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兒姐她到底怎麼了?”邵傑的語氣很為緊張。
“哎,這事啊,不好說。你知道漢斯吧。”
“嗯,就是阮兒姐的上司。”
“嗯對,阮兒告訴我漢斯讓她去簽合同,但是對方公司的老總好色,不但不理會合同的事,還一直灌阮兒的酒,最後還想...”
聽完,邵傑的手握成拳頭,早就看出漢斯不是什麼好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在利益麵前像條狗。
“我知道了,謝謝你。”說完,邵傑掛了電話,
走下樓去找許爸許媽。
“爸媽,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
邵傑把事情經過又和許爸許媽說了一遍,兩人聽完,心裏的火也是冒了起來。
“沒想到漢斯居然是這種人。”
“爸,我覺得漢斯也不應該不知道那個公司的老總希森是個好色之徒。我想,可能是故意為之。”
在生意場上,這種送人辦事的事情,我也不是少見了。
“混賬。”許爸爸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
“老頭子啊,咱們不能讓阮兒受這委屈啊。”
邵傑在一旁沉思,這件事情,來的棘手,一邊是許阮兒,一邊是要負的責。
...
讓人不安的手術燈也終於熄滅,鄭齊的父親在這時被推了出來。
“手術很成功,家屬請過一會再去探望。”
說完,護士將鄭爸爸推進了病房。
“謝謝你,劉總,這裏今天就麻煩你和紹總了,不然我很可能趕不上手術。”鄭齊感激的握著我的手。
“好了,你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你快去照顧伯父吧。”
“好好。”
說完,鄭齊推開病房走了進去。
“紹峰,我們也走吧。”
“嗯。”
在車上,我和紹峰說了許阮兒的事情,雖然紹峰臉上看不出喜怒,但是心裏絕對是和我一樣憤怒的。
懂得收斂自己脾氣,察言觀色,即使心裏再怎麼樣,也不表現出來的人,才是真正能夠遊刃有餘的人。
“現在阮兒怎麼樣了?”
“還不知道,之前邵傑打電話過來說,阮兒一回家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誰叫也不出來。”
“漢斯那邊怎麼叫阮兒處理的?”
“漢斯這個人還能怎麼處理,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人。”
“....”
紹峰沒有說話,緊皺著眉頭,像似在思索著什麼。
“我猜阮兒應該是自己說要擔全部責任了,憑她那倔性子。十有八九都是這個可能了。”
“但是漢斯,這個樣子的態度,當然也是想要許阮兒說出這句話,這樣即使損失了什麼,那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把所有責任推到許阮兒的身上。”
紹峰有條有理的分析著。
“說的也是,但現在漢斯也算是兩手一撒,什麼都不管。”
“那最大損失的還是隻有許阮兒一個。”
“嗯。”
“我們好好替她想想對策,可不能讓她一個小丫頭白白受人欺負。”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不僅是我們兩個人,還有邵傑,伯父伯母,誰都不想讓阮兒受委屈,白白的受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