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氣的哇哇大叫,嘶吼道:“劉管教!管教!”
下一秒,劉管教帶著幾個穿迷彩服的青年衝了過來。
我背在身後的手迅速打了個指訣,心裏默念黴運術術法,接著抬手指向他們道:“來啊!你們一起上!”
說完,我一把奪過胖子手裏的茶杯,扔向了劉管教。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茶杯準備無誤的落在了劉管教的腳下,此時他正朝我撲了過來,被茶杯直接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哎吆。”
老東西捂著下巴慘叫了一聲,茶杯繼續滾動,竟然將他身後幾個穿迷彩服的青年全部絆倒。
我知道這是黴運術起到了作用,就在我準備用定身術定住他們的時候。
我感覺腿上被什麼東西給刺中了。
低頭一看,是一個針筒。
“嗖!”
又是一個針筒刺在了我的大腿上。
下一秒,我眼前一黑,沒有了意識。
……
再次醒來,我是躺著的,四周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完了,看來又被綁上了。
之前我竟然忘了他們有麻醉槍,這是我第二次被偷襲。
默念了一遍天眼秘術,眼前的場景開始變的清晰。
此時我竟然睡在宿舍裏麵,而且並沒有被綁上。
段輝正靠在我床邊的小桌上,他半睜著眼,還沒有睡,胖子和瘦子都已經睡了,胖子還時不時的說兩句夢話:“教授,我錯了,我再也不上網了,別電我了,我以後都不會碰電腦了……”
聽到胖子說的這些夢話,我莫名的有些心酸。
我低聲道:“輝哥。”
段輝可沒有天眼,他愣了一下:“陳博,你怎麼知道我沒睡?”
我說道:“就是隨便喊一聲。”
他壓低聲音道:“你今天上午怎麼跟那幫家夥打起來了?”
“忍不住。”
他歎了一口氣:“唉,他們今天對你用的麻醉藥量太大了,所以沒有直接把你抓進治療室,估計天亮後他們就會對你進行電療,你得罪了那個劉管教,肯定會遭到他的瘋狂報複。”
我揉了揉太陽穴:“頭好痛,還很餓。”
段輝又道:“你昏迷了一天。”
我沒說話,起身偷偷下床,顫顫巍巍的走到牆邊,把牆上的一張宿舍名單撕了下來,宿舍名單是a4紙,我用手撕了一個長條,直接咬破舌尖。
舌尖咬破的那一霎,我疼的一顫。
用舌尖精血畫了一張聰慧符,精血畫符是不需要黃紙和朱砂墨的,什麼紙都行,有舌尖精血就足矣。
迅速的默念咒語,將這張聰慧符用在了自己身上。
瞬間,我的精神力和體力都恢複正常,同時腦袋也不痛了。
隻不過太陽穴和指甲縫的針眼還在。
聰慧符的作用隻能恢複體力和精氣神,傷勢卻無法恢複。
好在都是小傷,也沒斷胳膊斷腿。
我臥在床上,和段輝聊了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