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暮暮挺不喜歡那些大門大戶的事兒,總覺得肮髒的很,不如農戶人家簡單。
“是啊,幸好母子平安。”她去自己的屋裏洗了個澡,然後在摸自己胸口的時候覺得那裏有點刺痛。低頭一瞧,尼瑪,那幾道青痕怎麼來的?
那個禽獸男,要不要這麼狠,要不要力氣這麼大?
好吧,雖然她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被抓的了。
除了被抓傷的那處她那裏有點發脹,奇怪,是被捏腫了還是第二次發育了?洗完了澡擦一擦上炕鋪了被子。可是看到上麵的痕跡臉一紅,忙伸手將被單拆了下來,準備明天洗一洗,萬一被沈婆婆發現可怎麼辦?
拆過之後她就累了,然後撲倒在炕上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非常的累,總想睡覺。
而且這種情況越來越明顯,因為她第二天竟然沒爬起來,直到中午才清醒。
清醒了之後隻是出來吃了頓飯,然後又有要睡的衝動。
春困秋貶,她這樣覺得。
好不容易洗好被單曬好,那個趙治的人又來了,他們講那趙治又暈了。沒有辦法沈暮暮隻好做了馬車去了趙家的院子,然後發現趙治可不是真的暈了嗎?
可是他的身體好似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沈暮暮將人支下去煎藥的煎藥燒水的燒水,然後對著趙治道:“趙公子,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與你講,其實我之前失過憶,對以前的事情並不是太清楚。我覺得,我自己應該有過丈夫,所以不想再嫁與別人。萬一哪天知道自己有過男人,那豈不是對你不公平?”
趙治是故意製造這種小把戲的,無非就是想她明白自己是對她有意思,否則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想的明白。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是明白的,而且還有這樣的過去。
“無論你以前是誰,但是我隻想與你一起過日子而已。”趙治突然間抓住了她的手,心中竟有一些不同。她的手很軟,但是卻並沒有放鬆自己的力氣,似乎在與他抗爭。
趙治雖然長年病弱但是力氣還是有的,至少比一個女人大,他抓住她的手不放鬆,隻道:“可以嗎?”
“不可以,因為我可能會有一個愛著我的男人,他正在找我,如果到最後我改嫁了別人那他一定非常傷心。”沈暮暮覺得自己這個故事編的挺不錯的,可是趙治卻坐起身道:“那好,既然你這樣想那我們就查一查你的身世,到時候再做決定可好?”
“不好吧,我覺得不要查的好。”不是吧,還要查她的身世?
雖然不知道這個身體的事情,但是她覺得從亂葬崗爬出來的,情況一定不是太美好。
“一定要查,等查清了,你嫁我可好?不是妾,是真正的夫妻。我們不去理京中的一切,隻是到外麵做點小生意,一起孕育幾個孩子,然後白頭到老。”他是認真的,所以講的非常誠懇。
沈暮暮也接受到了他的誠意,但是她仍是搖著頭道:“對不起,我覺得我不能答應。”
“為什麼?”
“就是單純的覺得,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你……”
“有為得感覺,所以對不起。”
沈暮暮站起來要走,但是趙治卻抓住了她,道:“可是,我是誠心想與你一起過日子,甚至不會去再要別的女人,難道你……”
“你並不是真的喜歡我對嗎?甚至你喜歡的另有別人。”沈暮暮肯定的道。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沈暮暮站起來道:“雖然我很笨但是我也知道,喜歡一個人時看她的眼神是溫柔的,是有欲望的,可是你看著我的時候眼睛就如同清水一般……”而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的時候就算他再仙兒,但眼神中的那種侵略性讓她不敢直視甚至下意識的回避。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他們是強者,想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那種占有欲會直接表現出來,最明顯的就是眼神。
沈暮暮也算是有過這樣經曆的人,所以剛剛她細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眼睛,然後發覺他的眼睛出奇的平靜,甚至有一種越過她去看別人的感覺。女人的感覺是很敏感的,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在一瞬間將他看透了。
趙治怔怔的看著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看穿了,自認有幾分作戲的功夫,沒想到在她麵前自己竟然顯得這樣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