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突然失控,在停車場瘋狂衝撞起來,這一幕讓停車場四周的人全都驚叫了起來。
在這一片驚叫聲音中,李泉和張三寶的尖叫聲音尤為明顯。
兩人臉色驚恐,看著越來越近的吉利轎車,兩人有心想要轉身上車將自己的愛車開走,以免被撞的慘不忍睹,可是看著那輛氣勢洶洶而來的轎車,兩人卻猶豫了起來,這個時候要是上車,那幾乎是主動找死的行為。
咯吱!
周學兵駕駛的吉利轎車在地上劃出了一道弧線,從李泉和張三寶的身邊擦了過去。
“草,兩個蠢貨。”坐在車內的周學兵暗罵了一聲。
剛才他可是打算直接這樣撞過去,從側麵將李泉和張三寶身後那輛車給撞成一輛廢車的,可是現在李泉和張三寶兩人這樣傻不愣登的擋在前麵,周學兵也隻能臨時轉彎,玩了一手漂亮的飄移,避開了兩人。
不過周學兵可沒打算就這樣算了,吉利轎車在停車場內不大的空地上劃了一道弧線,然後車頭和李泉張三寶身後那輛車的車頭對準在了一起。
轟!
吉利車突然加速,狠狠的撞到了這兩普桑轎車上。
兩輛車就好像是兩輛碰碰車一樣,砰砰的撞到一起,粉碎的車燈啪一下朝著四周噴射出去。
然後,吉利轎車略微退了退,再次加速……吉利和普桑轎車的車頭很快開始變形。
聽著身後那一聲聲砰砰巨響,李泉和張三寶覺的自己的心都碎了,兩人的手頭並不寬裕,後來幹上醫鬧這職業之後,兩人才咬牙湊錢買了這輛普桑,以此來彰顯身份,平日裏兩人對這輛車可是寶貝的不得了,誰都不讓砰,可是現在,心愛的車子正在一點點變成一堆廢鐵。
沒錯!
就是廢鐵,周學兵在普桑上接連撞擊了無數次之後,似乎尤覺的有些不過癮,換了個角度,重新開始了新一輪的撞擊,現在已經將一輛九成新的普桑撞的不成模樣。
“我靠,這也太猛了吧。”
任元朝站在遠處,目驚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目光不經意間掠過李泉和張三寶憤怒加心疼的臉龐的時候,任元朝心裏竟然生出了一股快感。不得不說,他對這兩人的確已經憎恨到了極點,所以此刻看到兩人倒黴,連自己的車正在被周學兵糟蹋的事情都不當回事了。
當然,這也跟他這輛車太爛有關係,對這輛時不時出點毛病的二手吉利轎車,任元朝根本沒有絲毫留戀。
“草,狗娘養的……”
看著自己的愛車一點點變形,李泉和張三寶憤怒的大罵了起來。兩人已經忘記了,要不是他們主動招惹周學兵,現在也不會惹上這麼一攤子倒黴事。
砰!砰!砰!……
猛烈的撞擊聲音不斷回蕩,停車場的不少人已經遠遠的圍在四周看熱鬧。
將眼前這兩普桑轎車撞的扭曲的不成樣子,幾乎不可能修複之後,周學兵擰下了鑰匙,打開吉利車的車門走了下來。
“媽的!……”
憤怒的李泉和張三寶朝著周學兵衝了過來,揮舞著拳頭便打向周學兵臉頰。
咚!
周學兵抬腳狠狠踢到了李泉的大腿上,把他踢的倒在地上骨碌碌朝著前麵翻滾了起來。
一步跨前,周學兵迎上了張三寶,他的手掌很容易便捏住了張三寶的手腕,順勢一擰,便將張三寶的胳膊擰到了他的背後,徹底製服了張三寶。
“疼,疼,大哥饒命!”
劇烈的疼痛下,張三寶大聲求饒起來,甚至連饒命這種詞都用上了。
“什麼玩意,滾蛋。”
周學兵順勢踢了張三寶一腳,將他也踢到在地上。
“你們兩個聽著,我叫周學兵,現在在至誠集團工作,你們的車是我撞的,要是想要索賠的話,可以到至誠集團去找我。”周學兵低頭盯著李泉和張三寶,冷笑著開口道。
李泉和張三寶一個蹲坐在地上,一個趴在地上,兩人的眼珠子在眼眶子亂轉,此刻臉上非但沒有了半分之前的心疼神色,反而隱約帶著幾分喜色。
“媽的,這個小白臉是跟咱們送錢來了,等會找人把咱們的車給拍上幾張照片,留下證據,然後咱們就去告他,非要讓他賠個幾十萬不可。”
兩人此刻腦海裏的心思幾乎一樣。
他們兩人是職業醫鬧,對於這種沒事找事,最後硬是從類似醫院這種大型集團裏麵訛出錢來是最為熟悉的,所以現在兩人已經開始意識到,這一次是他們訛詐至誠集團的好機會。
甚至在兩人的腦海裏已經想好,要是周學兵拿不出幾十萬的話,他們就帶著人到至誠集團去,用他們醫鬧的手段,堵住至誠大廈的大門,到時候這件事肯定要上新聞,隻要動靜鬧的大了,至誠集團不可能不顧及影響,到時候非得乖乖給他們賠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