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聶布嚇得渾身出冷汗的時候,見勢不妙就趁機躲起來的吞海蛟龍也不忘記給聶布增添一陣寒霜:“現在人多眼雜,造心修士人數眾多,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我就先將氣息掩藏起來了。嗯對,宋鍾應該馬上過來,你在堅持堅持,等宋鍾來了之後你的小命應該就能保住了……”
臨時讓出賣的感覺讓聶布直接傻眼了:“我草,不是吧?”
“吼!”
聽見聶布失神的罵聲,吊睛白毛虎的身軀微微往地上趴了趴,打他竟然還敢辱罵自己?
麻痹的,那還不得隨時撲上去逮住那個敢踹自己打自己的小修士不可狠狠搓一頓,然後還得用鋒利的牙齒先將聶布的脖子給“哢嚓”咬斷,最後在一口口地喝光聶布的鮮血。把肉晾上幾天之後,在一點點的啃光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不滿。
隻是……
吊睛白毛虎總感覺聶布身上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好像……好像是跟蠻荒之地那麼危險的氣息一樣,讓自己久久沒有撲過去磨牙。
不知道吊睛白毛虎的顧忌,聶布真的要哭了,見自己被隨時打算飽餐一頓的白老虎用氣息鎖定住,聶布馬上一個激靈,正色道:“疾風府主,就是這頭孽畜,它竟然敢在府主麵前欺騙你!”正氣凜然地說了幾句後,聶布又轉身說道:“府主,你絕不能讓這頭妖獸活著,否則它就是在折損您的麵子啊。”
先後也弄懂了怎麼回事,加上吊睛白毛虎那個妖獸確實可惡,疾風心中稍稍尋思了一下,就打算收拾收拾這白老虎挽回一下麵子。
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趕緊吞了一顆丹藥,恢複了一下不大不小的傷勢後,疾風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就算是本府主想動手殺死他們四個也得花點時間,而這頭老虎竟然不聲不響地就將他們解決,哼,果然是在我麵前裝作軟弱的模樣,不可饒恕!”
推測了一番,疾風也算是間接承認了聶布的話。
隻是死了幾個手下多少臉上都會無光,又埋怨道:“那幾個蠢貨也真是的,打不過還不知道跑嗎?”
如果讓那四個侍衛知道疾風的想法,恐怕得直接跳出來拉著聶布拚命不行。哪裏是他們不知道跑?而是讓隊友給坑死了好不好!
“哼,即便是如此,你們也真夠廢物了,那麼多人都打不過它一個畜生。”
疾風還是在罵人,可聶布聽的真切,心知自己算是過關了。
“閃開,看本府主怎麼對付它,讓你們好好開開眼界!”說罷,疾風大膽地躍到了聶布的前麵,當即就牽引著漂浮地銀劍飛射出去。
表現出惶恐地模樣,聶布心中樂開了花:“你就先牛逼吧,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孽畜,膽敢殺我城主府護衛,受死!”
漂浮地銀劍朝著吊睛白毛虎腦袋飛去之時突然間幻化出了眾多地分身,一排排閃爍寒光地長劍齊刷刷刺去。
從聶布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可疾風身上沒有。
吊睛白毛虎有點忌憚聶布,不敢輕易動手,但自己還怕了一名造心修士?
高級妖獸也是懂麵子的!打定主意後也怒了起來,虎掌一拍,擊向地麵。
“砰!”
一陣陣猶如長矛那麼鋒利的泥土從地麵上鑽出來,直接是把飛來的幾把銀家全部給由下到上穿透毀到了一邊。
“啪啪啪。”
無數地銀家掉落在地麵上之後,疾風的臉紅紅的。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竟然敢羞辱本府主!”
說罷,感覺自己被妖獸侮辱了的疾風大手一揮將自己真正的銀家抓入手中之後,跳起來朝著吊睛白毛虎的腦袋劈過去。
往回一縮,吊睛白毛虎的身體直接躲閃到了一邊,不敢硬抗下來。
劈了個空,看戲的聶布臉上有些不大滿意:“躲什麼多,都是一個等級的人至於嗎?如果我也是造心修士的話,非得把那老虎往死裏揍,把老虎尾巴給拔了當虎鞭泡酒不行。”
聶布的想法可是很好,不過他到底會不會真那麼做就不得而知了。
別看疾風的腦袋容易讓人忽悠,可實際上他的修為卻一點都不弱。
兩番出招都讓白老虎避開,他當然是不幹了。
把自己所修煉的荒法施展出來,疾風甚至決定拚著不躲堡壘內好好調息幾天也得把那頭可惡的白老虎給弄死不行……
對於這樣的局麵聶布當然是喜歡的不能在喜歡了,如果不是擔心讓人發現自己在這幸災樂禍,他絕對會選擇拍手較叫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