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道:“心腸好……不一定是好事往往傷害的是自己!你我二人的心腸便是贏不下來,才使得……留下可以,便由赤朱教導吧!”
赤朱點頭應是。
左孤鶴服下青蓮散後,臉色轉為紅潤,隻是仍未醒來。張武看了放心,送走了左氏父女,臨別時對左倩道:“左小姐,以後我定會去探望左掌門和你!”
左倩美目眨動了幾下,卻終究沒說出什麼話,乘馬車與左孤鶴離開。
回到五味殿,張武恭恭敬敬的給赤朱敬了一杯茶。心道:落到這鐵麵師太手裏,以後的日子定然不好過了。
赤朱道:“收他可以,不過治病療傷我可做不來。”陶清道“靈根修為深厚,尤其擅長調理內氣。他的病你就多費心吧。”靈根應是。
正說話間,殿外一人喊道:“收徒之事,且緩一緩!”進門的是一個便裝女子,周身利索。
陶清問:“陳雨師妹,為何如此匆忙?”
來著正是陳雨,她看了看張武道:“他可是與左孤鶴同來之人?”
陶清說:“正是。”
陳雨道:“我最近在外走動,聽聞江湖傳言,白震白前輩的弟子出現。並傳聞,這個弟子深得白震真傳。”
陶清道:“白前輩乃是道派泰鬥,陣法醫術雙絕,白山黑水斷蒼穹,妙手回春判生死,是他的弟子又如何呢?”
陳雨道:“可是早有傳聞,白震已經參透長生之道!眼前此子若真是白震弟子,若是被我派收下,定然少不了風波!豈不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赤朱問張武:“傳聞可是實情?”
張武無奈道:“靈根師伯若不救命,我恐怕都活不了幾日。怎麼還會了‘長生之道’呢?”當即他把如何遇到白震,以及白震之死說了一遍。說道白震在張武胸腹間留下陣法之事更是匪夷所思。
陶清道:“張武,你且展示一下。”
這話說的其實有歧義,張武心道難道是讓我在這一屋子女道姑麵前脫掉上衣嗎?不由得遲疑一下。陶清對一個弟子道:“婷兒,去和張武比劃幾下,切記不可傷人。”
馮婷是靈根的弟子,道行高深,收放自如,用她來試探最合適不過。張武知道她不會傷害自己,隻是想試探自己幾斤幾兩。見馮婷步履穩健,和善可親,便走過去行禮道:“師姐可要手下留情啊。”
馮婷施禮道:“請。”
張武從未正兒八經的學過武藝,至於進攻招式完全不會。便直挺挺的一拳打過去。馮婷看了,眉頭一皺,心道這算什麼招式,平淡無奇,漏洞百出,便用兩成力想將來拳格開,並不還擊。
哪知道與張武拳頭一碰,覺得勁力倒是蠻大的,用力一推,張武直挺挺的站著,雙腳像是生了根,竟然紋絲不動。
要知道,常人修行,體內一股勁力,打出一拳時,其他肢體必然會缺少幾份力氣,若是想抵擋橫向推力,必然要腳掌用力。像張武這樣直挺挺的站立不動的,除非大師級人物可以做到。她哪知道張武體內兩股勁力,而且是兩股沒有關係的勁力,自然能做到拳頭和腳同時用力。
馮婷聽師父靈根說張武沒有定脈,才會如此大意的。難道是對方太會隱藏實力?於是移步上前,動用了八成勁力,一招“袖裏藏拳”打向張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