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活不是童話,悅納生活中的不公平
人生本來就是一種較廣義的藝術。每個人的生命史就是他自己的作品。這種作品可以是藝術的,也可以不是藝術的,正猶如同是一種頑石,這個人能把它雕成一座偉大的雕像,而另一個人卻不能使它“成器”,分別全在性分與修養。知道生活的人就是藝術家,他的生活就是藝術作品[引言的意思也可以是延伸。主要的意思是不要總是關注生活的不公平,而是要認真過好每一天]。[引言最好是能夠闡釋章名的]
生命本身並沒有殘缺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完整的,你的身體可能有缺陷或者殘缺,但你仍然可以擁有一個完整的人生和幸福的生活。這才是對待生命的正確態度。
1967年的夏天,對於美國跳水運動員喬妮來說是一段傷心的日子,她在一次跳水事故中身負重傷,全身癱瘓,隻剩下脖子可以活動。
喬妮哭了,她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她怎麼也擺脫不了那場噩夢,跳板為什麼會滑?為什麼她會恰好在那時跳下?不論家裏人怎樣勸慰她,親戚朋友們如何安慰她,她總認為命運對她實在不公。出院後,她叫家人把她推到跳水池旁。她注視著那藍盈盈的水波,仰望那高高的跳台。她再也不能站立在那潔白的跳板上了,那藍盈盈的水波再也不會濺起朵朵美麗的水花擁抱她了。她又掩麵哭了起來。從此她被迫結束了自己的跳水生涯,離開了那條通向跳水冠軍領獎台的路。
她曾經絕望過。但現在,她拒絕了死神的召喚,開始冷靜思索人生意義和生命的價值。她借來許多介紹前人如何成才的書籍,一本一本認真地讀了起來。她雖然雙目健全,但讀書也是很艱難的,隻能靠嘴銜根小竹片去翻書,勞累、傷痛常常迫使她停下來。休息片刻後,她又堅持讀下去。通過大量的閱讀,她終於領悟到:我是殘了,但許多人殘了後,卻在另外一條道路上獲得了成功,他們有的成了作家,有的創造了盲文,有的譜寫出美妙的音樂,我為什麼不能?於是,她想到了自己中學時代曾喜歡畫畫。我為什麼不能在畫畫上有所成就呢?這位纖弱的姑娘變得堅強起來了,變得自信起來了。她撿起了中學時代曾經用過的畫筆,用嘴銜著,練習開了。
這是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的過程。家人擔心她累壞了,於是紛紛勸阻她:“喬妮,別那麼死心眼了,哪有用嘴畫畫的,我們會養活你的。”可是,他們的話反而激起了她學畫的決心,“我怎麼能讓家人養活我一輩子呢?”她更加刻苦了,常常累得頭暈目眩,甚至有時委屈的淚水把畫紙也淋濕了。為了積累素材,她還常常乘車外出,拜訪藝術大師。好些年頭過去了,她的辛勤勞動沒有白費,她的一幅風景油畫在一次畫展上展出後,得到了美術界的好評。
後來,喬妮決心學文學。她的家人及朋友們又勸她了,“喬妮,你繪畫已經很不錯了,還學什麼文學,那會更苦了你自己的。”她沒有說話,她想起一家刊物曾向她約稿,要談談自己學繪畫的經過和感受,她用了很大力氣,可稿子還是沒有完成,這件事對她刺激太大了,她深感自己寫作水平差,必須一步一個腳印地去學習。
這是一條通向光榮和夢想的荊棘路,雖然艱辛,但喬妮仿佛看到藝術的桂冠在前麵熠熠閃光,等待她去摘取。
是的,這是一個很美的夢,喬妮要圓這個夢。終於,又經過許多艱辛的歲月,這個美麗的夢終於成了現實。1976年,她的自傳《喬妮》出版了,轟動了文壇,她收到了數以萬計的熱情洋溢的信。又兩年過去了,她的《再前進一步》一書又問世了,該書以作者的親身經曆,告訴殘疾人,應該怎樣戰勝病痛,立誌成才。後來,這本書被搬上了銀幕,影片的主角就是由她自己扮演,她成了青年們的偶像,成了千千萬萬個青年自強不息,奮進不止的榜樣。
喬妮是好樣的,她用自己的行為向我們說明了這樣一個道理:你的生命沒有殘缺,無論你的命運麵臨怎樣的困厄,它們也絲毫阻止不了你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相反,它們會成為你人生道路中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
生命中總是充滿著太多不確定的因素,旦夕禍福,可能隨時出現在某一刻。生活不是那棵一年都長青的樹,同樣會有春發芽、夏茂密、秋凋謝、冬枯木的過程,年複一年,不斷往複,周而複始。所以,你不用為新生而興奮不已,也不用為凋落而默默流淚,失去了的還會再來,這就是生命的規律。麵對生命中某個不如意的瞬間,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去欣然接受它。
生活其實是平淡無奇的,很多時候是由失意、挫折、困難等各種問題組成的,畢竟巔峰時刻隻是一時的燦爛。我們看到那些奧運會冠軍站在領獎台的那一刻,不要隻看到他們的光彩,更要看到他們身後所付出的汗水。人生舞台的表演在乎的不是那一分鍾的精彩,而是十年苦功的磨煉啊!
