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們不讓那萬一發現,那麼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繼續前進。同時,一旦被發現,這些巨大的樹木,同樣可以成為我們的掩護。
馬坤說道:“我比較讚同進入樹林的辦法,而且我們也可以學學咱們的革命先烈,自己給自己弄出點偽裝來。”說著,馬坤彎腰從地上扯了幾根雜草來,往頭上舉了舉,意識是我們可以用這些雜草來偽裝。
我說道:“其實也不用太擔心,畢竟那個玩意非常的大,要在林子裏待著勢必會弄出非常大的動靜。這樣的話,即便是我們在朝那個東西靠近,那也一定會在很遠的距離就可以發現的。這樣的話,我們應該也可以及時的逃走,不和那東西正麵衝突!”
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我感覺也差不多了,在多說什麼已經沒有用處,於是便將背包的帶子檢查了一下,確認無誤之後說道:“行了,願意來的就上路!”說著,我便向一旁的夢音點了點頭,接著轉身朝樹林的方向走去。
身後,鄧力群和劉汪洋似乎嘀咕了兩句什麼,然後就聽到劉汪洋罵道:“我說你怕個屁呀,這都什麼時候了,是死是活,賭一把了。你不去?你不去那我可就把你丟在這了!”
我回頭看去,就發現其他的人也慢慢的跟了上來,一個懸著的心,終於是落了地。
樹林格外的茂密,茂密的仿佛與外麵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林子裏光線昏暗,一道道稀稀拉拉的光柱從樹冠的縫隙之中投射下來,給人一種亦真亦幻的感覺,很是奇妙。
走了沒多久,樹林裏就變得安靜的起來,河水流動的嘩啦聲已經聽不到了。我的耳朵頓時感覺有些不適應,屏住呼吸仔細去聽,就感覺周圍有好些個腳步聲。
啊,其實我還不是一個人的嘛。
我暗暗搖頭,感覺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摸出指南針,我們繼續沿著河水流動的方向前進。但是有一個問題突然就出現了,雖然說剛才已經確定河道非常的直,不過難保在什麼時候河道會突然轉彎,我們這樣在林子裏走,可能會走過方向。
眾人一合計,覺得還是不要在林子裏太深入,往河道的方向靠一靠,至少要到可以聽到河水聲音的程度,一旦發現河水的聲音變小,那麼就摸出去看一看,以便及時的修正前進的方向。
沒多久,耳朵裏便又開始充斥著那吵雜的嘩啦的流水聲了。
走到下午的時候,水聲突然變大,同時就發現,林子裏的地形也變了。之前其實我已經發現,盆地下麵的地形似乎是一個斜麵,不過這個斜麵的坡度並不大,所以走起路來倒是也沒有什麼感覺。
不過此時,順著林間樹木的縫隙往下看去,就發現地形明顯的變化了,變得比之前的坡度更大,已經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坡了。
怪不得水聲會變得,難道前麵又有一處斷崖?
一直走到天黑,我想象中的斷崖也沒有出現,感覺是自己多疑了,不過林子裏的坡度依舊,而且還有越來越陡的驅使。隻不過,這個陡是相對的,最多也就二三十度,不會太難走。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和裴浩二人朝河道的方向去查看了一番,出了河水變得比之前更加湍急以外,沒有任何的異狀,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河道一直是保持著一種近乎筆直的狀態,我感覺可能這河道是人為修建出來的。不過,河裏全是淤泥和水草,也看不出有混凝土或者什麼人工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