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劉悅在諷刺某人時,紫蘿隻要在旁,絕對會更加的牙尖嘴利。今天,她倒跟好姐妹較真了,說保持緘默就硬是憋死不說一句話。可又實在有很多話想說,對著劉悅猛打手勢,劉悅根本看不懂那些是什麼意思,嚷嚷著讓她用嘴說,偏偏她把嘴唇咬得更緊了,劉悅給氣得隻有死瞪她。

冷想沒與劉悅計較不雅的話,眼光全落了紫蘿身上,看了幾眼後,眼裏閃現同情的光芒,抱不平的說:“劉悅,你不能這樣欺負人家的。剛才跑那麼快,差點兒把人家給跌倒,現在又要『逼』人家說話。你應該學學手勢。”說完,他也無意識的表現出同樣的有著欺負啞巴即為聾子的話,低聲婉惜:“老天浪費了一副好容貌。給誰不好呢?”

紫蘿的耳朵可好使著呢,聽到這話忍不住了,媚笑著問:“這副好容貌給你好不好?”

“啊!”聶風像見鬼了一樣躍過窗戶跳了出來,不置信的上下打量了紫蘿。很快,換上了另一種臭屁的神情,嘖嘖稱讚:“我就說嘛,劉悅帶來的人怎麼可能是殘疾人呢?我厲害吧,一句話就讓你現出原形。”

紫蘿最討厭這種油嘴滑舌的人,眉『毛』快擰成了麻花,拉起劉悅就往回走,“悅兒,我看姓冷的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眼前這頭,我寧可你去做變『性』手術,也千萬別跟眼前這位扯上丁點兒關係。”

劉悅的心都笑得打結了,表麵上還不顯『露』出來,她就是想借紫蘿厲害的嘴上功夫教訓教訓冷想。現在目的達到了,不好好觀戰,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紫蘿確實憋壞了,把冷想損了個臨時的言語功能失調。也不讓劉悅有說話的機會,在他驚愕的注視下,拽起劉悅,比之前被拽著走的速度更快。跟不上步伐的劉悅隻得脫掉了鞋。

無果而返,還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這是劉悅意外的結果,但她不會死心,她不信冷想會無聊到天天守在這裏。

那就看誰有時間耗。

冷想確實沒有她的時間多,幾天之後,他找到了劉悅,再次提出讓她跟他一起回去並嫁進冷家的事。

“我還沒有見到你哥哥。”

“見不見都一樣。”

“我有些問題還需要確認。”

“向我確認也一樣。”

“跟我上床的又不是你,問你有屁用?”

“那件事別去求證了,我不想你打擾他的生活。”

“如果他是我兒子的親爹,那就不是打擾,我就該在他的生活裏。”

“如果不是呢?”

劉悅沒有像剛才一樣快速的接話,而是盯著他看,看到他意識到那短短幾個字的失誤想解釋時,先一步開口質問:“你承認是騙我的了?冷想,你倒底什麼居心啊?跟冷澤揚有仇,故意跟他搶?還是你吃飽了撐的,拿我孤兒寡母開心?不管是哪個原因,都是不道德的,當心雷公公天天找你玩。”

冷想的反應還是很快的,立即抓住“如果”二字大加解釋:“我是說‘如果’。好吧,是我用詞不當。我想表達的意思是,你就當成不是的吧!”

“當?”劉悅冷嗤一聲,以手裏的親權鑒定報告和親子鑒定報告提醒他,那件事是不能“當”的。

冷想奇了怪了,明明這女人沒有智商啊,怎麼自己總被她吃得死死的。是自己變笨了,還是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那你開個條件吧,要怎麼才能跟我回去。”冷想實在是不知用什麼來誘『惑』了,帶著投降的語氣讓劉悅自提條件。

可是,劉悅不會按他所想的用錢權來交換,也沒有用必須去找他哥來威脅,非常人『性』化的說:“冷想,你對你哥的感情讓我感動。我答應你,我不會去打擾他們的生活,我不會讓他知道我是誰。不過,我也不會跟你去冷家,我兒子也不會改姓的。我允許你以叔叔的身份經常來看看他,但你必須保證,不告訴他真相。等到他大些了,再找適當的機會跟他說。”

雖沒有完全達到他的目的,但她這樣說已經讓冷想看到了很強烈的希望之光。他相信,有了好的開始,離他想要的就不會遠了。如願的說:“你終於承認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