不如意的生活才是正常的生活
古人雲:人生之事,不順者十之八九,所以要常想一二。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人活在世上,十件事中有八九件都會使人不順心,但要常去想那一兩件使人開心的事。因為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事是無力改變的,有些事情是無法預測的。能補救的應該盡力補救;無法改變的也要坦然麵對,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去做該做的事情。
瓊妮小姐是新西蘭一位建築商的女兒,移居美國後,曾在休斯敦一家電視台工作,1990年起任CNN攝影記者。1992年6月,她被派往薩拉熱窩進行戰地采訪。在那裏,曾有多名記者喪生。
瓊妮在薩拉熱窩逗留六個星期後,已經習慣周圍的流彈,一天清早,一顆子彈擊穿車玻璃,正好擊中她的臉部,幾乎掀掉了她的半邊臉,她的顴骨被打得粉碎,牙齒沒有了,舌頭被打斷。送到診所時,大夫們直搖頭,認為她不行了。經過20多次手術後,她又奇跡般地回到了工作崗位。這時的她,下頜仍無感覺,臉部還留著彈片,體重減輕了8公斤。令大家吃驚的是,她要求重返薩拉熱窩。 她幽默地說:“說不定我還能在那裏找回我的牙齒。”她甚至想認識一下當初襲擊她的槍手。有人問她,見到那個槍手後怎麼辦。她說:“我會請他喝一杯,問他幾個問題,比方說當時距離有多遠。”
瓊妮麵對厄運的樂觀態度證明她是一個具有堅韌毅力的女孩,正是這種樂觀的性格,使她能夠迅速擺脫挫折的陰影,積極地投入新的工作中。
哲人說:“太陽底下所有的痛苦,有的可以解救,有的則不能,若有就去尋找;若無,就忘掉它。”快樂是什麼?快樂是血、淚、汗浸泡的人生土壤裏怒放的生命之花,正如惠特曼所說:“隻有受過寒冷的人才感覺得到陽光的溫暖,也隻有在人生戰場上受過挫敗、痛苦的人才知道生命的珍貴,才可以感受到生活之中的真正快樂。”
托爾斯泰在他的散文名篇《我的懺悔》中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一個男人被一隻老虎追趕而掉下懸崖,慶幸的是在跌落過程中他抓住了一棵生長在懸崖邊的小灌木。此時,他發現,頭頂上那隻老虎正虎視眈眈,低頭一看,懸崖底下還有一隻老虎,更糟的是,兩隻老鼠正忙著啃咬懸著他生命的小灌木的根須。絕望中,他突然發現附近生長著一簇野草莓,伸手可及。於是,這人摘下草莓,塞進嘴裏,自語道:“多甜啊!”
