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春天,獅王得了一場重病。臨終前,它把山羊召到王宮,當著所有大臣和其他動物的麵,親手把王冠戴在了山羊的頭上。
“吃虧是福”,這絕不是阿Q式的精神自慰,而是高尚品德的具體表現。
“路徑窄處,留一步與人行;滋味濃的,減三分讓人食。”你若有這樣的胸懷,就能成就一番大業。如果樣樣都想占便宜,最終就會樣樣都吃虧。
心無雜念才能寵辱不驚
生活中,人們總是牽掛得太多,太在意得失,所以情緒起伏。被負麵人性牽著鼻子走的人,不可能活出灑脫的境界。
有個人問慧海禪師:“禪師,你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慧海答:“有。”
“是什麼呢?”
慧海答:“我感覺餓的時候就吃飯,感覺疲倦的時候就睡覺。”
“這算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有什麼區別呢?”
慧海答:“當然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不一樣呢?”
慧海答:“他們吃飯時總是想著別的事,不專心吃飯;他們睡覺時也總是做夢,睡不安穩。而我吃飯就是吃飯,什麼也不相想;我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做夢,所以睡得安穩。這就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
慧海禪師繼續說道:“世人很難做到一心一用,他們在利害得失中穿梭,囿於浮華的寵辱,產生了‘種種思量’和‘千般妄想’。他們在生命的表層停留不前,這是他們生命中最大的障礙,他們因此而迷失了自己,喪失了‘平常心’。要知道,隻有將心靈融入世界,用心去感受生命,才能找到生命的真諦。”
由此可見,心無雜念的心才是真正的平常心。這需要修行,需得磨煉,一旦我們達到了這種境界,就能在任何場合下,放鬆自然,保持最佳的心理狀態,充分發揮自己的水平施展自己的才華,從而實現完滿的“自我”。
我們隻有心無雜念,將功名利祿看穿,將勝負成敗看透,將毀譽得失看破,才能獲得禪宗所說的“平常心”點評。生命是一個過程,我們需要以玩味的心情對待身邊所有的事情。
有時候,人們為了心中的妄念,做出違背自我的事情,因為手中擁有的東西比別人多,最終反而陷入人生的困境。以出世之精神,做入世之事業,以恬淡的心境麵對萬事萬物,反而能夠反而更容易“無心插柳柳成蔭”。
喬治是一家會計事務所的職員,一天早上,他手上握著剛從紐約事務所發來的信函,走下佛羅裏達飯店的陽台,無疑,陽光照耀的假期已經泡湯了,接下來是非常忙碌的工作時刻。喬治心頭一急,隻想趕快進入狀態,匆忙地走著。此時,一位壓低帽簷、舒服地躺在搖椅上的朋友,一眼瞧見了慌亂疾走的他,就以佐治亞州特有的南部柔軟腔調喊道:“先生,你想趕往哪裏呀?身浴佛羅裏達亮麗陽光的你,不該還是如此急躁不安,來!坐坐搖椅,咱們一起完成偉大的藝術吧!”
“究竟是什麼藝術?請你告訴我,我真的不曉得你是從事哪種藝術。”喬治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壓低聲音問。
“沒什麼,”朋友安詳無事地回答,“隻是想與你共享正在消失的藝術呀!如今大多數的人都已忘了它是什麼了。
“我是在做日光浴藝術,閑坐此處,讓慈愛溫情的陽光撫慰身心,一絲絲地滲透我的靈魂,請問你曾想過‘太陽’嗎?”
不等喬治回答,朋友繼續說道:“太陽是那樣暖和優雅,悄悄地照耀著大地,它不按電鈴,也不打電話,隻是無聲無息地親吻著大地。想想它一小時的工作量,就遠超過你我一生的工作,太陽實在是太偉大了!花開草盛樹茂,大地一片欣欣向榮,幹旱時降下甘霖滋潤大地,使人間充滿生機與和平。
“我發現每當我沉醉於日光浴中,太陽就會慢慢滲透我的身體的每一部分,撫平、安定一切,並施與無窮的能量,所以我禁不住愛上日光浴——老兄,把那郵件的事丟在腦後,在我身旁坐一下吧。”
喬治依言坐下了,讓溫馨的太陽光曬暖全身,而後回到房間開始處理郵件,出人意料地迅速完成了。
無論你現在從事何種工作,無論身處什麼位置,遇到的問題可能不同,但所麵臨的壓力其實是一樣的。我們必須學會去適應環境,而不是怨天尤人、沾沾自喜抑或是垂頭喪氣。如果能夠隨時保持一顆平常心,做到寵辱不驚、去留隨意,就能夠簡簡單單地麵對自己的生活。 下圍棋的人常說:平常心。所謂“平常心”,指的是無論麵對什麼樣的比賽,都應該以平日下棋的心情去對待,這樣就能下好。反之,過於興奮,高度緊張,把一盤棋看得過重,以至於心理失衡,結果會事與願違,該贏的棋也會輸掉。
淡然麵對得失,坦然接受成敗
