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好,害的她受到了牽連,被罰半年的俸祿,還要去佛堂抄經……二姨娘頓時感覺天昏地暗,日子暗淡無光了。
丞相府之外,司徒柳絮急匆匆的走著,是不是的四下張望,到處尋找著柳明白的身影。奈何,她在街上逛足了半個時辰也沒有瞧到柳明白的身影,不禁的歎息。
“小姐,我們還是歇歇吧,恐怕柳公子已經走遠了。”丫鬟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說道。
司徒柳絮麵色紅潤,額頭滲著細密的汗絲,聽到了丫鬟的話停下了腳步,眼眸之中是滿滿的失望,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柳明白走了,連同她的一顆心也帶走了。
“哎。”司徒柳絮歎息一聲,黯然神傷,“走吧,回去吧。”
司徒柳絮轉身,卻在回身之際撞入一人的懷抱,那人懷中陰冷卻有一股好聞的香氣。不禁抬頭,司徒柳絮對上了拓跋錦醇帶有慍怒的麵容,她瞳空一收,趕忙從那人的懷裏退了出來。
“見過四皇子。”司徒柳絮微微欠身,聲音溫柔之中透著一股無力,姣好的麵容帶有一絲倦意,無端的讓人心生憐惜之意。
“原來是丞相府的三小姐,為何行色匆匆,可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拓跋錦醇眸色微轉,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卻洋裝關切的開口詢問道。
司徒柳絮搖了搖頭,回道無事,同時示意丫鬟跟自己回府。
拓跋錦醇見狀,趕忙攔住了她,“不如我送你回去。”
司徒柳絮想要拒絕,礙於拓跋錦醇那一雙冷眸,不敢開口,隻得任由拓跋錦醇將自己送回丞相府。一路上,拓跋錦醇多次開口想要從司徒柳絮的口中詢問出所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司徒柳絮還能忍住不說,到後來,她竟歎息著一股腦的將事情都說了出來。在說到柳明白之時,她的神色明顯不一樣,那嬌弱的麵容隱約透著一股紅暈,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
拓跋錦醇的目光越來越冷,顯然是對司徒洛寧救下柳明白之事不滿,司徒柳絮不知道柳明白的身份,可他卻清清楚楚。
皇後招攬不成痛下殺手,他身為皇後的兒子自然知道這些事情。這段時間,他與皇後不斷的派人出來搜索,都是有去無回。這下,他滿心的了然,司徒洛寧不僅救下了柳明白,還殺了他們派出來的人。
“司徒洛寧,你竟敢壞我好事!”拓跋錦醇喃喃道,周身乍然縈繞一股冷氣,驚得一旁的司徒柳絮不寒而栗。
“四皇子?”司徒柳絮試探的開口,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拓跋錦醇,“你沒事吧。”
拓跋錦醇回過神來,看向了司徒柳絮,聲音森冷隱有怒氣的說道,“沒事,你回去吧。記得今日見過我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司徒洛寧。柳家公子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有他的消息,會派人通知你。”
司徒柳絮麵色一紅,低頭斂去了滿目的羞澀,點了點頭,“多謝四皇子。”
等司徒柳絮再抬頭之時,早就已經不見了拓跋錦醇的蹤影,她想著拓跋錦醇的話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堂堂的四皇子,自然是不會騙她的。
“走吧,今日之事,你要守口如瓶,否則我定不會饒了你。”司徒柳絮警告著身旁的丫鬟,隨後邁開步子回到了丞相府之中。
帝都城外,一亮奢華舒適的馬車在顛簸的小路緩緩行,柳明白靠在馬車的軟榻之上,閉目養神。一身潔白的衣衫毫無褶皺,清冷淡漠的麵容線條柔和,菲薄的雙唇緊緊抿著,緊鎖的眉頭彰顯著他此刻不悅的心情。
柳明白正在思考著司徒洛寧跟自己說的話,柳家的未來掌握在他的手中。他真的可以決定柳家的未來麼?此時的他有些煩躁不安。
出城之後,碰到了接應自己的人,本家給他換了一個隨從,可卻代替不了從小伴他長大的管家。
馬車突然一震狂顛,他猛然的睜開了雙眼,冰冷的目光如同結了冰霜一般,冷冷的開口說道。“何事?”
隨從聽到柳明白的聲音,不禁打了個寒顫,拉出了馬韁,有些慌張的開口說道,“少爺,不知誰在路上放了捕獸夾,夾住了馬腿,很快就沒事了。”
聞言,柳明白微微的正了正身子,繼續靠坐在馬背上,下一刻,他眸色一暗,周身氣勢凜然,他已經嗅到了空氣中隱藏著的危險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