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五味殿前,看到殿前錯落擺放著幾十壇酒。這可是讓呂折鋒欣喜若狂,他端起一壇,打開泥封,頓時酒香四溢,“醉仙樓的五龍湖酒!乖乖,同時見到這麼多壇子,可為壯觀!”
“現在可以痛快地喝個夠了!”
呂折鋒奇怪問道:“這酒可是醉仙樓的招牌,價格不菲,你小子哪有錢買這麼多?從實招來,是不是圖謀不軌!”
張武也拿起一壇,笑了笑道:“酒雖然貴,但對我來說都是小錢!現在晶石組織賺錢如流水……小弟現在實實在在的暴發戶!”他說這個的確不假,極品晶石的價值自然不必再說,現在這個晶石市場由晶石組織控製。隋大亮的父親隋信經營得當,張武現在實實在在的富得流油!
呂折鋒哈哈一笑:“差點忘了這茬。好,開喝!”
說完兩人你一壇我一口地喝起來。呂折鋒本來鬱悶,乍得如此美酒,不知不覺喝得忘了身處何地。
張武看他喝醉,麵帶壞笑,悄然離開。
另一方麵,陶盼來到赤朱居所,見了赤朱道:“赤朱師叔,五味殿殿前,我母親找你有事!”
“好,盼兒你要多多修煉,這種傳話的小時可以讓其他弟子來。”赤朱略微收拾一下,跟隨陶盼前往五味殿。
到達殿前,赤朱正好看到爛醉如泥,仰臥在眾多酒壇中的呂折鋒。
五味殿那是上清派最為莊嚴地地方,平時都由弟子輪番打掃,可謂一塵不染。看到這個場景,赤朱暴喝一聲,掠到呂折鋒身邊,“呂折鋒,這是何地,豈容你再此放肆!”
呂折鋒正如醉如癡間,恍惚看到一道紅光來到自己身邊,隻是對方說的話,他完全聽不進去,自顧自地吟唱起來:“天不老,情難絕。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
赤朱聽他突然吟唱這首詩,不禁一怔,站在原地,往事泛上心頭。
呂折鋒和赤朱青梅竹馬長大,入上清派之前就已經情投意合,這首《千秋歲》是她二人最喜歡的詩詞。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想著你!”呂折鋒突然清清楚楚地說了這麼一句。
赤朱羞怒交加,剛要動手,卻看到呂折鋒直直地盯著自己,滿臉真誠。赤朱並非無情之人,這麼多年她又何嚐不思念眼前之人,隻不過她向來剛強,從不外露罷了。
“既然想我,怎麼不見你回上清?”赤朱的聲音緩和了許多。
呂折鋒借著酒勁說:“起初我一心返回上清,試過幾次都被師父拒絕。想要見你,卻也不成。我隻道是你早就把我忘記了!”
“我沒有!”赤朱急道:“那時上清形勢危急,無主仙牌難以保住,我必須專心修煉!何況,我一直以為,就算我再怎麼不見你,你也不會懷疑咱們之間的……感情……”她急著解釋,將自己隱藏多年的話脫口而出,說完感覺有些羞赧。
他二人隔閡消融,一時間話題不斷,就在五味殿前眾多酒壇子間談起來。且說在側殿旁張武和陶盼已經笑開了花。
“太好了,咱們可謂功德無量!”張武深知師父和呂折鋒都是重情之人,早就盼望這一刻了。
陶盼身為女兒家自然情愫頗多,她用纖手捂住嘴,竟然感動地哭了起來。哭著身子開始抖了起來。
張武突然看到陶盼身體變得冰冷,身體抖得厲害,大急道:“盼兒,盼兒,感覺如何?”
陶盼如墜冰窖,斷斷續續道:“……天劫……要……要到……”
他二人這麼一喊,赤朱和呂折鋒立刻察覺到,趕了過來。
“盼兒怎麼了?”
“她說是天劫要到!都怪我,忘了她經不住情緒波動……”張武自責,開始運功,欲要像以前一樣幫助陶盼。
“是天劫,而且不是普通的天劫!”呂折鋒酒早就醒了,他看向五味殿的上空,語氣頗為凝重。
“難道是黑龍噬天劫?”赤朱同樣語氣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