愛默生曾解釋過什麼是成功:“笑口常開;贏得智者的尊重和孩子的熱愛;獲得評論家真誠的讚賞,並容忍假朋友的出賣;欣賞美的事物,發掘別人的優點;留給世界一些美好,無論是一位健康的孩子,一個小園地或一個獲得改善的社會現狀都可以;知道至少一人因你的存在而過得更快樂自在,這就是成功。”以出世的心做入世的事,不讓世俗功利蒙蔽你的心靈,淡然麵對得失,坦然接受成敗,才能超脫物我,找到生命的真諦。
有個匪徒跟蹤一個珠寶商人來到了大山裏,一路上他總是沒有機會下手。到了大山裏,四周沒有一個人,匪徒終於找到了下手的好機會,他攔住了珠寶商人的去路。麵對劫匪,商人第一個反應就是立即逃跑。於是,一個拚命逃亡,另一個窮追不舍。走投無路的商人鑽進了一個山洞裏,匪徒也跟了進去。在山洞裏,匪徒抓住了商人,不但搶了他的珠寶,連商人準備在夜間照明用的火把也搶去了。那個匪徒還算沒有喪心病狂,他隻圖財沒有害命。
之後,兩個人各自尋找山洞的出口。山洞裏黑極了,沒有一絲光亮。匪徒慶幸自己把商人的火把搶來了,要不然到死也走不出這個縱橫交錯的山洞。他將火把點燃,借著火把的亮光在洞中行走。火把為他的行走帶來了方便,他能看清腳下的石塊,能看清周圍的石壁,因而他不會碰壁,不會被石塊絆倒。但是他始終沒有走出這個山洞,最後餓死在裏麵。
商人失去了火把,心想著自己將要永遠留在這個山洞裏了,但是他又不甘心。沒有了照明,他就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頭不時碰在堅硬的石壁上,身體不時被石塊絆倒,跌得鼻青臉腫。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他看到從遠處傳來一絲光亮,那正是山洞的出口。正是因為他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所以能看見那一抹細微的光亮。他便迎著那縷微光摸索爬行,最終逃離了山洞。
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最終走出了黑暗,有火把照明的人卻永遠留在了黑暗的山洞中,這並不奇怪,世間有很多事情都遵循這樣的道理。我們總想得到什麼,而不願失去,卻總是忘記,有時失去會讓我們得到更多想得到的東西,包括生命。以出世之精神,做入世之事業,以恬淡的心境麵對萬事萬物,反而能夠“無心插柳柳成蔭”。
有時候,人們為了心中的妄念,做出違背自我的事情,因為手中擁有的東西比別人多,最終反而陷入人生的困境。以出世之精神,做入世之事業,以恬淡的心境麵對萬事萬物,反而能夠“無心插柳柳成蔭”。
曾會學士與珊禪師是多年的好朋友。有一次學士外出,偶然遇到了雪竇禪師,於是他就寫了封介紹信給雪竇,讓他到靈隱寺去找珊禪師,告訴他珊禪師一定會照顧他的。雪竇禪師欣然接受,然後拜別,雲遊去了。
這一別就是三年。一次,曾會學士因為公事,來到了靈隱寺。他突然想起了3年前曾介紹過雪竇禪師來這裏,於是便問珊禪師:“雪竇禪師現在怎麼樣了?”
珊禪師疑惑地說:“沒有這個人呀!是不是搞錯了?”
曾會學士說:“怎麼會錯呢?我親自介紹他來的!”
珊禪師十分為難,派人在寺中的上千僧眾中尋找了個遍,可是找了一上午,也沒有找到這個人。
曾會學士說:“你還記得拿我介紹信的那個人嗎?”
珊禪師搖搖頭說:“沒有啊!我從來沒有收到過你寫的介紹信呀!”
珊禪師看學士那麼著急想找到這個人,便和學士一起去找,可是找遍了每一個地方,就是不見雪竇禪師的蹤影。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在一個很破的屋子的角落裏找到了正在打坐的雪竇禪師。
曾會學士大喜地喊道:“雪竇禪師!”
雪竇見是曾會學士,也感到十分驚喜,他與珊禪師各自作禮。珊禪師一見雪竇禪師,就看出他將來一定會有不一般的造化。
各自寒暄了一陣,曾會學士問道:“三年前我親筆寫的介紹信你給丟了嗎?為什麼不給珊禪師看呢?害得你住這樣的房子!”
雪竇禪師從衣袖裏取出原封未動的介紹信還給曾會,說道:“我隻是一個雲遊的和尚,沒有什麼渴求,為什麼要請人介紹呢?”
雪竇禪師保持著這樣的平常心:堅信隻要自己努力,就不會被淹沒,因而從未將自己置於某種特殊的位置。他保持著最本真的自我,也在這種平靜與坦然中成就了非凡的人生價值。在雪竇禪師心中,自己隻是一名雲遊僧,無欲也無求,掙脫世俗的誘惑,拋卻名利的紛擾,雖默默無聞卻終成正果。
很多人在春風得意時都容易喜形於色,在沾沾自喜中迷失自我。能夠始終保持低調的行事作風的人卻總是少數,他們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顯山露水,卻往往能在“不顯不露中出頭”,這才是智者的幸福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