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報怨,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得到的,任憑他人幾句話就能了結多年累積下來的仇與怨,如果都這麼能夠簡單,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死人了。
回到樓上的羅城仁呆坐在陽台藤椅之上,眼神空洞著望著外麵,冷清竹的臉龐還依稀的在眼前,特別是她額頭上的傷。
羅城仁回想著,不記得冷清竹額頭上有過上,而且聽她的話茬似乎受了什麼很大的傷,讓她身心俱疲。
“不行,我一定要弄個明白。”羅城仁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冷清竹離開後,羅城仁有回到過她的家裏找過,隻是,具鄰居說,他們一個大家族所有人一夜之間都不見了。
也派人四處尋找過,可是他們都無一所獲,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般。
疾步下了樓,羅城仁讓人備車,管家問道,“老爺,您這是要去哪裏啊!”
是啊,要去哪裏,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又要去哪裏找呢,饒漫!怎麼突然忘記了還有她,之前看到冷清秋時,她就是同饒漫一起出現的。
“去饒董事家。”
“是,老爺。”
羅城仁驅車到了饒漫的家中,趕巧饒漫正要出門!
“羅董事長,什麼風把您吹好我這來了!”饒漫打趣著問道。
羅城仁臉色焦急,沒有半分笑意,“饒漫,跟在你身邊那個女人去了哪裏!”
“跟在我身邊的女人?”饒漫皺著眉宇,身旁的煢走到了饒漫身旁,在饒漫耳邊耳語了幾句。
“哦。”而後轉眸看向羅城仁,“你是說清秋?”
“對,她在哪裏?”羅城仁問道。
“哦,清秋已經離開很長時間了,還要過些日子才回來,你找她有什麼事嘛?”饒漫問著。
“很重要的事。”羅城仁沒有告訴饒漫到底是什麼事,反問著,“那聯係方式,或者住的地方也不清楚嘛。”
“這個……我雖然是和她多年的老朋友,她未提及,我也不曾知道,而且清秋也從來不用手機的。”饒漫說著。
一臉失落的羅城仁像丟了魂兒似的向外走著,身後的饒漫叫羅城仁,羅城仁也沒有反應,“這是怎麼了。”
無精打采的羅城仁回到了車子上,司機問道,“董事長,現在去哪裏?”
羅城仁揉著太陽穴,“隨便吧!”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看羅城仁,而後啟動了車子,車子剛開到路口,兩聲刺耳的急刹,羅城仁和司機幸好係著安全帶,不然整個人都可能飛出去。
“董事長,你沒事吧。”司機急忙看向身後的羅城仁。
羅城仁擺著手,“沒事去看看,那個車子上的人怎麼樣了。”
司機下車去看另一輛車子的人,他們也沒事,隻是兩輛車子的前車頭撞到了,人都沒事。
車後座的羅城仁向那輛車子看了過去,看到坐在車子裏麵的人有些眼熟著,“冷清秋……”
急忙下了車子,向車子那邊跑了過去,而後拉開了司機,將車門打開了。
“清秋!”
坐在車子裏的冷清秋有些不悅的看著羅城仁,不想碰到什麼人,卻偏要碰見,偏頭看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冷清竹,冷清竹麵無表情著,咳,雖然戴著口罩遮住了臉,眼神很是冰冷的。
羅城仁以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鏡下的眼睛,“清竹……”
冷清竹沒有應聲,冷清秋開口道,“把你們車子讓開!”
羅城仁像是沒聽到一般,跑到了冷清竹那邊的車門,可惜怎麼也打不開,羅城仁敲打著車門,“清竹,下來我們在談談可以嘛!”
冷清竹依舊沒有應聲,冷清秋推門走了下來,“羅城仁,我姐姐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有什麼好談的,快點讓開,不然我叫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