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瑄還沒有回過神來，隻是自顧自的說到。
“送給李玉婷日記本的，不就是劉古麼。那個暗戀李玉婷的家夥，你的意思是他在送給李玉婷日記本的時候就有這串符號。那不是五年多以前的事了麼？”
蘇銘更加確定了一件事，五年多以前，正是自己的檔案中，那些連環殺人案中最早出現的時間點。
似乎有一條看不見的線，講這些東西都串聯在了一起。
“方隊長，你們去找過劉古詢問這件事麼？”
方天繆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晚了一步，等比對結果出來後，我們去找過劉古，卻發現他已經從廖家辭職，不見了蹤影。也是因為這樣，我們從他名下的私人住所還有他在別墅裏的房間收到了不少這些符號的原稿……”
方天繆抽出了一疊照片，都是從對方的房間找到原稿照片。
“從最初的版本一直到最新的手稿，符號基本都能夠和餘闕還有劉仲民留下的血字符號吻合。所以，我們懷疑他很有可能就是符號的創作者……”
安若瑄發現曾經跟在自己身邊的那個看似老實的家夥，居然隱藏的這麼深，忽然感覺渾身的毛孔都在炸裂。
不過以她的腦洞很快就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他會不會就是那個暗中幫助劉仲民隱藏的家夥？”
“的確有這個可能，因為根據別墅的傭人說，劉古每周至少有兩天不再島上。不過在沒有找到他本人之前，一切都隻是猜測。”
方天繆其實也沒有想到，李玉婷這個看上去毫不相幹的案子，居然因為血字符號的原因和另外兩位凶手聯係在了一起。
“如果真的證明劉古就是傳播這個符號的源頭，那麼他作為李玉婷的幫凶，絕對不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甚至很有可能是在他的煽動下。李玉婷才對那兩個下的手，亦或是，他才是真凶。”
蘇銘卻不斷的搖頭。
“不對，這解釋不通……”
“有什麼解釋不通的，他是劉仲民的幫凶，這樣劉仲民懂得這種符號並不奇怪。餘闕也有可能是在發現劉仲民的時候看到了這些符號，這樣一切都有……”
蘇銘打斷了安若瑄的推測。
“你有沒有想過，餘闕為什麼要寫這個符號？這些符號，想要做到寫的一模一樣，絕對不是看幾次就能做到。如果不是臨摹，就肯定是有人手把手教過他怎麼寫。”
方天繆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蘇銘的懷疑。這也是警方的困擾。
“問題就在這裏，我們目前知道的這些都沒辦法解釋那幾個人為什麼非要寫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安若瑄有些不確定的說了句。
“也許是一種類似邪教的儀式？”
安若瑄的話雖然聽在一些無神論者耳中有些可笑，不過卻給蘇銘還有方天繆一個新的思路。
方天繆拍了下手掌。
“對，儀式。就跟宗教儀式一樣，這些符號肯定是代表著什麼特殊的含義。所以他們才會這麼重視！”
找到新突破口的方天繆感到興奮不已。不過蘇銘很快就潑了對方一盆冷水。
“方隊長，你覺得餘闕還有劉仲民會是一類人麼？”
方天繆沒太弄懂這位大小姐的意思，不過下意識就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