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父親原來是刑警隊的隊長。後麵因為一次行動身亡。然後就隻剩他一個人了,老爸,我想幫助他。”
“刑警隊長,原來是他的兒子。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好吧,我會讓趙伯安排好一切。”
蘇銘有些疑惑,聽安父的口氣,似乎和自己父親認識,但是父親身前的人際關係他清楚,並沒有這麼一個人。
“老爸,你認識蘇銘的父親?”
雖然他現在扮演的是安若瑄,而並非蘇銘,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嗯,也不算是認識吧,曾經打過交道,是位很正直的家夥。如果他不是當初太過執著於自己的原則,也許現在至少已經是警局的局長了吧。總之,他的父親是我為數不多佩服的人之一。”
安父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露出了一股唏噓的一位。
這件事蘇銘從來沒有聽說過,估計很可能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而且直覺告訴蘇銘,覺得事情絕不像說的那樣。
安若瑄的父親恐怕和自己父親有著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聯係。這對於一直在收集自己父親生前信息的蘇銘而言是個機會。
原本被安若瑄強行要求搬離自己家中而產生的抵觸心理也消減了不少。
“好啦,都是些陳年往事,你沒必要知道太多。在那裏等著,我這就安排趙伯過去接你們。正好,你也讓蘇銘收拾一下需要的行李吧。”
安父對於蘇銘父親的事顯然不想過多談論,知道自家女兒去找的是蘇銘以後,也不再像原本那麼擔憂。說完這句話後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蘇銘鬆了口氣,但卻有些可惜,自己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不過既然自己住進了安若瑄的家中。來日方長,以安若瑄的身份,總有機會了解當年的事。
“呼,差點嚇死我了。還好,你懂得用抑鬱症來當借口,等等你不會真的有抑鬱症吧?”
安若瑄話說到一半才驚訝的看著對方。
蘇銘看著對方的表情,翻了個白眼,不過作為
“不是我,聽心理醫生說,應該是我的另外一個人格。他有比較強烈的抑鬱症。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母親和姐姐才強製我每個月至少要去四次心理診所。”
“另一個人格?你有多重人格?”
安若瑄聽到蘇銘如此冷靜的說出這麼一番話,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對方。
蘇銘被對方這種打量異物的眼神看著有些不耐,開口解釋道:
“反正對方是這樣說的,我自己完全沒有感覺。隻是為了不讓我老姐嘮叨,我才答應每周去一趟心理診所。哦,差點忘了,接下來一段時間得由你代替我去。”
安若瑄聽到蘇銘的情況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些期待的意味。
“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心理治療呢。不過如果你真的有多重人格的話,我有點好奇,當他出來發現自己變成一個女生時候的表情。”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我連他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知道。你父親等下就派什麼趙伯過來接我們。我估計你家也沒有男生的用品,你得先收拾下行李。”
蘇銘話說完一半,看著安若瑄,想起這具自己的身體裏麵本質還是一個女生。讓一個女生翻自己的衣櫃和隱私,還是有些無法適應。而且對方未必知道一個男生需要哪些東西。
“算了,我還是自己收拾吧!你趁這段時間跟我說說你和你父親還有那個趙伯的關係以及日常。防止等下被他看出破綻。”
說完,蘇銘認命一樣的自己走進了房間。
安若瑄這次倒是沒有再鬧騰,偷偷收起了那份“賣身契”然後跟在蘇銘的身後說起了趙伯的事,並且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