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站在火車上的賈一生,他想起了上火車的一幕曆曆在心,原來他早已經做好了進站台的準備,可是站台上的工作人員,就是遲遲的不放乘客進站台,沒辦法急著上火車的人們,就隻有站在檢票口的地方,左等右等的排隊等著檢票人員,好不容易聽見站台上的喇叭聲響起,讓南下去廣州的乘客們注意,馬上火車就要進站了。早已經等待多時的乘客們,馬上做好了上車的準備,人們把隨身帶的物品和行李,早已經背在肩膀上,檢票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了檢票了,由於人多檢票總共就一個檢票口,人們的擁擠程度可想而知。進站台好像是打仗一樣,進了站台的人們馬上又開始慌裏慌張的找,火車進站在那一個站台上,人都是一個隨著大眾化跟著跑,隻有才會不會出錯。火車已經從遠方徐徐開來了,人們不約而同的趕緊往黃斑線的地方站了過來,站台上的工作人員,馬上就趕緊製止人們這種不規矩的上車行為,呼嘯而來的火車,到火車站的地方已經開始慢慢的減速,一會比一會慢,到最後火車終於停下來了奔騰的步伐的時候,誰知道到了火車站的火車,乘務員他並不把車廂門全部打開,讓上車的乘客們幹著急不出汗,如果說進站是打仗,那麼上火車的時候,簡直是衝鋒陷陣,站台上的工作人員,他們說他們的,乘務員站在排隊的地方,吆喝著先下後上的話語。這些文明禮貌的詞語,在急著上火車的乘客們心裏,簡直是好像沒有吆喝一樣。因為上火車的人太多了,下火車的人又太少了,上火車的時候,還是人高馬大有力氣敢擠的男人們,他們占了上風頭。下火車的人們剛剛下完,上火車的人們已經急不可待了,大家夥爭先恐後,一個個都好像勇士一樣,不過上火車的人們少了騎士的風度,再也沒有一點禮讓三先的事情發生。賈一生暗暗地說了一聲,原來上火車是這樣上啊,沒有出過門的他,也和普通乘客一樣,這時候急著上車的人們,才不管那麼多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的大道理,大家一擁而上,賈一生也已經擠到了車廂門的門口上,隻見他把行李往肩膀上一背,右手緊緊的拉住扶手,就這樣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上了火車上,他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身背後還沒有擠上車的人們,已經開始催他了,讓他趕緊往裏麵擠,免得你站在門口上,讓人家後麵想火車的人上不來。車廂裏已經被擠得水泄不通,人挨人人擠人,剛剛上火車的人們,他們在車廂裏那裏有下腳的地方站一下或者找個地方喘口氣,他們就會謝天謝地了,一廂情願的事情,人們從頭到尾都不敢指望奇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在普通車廂裏大家都是這樣,誰也不例外,有隻有先來後到的道理。剛剛上火車沒有多大一會,火車已經開始啟動了,還有幾個進了站買了票,沒有擠上車的姑娘們,她們看著開始啟動的火車,也隻有暗暗地埋怨自己,為什麼臉皮薄,為什麼不敢和男人們一樣擠上火車。咣當當,咣當當,火車輪子在鐵軌與鐵軌的交界處發出了這樣的響聲。在家裏也不知道賈一生去那裏的父母,他們去賈一生房間裏看了看,隻見賈一生的桌子上壓了一張紙條,是賈一生寫給父母的一封信。賈一生的父親看了一下紙上的內容,賈一生的母親也把自己的頭跟了過來。信上的內容是這樣寫的,“爸爸媽媽,請你們不要為我擔心,我已經長大成人了。自從那一天在村裏聽見村裏人說的廣州,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廣州,也許我在廣州會通過自己的奮鬥改變命運,在今天早上我給你說我去我同學那裏的時候,我已經在火車站的站台上了。”賈一生的母親看完兒子寫的話,她感覺兒子是在用離家的方式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她對老公說道:“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什麼就不能舍個臉,給兒子幫忙找找工作?一生這一下一下子去了那麼遠的地方,你就能安心了嗎?你就不想你的兒子嗎?”男人家心狠,隻見賈一生的父親說道:“他有手有腳,難道你就讓他一輩子,在咱們的身邊老老實實的做一個農民?”賈一生的母親又說道:“咱們村裏這麼多孩子,他們不都是在家裏,一生今年才多大?人常說離家三步遠另是一層天,他去外麵沒有一個熟人,他怎麼生活啊。”賈一生的父親說道:“人怎麼生活,難道生活還要別人教嗎?”“也不知道一生現在,又在那裏?”在火車上的賈一生,他站在車廂裏的過道上,由於人太多了,停一會就有人起來上廁所,再停一會又有人起來去打開水。天已經開始慢慢的黑了下來,車廂裏已經亮起了燈光,餐飲員推著餐車在過道上吆喝著,買飯了買飯了,可是看得人多,買的人少,看起來出門打工的人,還是沒錢的人多,有錢的人少。搖搖晃晃的火車,是飛跑在地平線上,有時候火車跑過稍微繁華一點的地方,在車廂裏的人們,就能看見村莊的燈光像星星一樣,在遙遠的地方發亮。人好出門不如賴在家,這句話到現在才讓賈一生明白,這句話的真切含義。有人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賈一生就趕緊坐在人家的座位上坐一下,等到人家來了的時候,賈一生就有趕緊起來把座位讓給人家。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車廂上的廣播已經開始播放站名了,什麼時間到哪裏,什麼時間到哪裏,播放完站名車廂上進入一片安寧,有些人由於一天的勞累,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賈一生他知道自己一個人,他是說什麼,也不敢讓眼睛打一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