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不討好的事,聶風覺得還是遠離是非的好。

嗯嗯呐呐的敷衍著,站起身向樓上溜去,清楚的留下一句:“你姐妹倆好久不見了,肯定有說不完的話,你們想聊多久就聊多久,我自動消失。”

其後的動作,快成一陣風,生怕劉悅會向他伸出魔爪。

其實,劉悅己經放棄了『逼』他就範念頭,她也想明白了那樣做是瞞不過冷澤揚的,很有可能此時他已經掌握她的行蹤,隻是像以往曾經的一樣,讓她先得瑟幾天,然後他再像個天兵從天而降。

那,是由他逮回,還是由著『性』子做點兒其他的?

當然、肯定、以她劉悅的『性』子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哼哼兩聲,把午睡起來沒多久的斐兒打發去『騷』擾聶風,她則跟紫蘿開始狼狽為『奸』了。

沒有聶風在旁,紫蘿也放肆得多,跟劉悅出了很多在正經老實人看來的餿主意。

不知是聶風說話算話,還是與斐兒太投緣,自他說消失起,連晚餐都是讓人送到書房裏吃的,連帶著斐兒也沒出現。

半夜,不放心斐兒的兩女人去主臥室看了,一大一小兩人一橫一堅占據了整張床。

第二天一早兩人還黏在一起。聶風要去他的私人企業,也要帶斐兒去巡視巡視。

兩女人樂得省事省心,交待了斐兒幾句,也接受了聶風的叮囑,自駕車出行了。

“紫蘿,你說我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離冷智的家越近,劉悅越忐忑。

“對是什麼?不對又是什麼?”紫蘿兩句就抵了回去。

劉悅一愣,她也回答不上來。

好像現在不是對或不對了,是她此時想怎麼做。

“錯就錯個徹徹底底吧!紫蘿,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請你趕緊開車,免得我後悔了讓你開著車來來回回。”

其實,紫蘿對那家姓冷的比劉悅還感興趣,借此加快了車速。

讓人心境舒適的花草地和木屋對此時的劉悅來達不到應有的效果。她很緊張,緊張得心跳加速,呼吸卻快停止了,抓住紫蘿的手臂,問她需不需要化個妝掩飾住本來麵目。

“放心吧,那個冷智就是看你一百眼,也會在第一百零一眼時問你是誰的。他就一老婆奴,眼裏隻有他老婆和女兒兩個女『性』,怕是他媽站他麵前,他還會問一句‘請問夫人找誰呀?’,連眼熟的話都不會帶半句。”

紫蘿聲情並茂的否定,讓劉悅鬆神經放鬆,打開車門下了車,又把手肘擱在車頂,隔著車跟對麵的紫蘿說:“我們隻是路過的遊客,被醉人的景『色』所誘『惑』,才步入私人地盤的。”

她的意思,她哪會不懂,做了個封口的手勢,保證:“我會保持緘默。”

劉悅跟她一樣偽嚴肅偽認真的說:“那不是你所具備的美德,請別勉強。”

紫蘿不服氣,以行動證實她對她的認知是錯誤的,忍著好想劈哩啪啦一通問的欲望,咬著唇指指前方某處。

劉悅把她那雙四百多度的近視眼眯成了很多種不同的間隙,還是沒看到紫蘿所指為何物,問,無言,比劃,不懂。急得拉起紫蘿小跑向前,可憐了兩人腳下的高跟鞋在草地上留下一個個小圓坑,帶出泥土的同時,也把無辜的小草埋葬。

近了,近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帶著眼熟的笑趴在窗台對著劉悅笑得無比燦爛。

果然是兩兄弟啊,不止是模樣,就連精氣神都沒有差別。

劉悅感歎的同時,也疑『惑』俊美帥氣不輸於聶風的冷智怎麼會被說成模樣不利於胎教,怕是聶風那位天之驕子也有小心眼的時候吧?

嘴角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展開就凝固了。她想起冷想、紫蘿、聶風都說了冷智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眼前這人的模樣怎麼看都沒有老實的味道。

劉悅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故意走到窗戶邊,擠出偽善的笑,話也滿帶利刺:“喲,這不是愚公冷家的小少爺嘛!怎麼,又被你家老爺子給流放了?這次他挺心疼你的嘛,選了這麼好塊風水寶地。對了啊,風水寶地通常用於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