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中的人,不許沈雲蓉結婚,是因為要把她當做花魁來培養,必須得找到一個帶有龍氣的男人。
這個男人,必須得有七個以上的女人,而且個個都得是漂亮女人。
其他六個女人,會和沈雲蓉這個花魁一起,被組織製作成大陣的陣眼,來迎接一個來頭非常大的人物。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究竟那個人是多大的來曆,讓組織在那麼多年前就開始準備了。”
沈雲蓉苦笑了一聲:“我隻是個普通女人,最多也就是長相漂亮一點,丈夫死後的兩年後,我就被迫成了組織中的人,僅此而已。”
沈雲蓉後退了一步,抬手攏了下發絲,喃喃的說:“楊動,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就是個任人擺布的玩偶,人家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要不然我和嫣然都得死。現在,你明白了嗎”
楊動眼神複雜的看著沈雲蓉,低聲說:“你是個可憐女人。嫣然知道這些嗎”
沈雲蓉半轉身,看著體育館後門,低聲說:“我能不給她說嗎?我沒辦法不說,不過我也告訴過她了,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可以過自己想過的日子了,不用再為我擔心。”
頓了頓,沈雲蓉又說:“隻要她能幸福,無論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的。以後,她要是想改名叫石嫣然的話,你最好勸她一下,我不想讓人從她的姓氏上,猜出什麼。”
“這個我知道了,其實就算她改姓石,也不會有人能傷到她的。”
楊動說這句話時,眼裏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她是春堂代堂主石軒通的女兒,也是我楊動的侄女,以前那些人傷不了她,現在就更傷不了她,我、可以保證。”
沈雲蓉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楊動,今晚我陪你。”
“你丈夫如果不是石軒通的話,也許我會答應。”
楊動淡淡的說:“你走吧,就當今晚沒有見過我那樣。好好活下去,你會解脫的,而且那一天不會很久。”
沈雲蓉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楊動。
楊動皺眉,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
“沒有。”
沈雲蓉搖了搖頭:“我忽然有種感覺,覺得你對我丈夫特別的尊重,就好像,好像你們倆人認識一樣。”
楊動嗤笑一聲:“嗬嗬,他死了二十年,而在那時,我還隻是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會認識他?我隻是尊敬他而已。”
“是我多想了,以你的身份,怎麼可能會和邪教組織扯上關係。”
沈雲蓉垂首,沉默片刻後才說:“以後,如果我有事要通知你,該怎麼聯係你?”
楊動抬頭望著天上那輪昏黃的月亮,想了想說:“我會給你個地址的,那個地方是農村,方便處理很多事情。”
“好,我知道了,你保重。”
沈雲蓉點頭,正要再說什麼時,卻聽到有腳步聲從後門那邊傳來,急匆匆說了句,裹了下黑色風衣,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哥,你在這兒幹嘛?我們找了好半天呢。”
從體育館後門出來了倆人,正是白夢瑜和張舒婉。
在楊動忽然跑上舞台,罵出那句粗口後,張舒婉倆人都傻了。接著張舒婉就老臉發紅,不想讓人知道她和那個丟人的家夥是一塊來的。
和張舒婉不同,白夢瑜在反應過來後,頓時變得有些興奮,說什麼表哥太長臉了,好帥氣啊之類的。
接著還衝著張舒婉擠眉弄眼的,說著才是真性情的男人啊,比起現在那些喜歡偷奸耍滑的人好太多了,打著燈籠也沒處找啊。
白夢瑜話裏的調侃之意很明顯,聽的張舒婉直撇嘴,可她心裏在想什麼,卻沒人知道。
楊動笑了下:“找我幹嘛,我又不是不回去,演唱會結束了沒?”
“還沒,不過我也沒心思去看什麼演唱會了。”
白夢瑜左右看了看,納悶的問:“被你強搶來的那個民女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她?哥你也是,光天化日也太大膽了……哎喲,別打了,這學期我考不好就都怪你把我打傻了!”
楊動收回彈白夢瑜腦門一下的手:“嘴裏沒一句正經,那丫頭是我的一個侄女。”
“切,我信了你的邪。”
白夢瑜撇撇嘴:“你今年才多大,哪兒來這麼大的侄子啊?”
“之前在蘇北,認識了一個朋友。後來這個朋友出事了,拜托我替她照顧好女兒。就是她了。”
楊動隨口敷衍著:“我把她送進了大學,誰知道她卻偷偷跑出來,說要當什麼演員。我一氣之下就把她脫下台了,唉,現在的女孩真是,隔幾天就一個想法,讓人頭大。”
說著,楊動看向了樹林深處,喃喃道:“不過,我還挺喜歡幫別人照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