生命進程中,當痛苦、絕望、不幸和危難向你逼近的時候,你是否還能享受一下野草莓的滋味?苦中求樂才是快樂的真諦。
當你對生活感到絕望的時候,請再等待三天,希望便會出現。
應邀訪美的女作家在紐約街頭遇見一位賣花的老太太。這位老太太穿著相當破舊,身體看上去很虛弱,但臉上卻滿是喜悅。女作家挑了一朵花說:“你看起來很高興。”
“為什麼不呢?一切都這麼美好。”
“你很能承擔煩惱。”女作家又說。然而,老太太的回答令女作家大吃一驚:“耶穌在星期五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時候,那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一天,可3天後就是複活節。所以,當我遇到不幸時,就會等待3天,一切就恢複正常了。”
英格蘭的婦女運動名人格麗·富勒曾將一句話奉為真理,這句話是:“我接受整個宇宙。”是的,你我也應該能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實。即使我們不接受命運的安排,也不能改變事實分毫,我們唯一能改變的,隻有自己。成功學大師卡耐基也說:“有一次,我拒不接受我遇到的一種不可改變的情況。我像個蠢蛋,不斷作無謂的反抗,結果帶來無眠的夜晚,我把自己整得很慘。終於,經過一年的自我折磨,我不得不接受我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如意的生活才是正常的生活。可是,幸好麵對這種生活,不是盡然束手無策。隻要有任何可以挽救的機會,我們就應該奮鬥!但是,當我們發現情勢已不能挽回時,我們最好就不要再思前想後,拒絕麵對。要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實,唯有如此,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掌握好平衡。人生雖沒有彩排,但失敗也絕非注定,既然黑夜給了我一雙眼睛,那我就用它來尋找光明。
盡管沒有精美包裝,生活仍然是份厚禮
生活的重擔、工作的壓力、人際的糾纏……每個人都有數不清的煩惱和壓力,擾得人們寢食難安;消費水平提高、物價上漲、買不起房子、租個房子還要整天麵對苛刻的房東……麵對如此尷尬的處境,人們不禁感歎:“這日子真難啊。”
艱難的日子雖然讓人焦頭爛額,可是我們卻沒有辦法選擇別樣的生活。我們不但要堅強地活著,還要好好活著,努力將自己的夢想便是現實。有人說,自從有了社會就沒夢想了,社會的複雜不是阻礙你奮鬥的借口。社會一直在變,而夢想一直沒變,當你堅持夢想的時候,社會算什麼,現實算什麼!可怕的不是這個社會現實,而是我們沒有夢想這個現實。
很多人認為王寶強之所以能越來越好,是因為他太幸運了。可是王寶強卻說,我並不是幸運的一個,能夠有今天的成績,是因為我一直沒有放棄,盡管日子很難過,但是我一直在認真過好每一天。
眾所周知,像王寶強這樣沒有什麼學曆和文憑的人,想在“北漂”中站住腳那自是難於上青天,但他確實做到了,而且很成功。他曾經自己回憶:“那個時候住排房,屋子很小,夏天非常擁擠,五六個師兄弟擠在一個炕上。不過房租很便宜,一個月一百塊,每個人每月也就二十塊錢的租金。”可是,就算你空有一身好武功,也要有戲演才能維持生活。而實際上,隻憑當替身的那點拳腳費,幾乎無法維持生活。於是,那個時候的王寶強,幾乎是“替身和民工”並存。
生活的艱難並沒有動搖王寶強的信念,不管生活多難,他都咬緊牙關堅持著。接下去的兩年裏,他忽然和家裏失去了聯係。又一次訪談中,王寶強的哥哥說:“他到了北京忽然和家裏失去了聯係,信也沒有,電話也沒有。差不多將近兩年的時間。我媽媽想他都快得病了。他忽然有一天打電話回來,說自己得了大獎,開始我們都還不信呢……”
王寶強的確曾經和家裏失去聯係,他說:“那個時候沒有錢,就是沒錢打電話。”“而且也不想打,沒混出來個人樣,覺得沒法跟家裏交代,沒臉和家裏人說。”就在那樣孤獨、艱難的歲月裏,王寶強一麵做“武替”,一麵做民工,才勉強維持了自己的生活。有時候“武替”一天有幾十塊錢,有時候就隻有一頓盒飯,可是即便這樣,王寶強也覺得挺好的,來了北京,能吃飽,還能長見識。
很多師兄都勸他:“寶強,咱回去吧。你說咱們武功也一般,長得也不好,還沒什麼文化,哪有導演願意要咱們這樣的呀。不是每個人都有李連傑那樣的好運氣的。”可是,倔強的王寶強就是不肯認輸,就是抱定了“再難也要堅持下去”的觀點,堅決要留在北京打拚。記得蒲鬆齡曾經寫過這樣的落第自勉聯:“有誌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嚐膽,三千越甲可吞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愚公移山”的精神感動了上帝,好運終於飄然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