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我們現在就回到府中,原本打算過幾天就去接你,沒想到你倒提前來了。”
宗瀚也是深深的鬆了口氣,沒有想到自己終於將她弄到了身邊。本來想講明天去皇宮的事情,但見她情緒不穩就什麼也沒有提,讓外麵的丫頭準備馬車,以她身子不適為借口直接在郭侯府後院上了馬車,然後自己親自陪著回到了相國府。
相國府又離這郭侯府相差了大約十裏地的樣子,坐在馬車上一對小夫妻因為分離太久了所以做的事情也有點有辱視聽,外麵護送著他們的隊伍大概有上百人,而他們則坐在超級華麗的馬車上緊緊的抱在一起談離別。
不過,其實也沒講幾句話,但是確實在用嘴唇做著有聲的交流。沈暮暮覺得自己的嘴唇已經略有些麻木微腫了,便撐了撐喘息道:“我們能好好的講話嗎?”
結果人家宗瀚就兩字,打的她馬上女兒情懷滿溢主動送上了香吻。
“想你。”
宗瀚是真想,實打實的想,想的連他自己都覺得可能會得病,那個病的名字為相思病。
不過男人想女人和女人想男人又不同了,女人想男人多半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關懷,與他們相依相偎的日子。
但是男人想的卻是,第一是她那嬌嬌軟軟的身子接著是她的聲音,然後才是其她的。見到了人,女人是有些害羞與感動的,男人的想法就直接的不能再直接了。
好不容易到了相國府沈暮暮卻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自己的家,因為她非摧的被欺負睡過去了。
本來就極累的睡不好再加上被他強行親吻奪去了她大部份的精力,所以不睡著能怎麼樣?
宗瀚隻得讓馬車進府,親自將她抱到了自己的院中。
不是他沒有給沈暮暮安排院子,實在是以前在邊城的時候自己有按照大門大戶的規矩給她安排,可是當時她就奇怪的問道:“夫妻不是住在一個院子的嗎,你這是想和我分家啊?”
宗瀚當時幾近無語,這京城府中每位夫人都有自己的院子的,這是對她尊敬的表現,隻有普通的人家才會無妻同居沒有一點隱私。
宗瀚也是極重隱私之人,可是因為那次後他覺得自己與她本就是夫妻,若是相互愛慕就沒有什麼隱私可守。而且他天性聰明,看的出來這個沈暮暮對自己的感情並不深,她或許隻是被自己勾引了,無法拒絕。若是論他在她心裏的感情,大概都沒有那個小孫大夫深。
明顯,是他先動的情,所以理應由他付出多一些。
可現在看來,付出的卻是沈暮暮一方。她懷上了他們的孩子卻想將他生下來,若是自己沒有打動隻怕她真的偷偷將孩子生下來並養大,然後他這個當父親的就沒有啥事兒了。
他見過無數的女子,如她這般敢這樣做的女人卻是少之又少。甚至去接的時候他發現,她對他並沒有多大怨念。也就是說,他去也好,不去也好,她對他的期待並不高。
的確,即使沒有他她也能將孩子生下來養大。也不知道該說她堅強還是沒有心,不過就是這般反而讓他更為惦記了,生怕她碰到一個比自己好的男人動了心思嫁過去,到時候自己是真的雞飛蛋打賠了夫人又賠了孩子。
隻是,她說她知道這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兒,這是真的嗎?這麼小,真的能摸的出來?他很好奇的伸手摸上去,發現這肚子幾乎沒有長大,明明快三個月了。不過,順著小肚子向上那裏倒是長大了。他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詞彙,那就是六軍出征,糧草先行。那裏大了是不是證明著,糧草正在準備中?
因為房間中隻有兩個人所以宗瀚早就將沈暮暮的外衣脫了,連頭上的首飾什麼的都扔掉了。現在,她就是光光的躺在薄被之中,而那些衣服飾品什麼的都讓他吩咐扔掉或是燒掉了。別的男人的東西他才不會留在她的身邊,否則總覺得讓人十分的惡心,氣憤。
其實他是知道的,沈暮暮並沒有在那個趙元零的身上吃什麼虧,這一段路上他也是派了人監視著的。但是,大虧沒吃小虧還是有的。他輕輕的擦了一下她的唇,決定想報複一下那個男人。至少,他的那個未婚妻不會屬於他了,很快就會離他而去。而他就算以後得到了侯位,相信隻要那個皇上活著他就不會受到重用。
這就是他要的結果,既然她說讓自己盡量少殺點人,那就少殺好了,反正就當為孩子積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