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官,你有銀子嗎?”一聲嗲氣十足的女聲在徐涵耳邊響起,若是男人聽到之後一定會酥軟到骨子了,但可惜徐涵不是,她隻是一個女扮男裝的“毛頭小子”,對於女人的誘惑無動於衷。
徐涵並沒有進去,看了一眼剛才詢問她是否有錢的女人後便轉身離開了,她可沒錢去裏麵揮霍,她現在窮得很。
“原來是個沒錢的小混混,也想到我們醉香樓來。”女人本來有些討好的神色在徐涵轉身後,變得醜惡。
徐涵倒是沒在意,對於自己不在意的人又何必浪費表情呢,她往街上走去,看看今後有什麼生意可以做。
徐涵不知道她的“查探”,在別人看來就是在找尋下手的目標,她東瞧瞧西看看的模樣,在小鋪老板們看來做壞事的人模樣都鬼鬼祟祟的,徐涵無端受自己的“黑臉”的禍害,被列入壞人的行列。
於是在街上便可以看到一個有趣的畫麵,一些小鋪子的老板一直緊盯著一個有著黑臉的少年,表情嚴肅,安靜得很,生怕自己的小鋪被惦記上,直到徐涵改變方向進了一條巷子,他們才敢喘氣。
徐涵自然知道別人的目光焦點是誰,不就是看起來並非良人的自己嘛。要知道有些人有好的皮囊,不一定有好的裏子,有些有好的裏子的人,不一定有好的皮囊,當然這些,隻是對小部分的人概括。
徐涵看到不遠處的一家酒樓,一些路過的百姓都離它遠遠的,好像裏麵有什麼洪水猛獸,她倒是挺感興趣的,走近一看,這酒樓裝飾得不錯,但見其他小鋪子離它遠遠的,明顯有什麼名堂,牆上貼了一張低價轉賣的告示。
她倒不怕,直接走了進去,老板見有人來,臉上的欣喜掩不住,連忙從櫃台前走了出來。
“客官是來買下這棟酒店的?客官好眼光啊……”一個長相平平的中年男人正欲介紹。徐涵打斷了他:“老板,我想知道為何此樓如此冷清。”
中年男人一聽徐涵這麼說,臉上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搖了搖頭,心想這少年大概隻是因為好奇才進來的,隻好說明他的酒樓為何冷冷清清。
中年男人長歎一聲:“鄙人姓陳,前一年在前任的老板手裏低價買下這棟酒樓,都怪鄙人貪圖便宜,也不打聽清楚這棟酒樓的情況,就買下了,買下之後,不是廚房裏的食物變少,就是客人們無端受傷,百姓們都不敢來這裏消費了,說是怕髒東西纏上……”說完看了看徐涵,隻是徐涵的黑臉倒是讓他看不清徐涵的表情。
“鬧鬼啊……”徐涵自言自語道,隨後嘴角一勾,看向陳老板,道:“多少錢?”
“五百兩如何。”陳老板提出價錢。
徐涵直接轉身走人,陳老板急忙道:“公子要多少,我賣了。”
“三百兩,最高了。”徐涵看著陳老板,沒有一絲表情。
“成交,鄙人已經在官府簽下了轉讓貼,公子隻要拿著房契去官府,以後這酒樓便是公子的了。”好似怕徐涵反悔,陳老板急忙從身上拿出房契,徐涵也把三百兩給了他,令徐涵沒想到的是,陳老板剛把三百兩收起,立馬走向櫃台,拿出了一個包裹,而後道:“公子,鄙人要走了,後會有期。”陳老板跟逃命似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