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四(1 / 2)

2010。12。29 星期三 晴

今天是第十八天。

第一次,沒什麼說辭,完完全全的食言了,直到下午五點才去實驗室。

今天沒起晚,還煮了粥,卻沒有勇氣和衝動去送了。明明昨天好好的,怎麼就不送了呢?想了好久,也沒能想明白,最終隻好歸結為自己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下午四點多收到榕兒短信,問我要不要去吃烤魚,我一看去的人有阿凡,就答應了。去實驗室找他們,走在路上,想起榕兒說的幾個人好像毫不相關,細想起了才發現,都是之前榕兒評選十佳標兵時,幫她準備材料的人。

到了實驗室,他們竟然都不在,問榕兒,她回五點半在後門的店裏見,還有二十分鍾,開電腦打發時間。

五點二十一個人去後門,到了那家店,他們都還沒到,我又出來,去了家精品店。逛了一圈,沒什麼想買的,出門時,看到了門口的卡貼,想起很久之前在這裏看到的一張不是很漂亮的手繪的漂流瓶的卡貼,於是抱著幻想虔誠的一張一張的翻找,似乎找到了,我就擁有全世界一樣。沒想到,竟然真的在,最後一張,被找到了,瞬間的驚喜衝散了所有的不快。高興的付錢,出來,正好碰到榕兒。

榕兒說來的隻有四個人,榕兒,她班的成碧,阿凡和我。再次到了那家店,他們兩個不在,我們選了座位,榕兒給他們打電話,說是正在對麵打台球。我留下榕兒一個人點菜,跑去看他們打球。

成碧是台球高手,集美區比賽進過前十六強,雖然和成碧不熟,我也有所耳聞,阿凡打的怎麼樣就不清楚了。看了一會,成碧好像沒太認真,而且台子不是正規的,他和阿凡差距不是太大,看來阿凡技術還是很不錯呀!我本來是想看成碧打球,能學習一下,可是看過之後才發現,對我這個剛入門的人來說,不言傳身教,是什麼也學不到的。

吃飯時,我和阿凡坐對麵,我又是老毛病,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沉默。

吃完飯,我提議繼續去打球,榕兒也想去,於是又去了對麵,阿凡和成碧要先打一局,說一會打分組,問我們:“你們倆誰更好一點,和我一組。”我和榕兒對視笑了一下,我說榕兒,榕兒說我,其實是真的不相上下。沒等他們這局結束,我就安奈不住了,和榕兒去旁邊台子上打去了。

我和榕兒都是剛學,一局要打很長時間,快打完時,成碧想和榕兒來一局,阿凡就換過來和我一起了。以我的水平,阿凡有沒有讓我,我是真看不出來,但我猜他不是讓著我就是心不在焉,要不然我能贏,而且還連贏。之後我們兩個越來越不在狀態。

回實驗室的路上,榕兒說有成碧這個良師在, 她提高不少,我覺得自己沒增反降,榕兒說那是因為沒和她打,我說她自戀,她卻說:“和我打呢,你還會好好打,因為可能贏,和阿凡打,你一點贏的希望都沒有,所以你不用心打。”想想這句話還真是很有哲理,雖然在贏,卻一點贏的希望都沒有。其實還有一點,榕兒猜不到,和阿凡打球,我的心思怎麼可能集中的到球上呢。

哎,又歎氣了,這幾天老是歎氣,不是好習慣。

2010。12。30 星期四 晴

今天是第十九天。

第二次,完全食言。

十點半要上課,九點半,躺在床上,給阿凡發短信“去教室時幫我帶上課本,3q”。然後開始機械的重複一套動作:拿起來,點一下,屏幕亮了,看一眼,發下,幾十秒後,重新拿起了。手機響了,拿起了一看,是條短信,打開,阿凡發的“好的”,我笑了。笑著的我突然愣了一下,因為我意識到,我剛才無意識的重複動作,原來不過是在等他這條回複,看他的回複,竟然直接笑了。想到這些,隻能無奈的苦笑,對自己無語呀,如果阿凡不回,我是不是又要不知所謂的心情低落一整天呢?

他在我心裏紮了根,已經成了參天大樹,能撼天動地了,那我呢,他心裏是不是有我的影子了呢?

2010。12。31 星期五 晴

今天是第二十天。

八點半左右到實驗室,阿凡在,建龍也在。建龍和我打招呼,聊了幾句,建龍好像很忙,心不在焉,也就不說了。而阿凡,自始至終都沒向我這邊看一眼,我的心和這個早晨一樣,清冷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