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伐齊的統帥(1 / 2)

北周,長安,皇宮。

“皇上,您馬上就要大婚了,到時候會不會不要月兒啊?”朱滿月小鳥依人地跪坐在宇文贇身邊,一臉幽怨無助地仰頭望著他,泫然欲泣,言辭懇切地道:“皇上,月兒不敢奢望其他,隻希望您不要趕我走,哪怕隻是在皇上身邊為奴為婢,隻要能每日裏遠遠地看上皇上一眼,月兒也就無怨無悔了!”

話還未說完,淚水便自眼眶滑落,朱滿月看著宇文贇的,朦朧的雙眼中滿是濃濃的情意和無盡的哀傷與祈求。

佳人孤獨無助、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讓宇文贇心中憐意大生,忙伸手將朱滿月緊緊地擁在懷中,溫聲寬慰道:“月兒,你說的這是什麼傻話?你是朕的女人,朕寵愛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趕你走呢?”

說到這裏,宇文贇的臉上陡然閃過一抹惱恨,聲音也變得嚴厲高亢了一分:“近些日子朝中文武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連朕的家務事也要指手畫腳,莫不是以為朕手中的刀殺不得人嗎?”

“皇上,您切莫動怒!”朱滿月一臉關切地看著宇文贇,纖細的小手輕柔地撫摸著宇文贇的胸口,柔聲道:“皇上,月兒出身低賤,姿色平庸,才華平平,實在配不上皇上的厚愛。皇上,天官宗師大人(皇族事務司長)也是一心為國,皇上不必為了我一介女子而苛責他,破壞君臣之間的關係,因小失大啊!”

“月兒!”宇文贇緊緊地抱著朱滿月,長歎道:“月兒,你千萬莫要輕賤了自己,在朕眼中,你就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女子,你如此深明大義,莫說是宮中女子,便是滿朝文武又有誰能及得上你?”

朱滿月受寵若驚,喜極而泣,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宇文贇的衣襟,婆娑的雙眼更是含情脈脈地盯著宇文贇,眨也不眨。

“愛妃,你放心,朕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宇文贇輕輕為朱滿月拭去臉上的淚水,眼中精芒一閃即逝,斬釘截鐵地說道:“朕乃一國之君,若是連自己的皇後都無法敕封,又如何來統禦天下?”

“皇上,可是——”

朱滿月話還未說完便被宇文贇打斷,殺氣騰騰地道:“愛妃不必多言,朕心意已決,若是誰在敢阻攔朕封你為後,朕便砍了他的腦袋,真倒要看看,這天下之事朕做得做不得主!”

“皇上——”

朱滿月欣喜若狂,一臉感動之色,緊緊地伏在宇文贇痛哭失聲,然而卻沒有人發現,在她眼底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之色閃過。

感受著懷中佳人身子的溫軟嬌美,宇文贇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一雙手猛然探入朱滿月的衣襟內,用力地握住那對豐滿,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眼神也慢慢變得熾熱起來。

本就極其了解宇文贇的心思,再加上胸前傳來的異樣之感,頓時讓朱滿月的哭泣聲變了強調,一張俏臉酡紅無比,半睜的雙眸更是迷離一片,春情蕩漾,似乎能滴出水來。

就在宇文贇準備剝去朱滿月身上的衣衫時,門外突然傳來侍衛的通傳聲:“皇上,衛公爵鄭譯求見!”

宇文贇手上的動作一僵,臉上閃過一抹不耐之色,正要一口回絕,朱滿月卻突然出聲道:“皇上,國事為重,您還是先見見鄭大人吧!妾身的一切都是皇上的,任憑皇上何時享用,不必急於一時!”

“好,就聽愛妃的。”宇文贇狠狠在朱滿月胸前掏了一把,這才微微坐直了身子,有些不情願地道:“宣衛國公覲見!”

少頃,厚重的殿門開啟,鄭譯快步而入,納頭便拜,神情萬分恭順。

宇文贇滿意地點點頭,微微抬手道:“愛卿平身。”待鄭譯起身,宇文贇又問道:“不知愛卿如此行色匆匆,此來可有何要事要奏啊?”

“陛下,齊人開戰了!”鄭譯沉聲說道。

“開戰了?”宇文贇臉色豁然大便,失聲道:“齊人來了多少人馬,是誰領軍,如今戰況如何?”若非還記得自己是一國之君,宇文贇險些從座位上跳起來。

“陛下切莫心急,是微臣沒有說清楚,讓陛下受驚了,罪過,罪過!”鄭譯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道。

宇文贇暗暗鬆了口氣,但眉頭卻是微微皺著,居高臨下地看著鄭譯,沉聲喝道:“究竟是何事,你慢慢道來!”

“是,陛下!”鄭譯恭敬地答應一聲,用衣袖抹了抹頭上的汗珠,這才道:“陛下,齊國燕王高紹儀以高長恭出身卑賤,有辱皇室尊嚴,不宜繼承大統為名,揮軍十萬討伐高長恭,如今已經連下兩郡,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