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鳳丹聲音很小,“不是,我老公也在。”
“哦,在家!”
“沒,出去了,要工作。”於大隊聽許鳳丹的口音,不是當地的口音,“你們是外來的?”
“嗯。”
想要讓一個人不緊張,便是拉家常,讓他們覺得放鬆,這樣也會有利於溝通。
環視了屋子裏一周,屋子裏的幻境有些差,還有一股黴味,屋子裏悶悶的有些燥熱。
“甜甜上幾年級了。”於大隊問這著。
許鳳丹搖著頭,“沒有戶口,還沒有入學。”
這恰恰是一個典型的問題,很多外來之人,都因這個問題,子女卻不能夠在這裏上學,從而不能夠得到好的教育。
好在這樣的問題已經有了解決的方案。
聊的已經差不多了,於大隊問道,“從在門口見到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我來這裏的原因吧,至於為什麼沒有帶其他的人,為的就是不讓彼此之間有所尷尬。”
許鳳丹沉默著。
於大隊繼續道,“現在有一個女孩子,本來就是被害者,可是現在卻因為沒有證據,一直保守著痛苦,我想你也是心善之人,應該看不得這樣吧。”
許鳳丹有些動搖的樣子,於大隊盡收眼底。
“現在網上對那個女孩漫天遍野都是攻擊性的語氣,女孩子連家門都出不去,因為是嫌疑人,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暫時的在家中,但卻被限製著自由。”於大隊繼續攻破著許鳳丹的心裏防線說著。
隻要攻破了一個人心裏的防線,其他都將不會是問題的問題,這也是對案件能夠盡快有進展的辦法之一,也是警員之中心理學師最為重要的一種知道事情經過的途徑。
屋子裏很是靜著,過了片刻,許鳳丹終於開口了,“我和我老公經過那裏時,有看到,隻是我們都很怕,怕會與我們有什麼扯不清的關係,以後會有什麼麻煩。”
法律意識的淡薄是一個社會問題,想要徹底根除是不可能的。
於大隊說到,“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許鳳丹卻不停的搖著頭,“不行,不行……”
許鳳丹突然的反常舉動在於大隊眼中覺得,這裏麵鐵定了是有事情的,說不定就是小李所說的脅迫。
“現在屋子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但說無妨。”
許鳳丹還是咬緊牙關不肯說著。
她到底在忌憚著什麼,能夠讓她如此的懼怕,如若隻是因為害怕這個可以慢慢疏導解決,如若是後者,那個這個人的存在對於許鳳丹來說就像是一個雷管的存在。
究竟是什麼樣的脅迫力量,居然讓許鳳丹能夠即使在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說出來。
黑暗的力量嘛,還是說,那個人是亡命之徒。
如若是這樣,他們忌憚的應該就是裏屋的甜甜了,很可能因為這個原因,才讓許鳳丹遲遲不肯說出來。
於大隊正要說話,門打開了,是家裏的男主人,鮑國強。
看到於大隊時,鮑國強第一個念頭就是逃,伸手矯健的於大隊雖然年紀大了些,但也是老當益壯著。
一個健步衝了上去,就將鮑國強單手俺在了門板上。
“跑什麼!”於大隊冷聲道。
“看到凶神惡煞的人誰不逃跑。”
“少廢話,鮑國強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所以最好不要做什麼不該的舉動。”於大隊按著鮑國強亂動的腦袋說著。
“我又沒有犯法,你抓我幹嘛。”鮑國強還在掙脫著說著。
“沒犯法那你跑什麼!”
鮑國強還要爭辯著,甜甜大概是聽到了響動,從裏屋跑了出來,“壞人,房裏我爸爸!”
稚嫩的小手捶著於大隊,甚至還用兩排小牙咬了上來。
許鳳丹急忙將甜甜拉到了一旁,生怕他們會一不小心傷到了小甜甜,“鮑國強,你不想你這麼可愛的女兒出事吧,到時候可連追悔莫及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