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盼此時正躺在床上,看到眾人進來馬上就跳下床來,歡天喜地道:“母親,張武哥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都憋壞了!”
陶清見到女兒自然高興,她審視一會,道:“盼兒,你現在感覺身體如何?”
陶盼嘟囔道:“我這陣子內力浮動的厲害,有的時候我幾乎控製不住!母親,是不是我的仙劫快到了,來就來吧,我實在不想這麼躲下去了!”
陶盼性格活潑好動,為了躲避仙劫的事不得不每日修煉,這早就要把他逼瘋了。張武深知陶盼的痛苦,道:“掌門,仙劫到底有多麼厲害,早點讓盼兒過去,免得她這麼憋悶!”
陶清撫摸著陶盼的秀發,道:“靈兒現在的修為,是無法抵禦仙劫的……”
“我可以幫忙,抵抗仙劫我應該沒有問題吧!”張武說這話不是自大,他知道仙劫的威力能比仙術厲害一些,不過他現在內力雄厚,並不把仙劫放在眼裏。
陶清猶豫不決道:“你的道行的確可以抵禦仙劫,但是替別人抵禦仙劫卻是另外一回事,二來,現在是半月晝夜交替時期,天地靈氣極不穩定,若是普通仙劫還好,若是遇上異變仙劫,那就等於自取滅亡!”
陶盼聽母親這麼說,心中老大不願意,嘟著嘴道:“我想出去玩,實在是不想在這樣了!”
“盼兒,聽話,挺過這幾天母親在想辦法。”陶清說的嚴厲,心中卻是自責,她一直認為,陶盼這個症狀卻是自己所致,全是上一代人留下的冤孽!
陶盼看到母親臉色難看,也不敢在任性,隻得乖乖聽話。眾人離開房間時,她對張武說:“記得多來陪我玩!”
張武答應。
當天晚些時候,張武單獨來找陶盼。進門看到陶盼坐在桌旁,桌上擺滿了點心和水果。陶盼撒嬌道:“張武哥出去玩的高興,是不是把我忘掉了?哼!”
張武臉上無辜,道:“哪裏有,看這個是我給你帶的禮物。”說著遞給陶盼一隻蝴蝶風箏。風箏自然是常見之物,但在上清派並不多見。門派上下以修道為主,沒人會玩在意這中玩物。
陶盼一把接過風箏,笑嗬嗬道:“就知道張武哥惦記著我,太好了!快跟我說說你們這一行好玩的事!”
接下來張武將參加半月大會的事大概說了一遍。說到赤朱和自己守護無主仙牌時,陶盼緊張得幾乎不敢聽了。
張武說起為了成傑和曼詩的仙牌,跟蕭衝比試的時候,陶盼不解問:“你怎麼那麼傻啊?為了別人的仙牌去拚命,要是你傷了怎麼辦呢?”
張武解釋,“我必須這麼做,這個是呂大哥教我的‘俠義’。成傑和曼詩都不是壞人,能成散仙實屬不易,不應該白白死去!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我必須這麼做!”
陶盼以為他要說更大的道理,“嗯,什麼原因?”
“就是盼兒你啊,我臨走前答應過你,一定為你守住一枚仙牌!你忘了?”
陶盼感動之至,“我要知道守護仙牌這麼危險,寧可不要。”
說道此處,張武歎息道:“我做這些,跟師父比起來不算什麼!她為了守護仙牌放棄成仙,實在是犧牲太大了!”
陶盼靈機一動說:“既然呂大哥也來了,咱們要不要撮合一下他們?”
張武神秘一笑,“這個我早就想了,隻等著你來配合我了!”
第二天,上清弟子間流傳出一個說法,“赤朱和呂折鋒要在五味殿前約會”。傳聞馬上四散開來,所有弟子私下談論津津有味,隻是沒有一個人敢出現在五味殿前,原因就是傳聞的女主角是赤朱!
張武來到呂折鋒住所,見他正在酌酒自飲,道:“舉杯消愁愁更愁,呂大哥,可是心中煩悶?”
呂折鋒自從回到上清派,一直見不到赤朱,而且他以前在外逍遙慣了,如今憋在這裏如何不煩悶。“你總算是想起你呂大哥了,來來,跟我喝幾口!”
“喝幾口如何了事,隨我來,咱們喝個痛快!”張武也不把話說明,轉生就走。呂折鋒聽他這麼說,起身就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