五官都皺到了一堆,他是把這個女人徹底服了。可氣的是,這番不是人的人話,偏偏還有人讚賞。
秦壬投降的吹了聲口哨,自我安慰的說:“幸好我當初沒有堅持跟你爭。魔女終歸還是隻有你這個魔頭才配得上。後麵的事,你倆惡魔玩去,我們至此永別。”
“後麵的什麼事?”這才是劉悅最關心的。拉住秦壬,指著床上的冷澤揚對秦壬說:“他要躺三個月,你讓他處理後麵的事,太沒人『性』了吧?別指望我,我一介弱質女流,最多也就給他端個茶遞個水,別的,我什麼都不會。”
冷澤揚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她怎麼就能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一樣,都不用提示,她就把他想說的全說了,而且她說出來的效果比自己好很多。
這女人,還真是個寶。
“情人,你也累了,回你房間休息去吧!睡醒了還有很多事呢!”
“就知道你『色』急,最好讓我醒來聽到你****的消息。”秦壬嘰哩咕嚕的詛咒著出去了。
人前的戲演完了,輪到她找他算帳了。
極盡嫵媚的笑著,那樣的美豔,卻帶給他陰風慘慘。
“哦,你也累了,睡覺吧!放心,床夠大,我也動不了,你穿的什麼睡,醒來還是穿的什麼。”暗自撇了撇嘴,趕緊躺下,拉上被子。
能讓他這麼好過嗎?之前本打算笑完給他來個河東獅吼,震也把他震個暈頭轉向。就他那句話,她改變主意了,決定要溫柔到底。
“冷大爺,你的腳現在還痛嗎?”“能不能下地拄著拐杖走路?”“那你上廁所不是很不方便嗎?”“這裏怎麼連個私人護理都沒有?你不至於這麼省吧?哦,你是讓我來給你當使喚丫頭的啊?”“啊,用『尿』壺呀?那你現在想『尿』嗎?要不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