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當然不是。餘闕說白了是為了給自己的妹妹報仇,雖然選錯了方法,但是情有可緣。劉仲民那種完全是喪心病狂,死有餘辜。”
蘇銘緊皺著眉頭。
“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裏。劉古暗戀李玉婷,至少他送李玉婷這本日記本的時候還是愛著對方的。而餘闕想要給自己的妹妹報仇。還有個瘋子一樣的殺人魔。我實在找不到他們的共同點,他們為什麼要在意這些符號?”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但是餘闕床頭的符號明顯寫的十分用心,我還是覺得他似乎相信這個符號能夠給自己帶來什麼。”
方天繆忽然說了一點。
“而且這些人並非沒有共同點,除去下落不明的劉古。李玉婷、餘闕乃至劉仲民。這三個人的精神狀態都很糟糕,劉仲民是殺人魔就不用說了。餘闕和李玉婷兩個人在殺死自己心目中的凶手報仇之後,卻都選擇了自殺,這一點已經證明了他們的精神不正常。”
安若瑄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或許符號在不同的人眼裏代表的意義不同?比如劉古認為這些符號可以保佑李玉婷,所以在送給對方的日記裏留了這東西。劉仲民則認為這個東西能夠幫助自己擺脫困境。餘闕則認為它可以幫自己報仇……”
蘇銘和方天繆突然都看向了安若瑄,讓後者嚇了一跳。
“怎麼,我說錯了了什麼嗎?”
“沒有,正好相反,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
蘇銘忽然覺得安若瑄真是自己的福將,每當自己死路到一個死胡同的時候,對方總是會把自己邊上的牆給打通。
方天繆也讚同蘇銘的說法,不過他還做了更詳細的補充。
“但是你這個說法得有一個前提才能成立。”
安若瑄立即追問。
“什麼前提?”
“任何的事物和想法都不會憑空的產生,肯定會有一個來源。也就是說,必須要有一個人,同時都認識他們三個,並且將這個符號教授給他們,並且讓對方相信這個符號真的具有不可思議的能力。”
“嗯……一個神棍?”
安若瑄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在教堂裏一個神父的形象。
蘇銘倒是被安若瑄“貼切”的稱呼給逗笑了。
“嗬嗬,你這麼理解也沒錯。對方幹著神棍的事,但對方想要收獲的肯定不是信仰就對了。那對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
蘇銘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自己能夠聽到的嘀咕聲。
方天繆這邊忽然發現自己怎麼被兩個小鬼帶著思路怕跑了,而且一不小心把不該說的也一起說了出來。立馬義正言辭的說到。
“好了,你們也別想那麼多,這也是諸多可能中的一種,除了劉古,所有的當事人都死了,想要知道真相。也隻能等抓到劉古之後再說。你們兩個小家夥,要是讓我再發現再摻和進來,我就要去跟你們的家長好好談談了。”
不管是安若瑄還是蘇銘,似乎對自己的父母都有一種莫名的畏懼心理,所以隻好暫時應許對方。
剛準備離開的方天繆又繞了回來。
“差點又被你們給帶跑,之前答應我的消息呢!關於李玉婷的死你們知道多少?你們所謂的線索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