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洛寧心裏無比的感慨,她是何其幸運,遇到這個男人。
“不喜歡?”拓拔錦灝反問道,君河林對他而言,是個很重要的地方,畢竟這裏有著他和母妃的回憶。此時決定帶她過來,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是對她的一種接受和認可。
司徒洛寧聞言,嫣然一笑,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睛洋溢著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宛若明媚的暖陽,美的沒有一絲瑕疵。
拓拔錦灝瞥見,神情忍不住一怔,他從未見過她笑得如此溫暖,就連她在她親人麵前,也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笑容。
拓拔錦灝的心不由得一軟。
司徒洛寧在他的懷裏轉過身,抬眸注視著他的眼眸,清澈明亮的眸子裏閃爍著柔和的光芒,片刻後,眸中閃過一抹堅定,隻見她緩緩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嘴角一抹笑意,“不,我很喜歡,謝謝。”
謝謝你上一世那麼愛我
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
謝謝你還願相信我
謝謝你還選擇我……
司徒洛寧眼神很難懂,意味不明,讓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拓拔錦灝突然就懂了,冷峻的麵部線條慢慢變得柔和,抱著司徒洛寧纖細的腰肢微微收緊,逐漸的,兩人越靠越近,直至雙唇貼上……
柳明白參加完拓拔錦醇和蘇婉欣的婚宴後,本打算去一趟江南處理些事情,未想到本家傳來消息,讓他先在帝都待一陣子,說是帝都的生意出了點問題,讓他處理好了再走。
帝都的生意出了問題,自然用不著堂堂一個柳家繼承人特意去處理,如果隻是這麼點小事情,就需要輪到柳明白出手的話,那柳家的人還養來幹嘛。
會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想要把柳明白留下,而這個隻不過是個借口而已。
柳明白心知肚明,也知道是誰這麼做,心裏雖然厭惡,但還是留下了,但很多時候他都不在府中,清晨出去,晚上回來,行蹤詭秘,讓一些人頗為惱火。
而這一天,柳明白剛回到府上,管家就急急忙忙的找過來,一臉為難的對柳明白說,“少爺,那裏又派人過來了。”
“不見。”
柳明白冷聲道,俊臉上蒙著一層冰霜,清冷的眼神中劃過一抹厭惡,頭也不回的往房間走,他原本以為他這幾天躲著他們的行為就是答案,那些人應該明白他的選擇,沒想到這些人仍然死心不改,每次佯裝看不出,一直來找他。
管家也覺得為難,畢竟過來請少爺過去的幕後之人身份極為尊貴,若是可以,他還真不想惹怒他們。
但他是柳家的管家,少爺是柳家的繼承人,他自然得遵循他家少爺的話,“是,老身這就去回複他們。”
“柳大少爺好大的派頭!”
正在這時,一個略帶著嘲諷之意的又尖又細的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柳明白神情不變,眼神卻一冷,藏在廣袖之下的大手微微一動,一顆蝗石神不知鬼不覺的向他身後飛去,準確的擊在來人的身上,一聲悶哼聲頓起。
管家驚訝的向後看過去,正是過來請柳明白的那人,不知怎麼的,跑到了後院上來,估計是等不及私自跑過來後院了。
管家微微皺眉,他可沒有忘記剛才這人對他家少爺說了什麼,心想這人怎會這般沒禮貌,先不說他家少爺的身份,就他沒有經過他們的允許,就隨意進入他們家後院的行為,也太沒有教養了。
礙於禮貌,管家硬壓著不悅,和顏悅色道,“趙公公,您怎麼過來了?”
“哼!”趙公公冷哼一聲,擦掉嘴角邊流出來的鮮血,陰狠怨恨的眼光隱晦的掃了柳明白一眼。
剛才柳明白看似輕飄飄的動作,卻用了五成力,趙公公本身就是沒有任何武功功底的人,又怎麼可能受得了柳明白的一擊,那顆石頭擊在他胸口上,扯疼扯疼的。趙公公覺得,自己連動一下都險些喘不過氣來了,不免對柳明白的怨恨更深刻了一些。
“柳明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躲了這麼多天,也該夠了,你應該知道咱家的主子是誰,若識相的,就跟咱家去見皇後娘娘,這些天皇後娘娘縱容你,是看在你是柳家的繼承人,她親侄子的份上,才不與你追究,但你也別給臉不要臉了。”
趙公公不屑的看著柳明白,一番冷嘲熱諷,他是皇後身邊最受寵的紅人,自皇後進宮後他就一直服侍她到現在,皇後對他相當信任,大多事情都是由他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