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搬出去嗎?安澈抓住了她怕撞邪的心理,恐嚇她:“方芳家更壓不住邪氣,你知道嗎?她家那片地,在解放前就是埋人的萬人坑啊!”
“是嗎?”安澈的話起到了作用,康欣穎膽顫的把要搬出去的話咽了回去。
隻要她在他身邊,什麼事都好辦。
“好吧,就當我是撞邪了吧!”安澈沒再堅持,聳聳肩,承認了是自己撞邪。他相信,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她總不能每次都用撞邪來否定吧?
他這麼輕易就相信了?康欣穎的腦子裏冒出據此的推理,她在想,自己之前的那些撞邪會不會也是真實發生過而被否定的呢?
被趕回辦公室之前,安澈突然問康欣穎:“欣穎,你的車沒事吧?”
“我的車能有什麼問題?”這是實話,康欣穎確實不知道她的車怎麼了。昨晚撞車的事,因為酒精,她忘記了,後來又一心想著怎麼騙過他,開了幾次車,都沒有去留意車後麵的情況。
看來,他還真不知道啊!昨晚,她竟然能開車讓兩人平安到家,真是奇跡!
安澈也不知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真正的關心她了,隻是車尾不嚴重的碰撞,他都擔心她看到了會後怕,以借車為由,向她要了車鑰匙悄悄送去了修理廠。
安澈出去後,康欣穎開始琢磨車的問題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模模糊糊的有了點兒與車相關的意識。再繼續想,終於想起了發生過什麼。
打電話給安澈,本是說她昨晚撞車的事,可他在她一開口說到車時,他就說他剛去時把車給碰了一下,送修理廠去了,還說,他隻是不小心的輕輕碰了一下,讓她不用擔心車,更不用擔心人。
掛了電話,康欣穎難掩的感動。但她覺得有些事還是要當麵跟他說清楚,免得他對自己繼續好下去,她會把持不住,會害了自己,也害了他。
仍是疏遠的稱呼一聲“少總”,然後將想起的事實說了出來:“請你不要什麼事都為我著想。我很清楚我昨晚錯掛了倒檔,把停在後麵的一輛車撞了。見沒有人,我就溜掉了。你不用替我修車,也不用把撞車的說成是你。開車,難免都會發生碰撞,我不害怕。”
既然她想起了是她撞的車,那他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撞了車你沒下車去找人理論?”
“哪敢!”康欣穎覺得安澈有時就是人頭豬腦,跟他說明:“是我撞上去的,而且被撞的車是名車,還有點兒眼熟,我怕是熟人,更不好意思。”
安澈聽得又好氣又好笑,告訴她:“你撞的是我的車。”
“啊!難怪那麼眼熟。”康欣穎不好意思的『揉』『揉』頭,訕笑著說:“哦,昨晚喝了點兒酒,忘記了?”
“難怪也忘記了昨晚和我在一起的事。”安澈恍然狀的點了點頭,湊近了她輕問:“要不要一起回憶?隻要將昨晚的事再做一次,保證你什麼都能想起來。”
“哪種都不喜歡!”康欣穎為他這句話而驚醒,為自己身體的反應而羞澀,神經緊張的連頭發都要豎了起來,對著他一推,瞪眼警告:“你別『亂』說啊!”
安澈立馬投降,岔開話題討好她:“哦,欣穎,酒喝了第二天都會頭痛,我給你按摩一下。”不等她答應,顧自拉她坐下,站在身後,手放到了她兩側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著。
他的手法確實不錯,她不舍得推卻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安澈見她眼一閉,立即把頭左側一下,右側一下,以為可以從那高領與脖子間的的縫隙看到點兒什麼信息,無奈那領與脖之間的聯係是那樣的緊密,什麼都看不到。
“喂,你在幹嘛?”欣穎感覺到安澈按摩的動作停了,睜開了眼睛,“是你自己說給我按摩的,這麼快手就累了?”看到安澈側頭的動作,下意識地抬手把脖子處有紅印的地方一捂,因習慣,她已忘記了自己的衣服是會把那些地方遮得嚴嚴實實的。
這一動作又引起了安澈肯定的笑意。故意的要拉開她的衣領:“欣穎,脖子不舒服嗎?讓我看看。”
“沒有。”快速地答了,又感覺有點兒不對,“哦,可能是昨晚睡落枕了。”
“那正好讓我給你好好捏捏。”安澈更不放過機會,能讓她承認,兩人的關係就會進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