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動懶洋洋的說:“你家老爺子,這是借著給你爸過生日的借口,變相給你相親呢。”
張舒婉愣住:“什麼?給我相親?這、這怎麼可能啊。”
楊動歎了口氣:“唉,你爺爺也是費盡心思了,其實說起來還是你惹出來的貨。”
張舒婉無知的認識了周易安,背著張家跟人家處朋友,雖說倆人關係最後也沒證明,慫蛋周易安也到現在都沒有牽過她的手,可她卻傻乎乎跑到蘇北,給他助威去了。
張舒婉不知道周易安的背景,張家卻知道,更知道周易安被洗白這件事,裏麵的貓膩多得很。
實際上,周易安一直被某秘密機關暗中監視著。
張家往上數幾代人都根正苗紅的,怎麼可能允許張舒婉和周易安來往。
為了彌補她犯下的錯誤,這才借著這個機會,邀請這些青年才俊,就是希望能從中找出適合她的人。
張舒婉有了男朋友,和周易安的事情也就能翻篇了。
就算沒找到合適的,張家也能借著今天的事,向外界表明態度:張家絕不允許張舒婉,和周易安有半點關係!
毫不客氣的說,周易安現在在各大世家眼裏,那就是一坨狗屎。
像張家這樣的家庭那是絕對不想跟她扯上關係的。
張舒婉智商欠費想不到這點,楊動卻能看出來。
聽完楊動的分析後,張舒婉大吃一驚:“啊,我和周易安來往那幾天,影響竟然這樣惡劣?”
楊動嗤笑道:“切,你以為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張顎沒少挨罵吧?”
張舒婉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都被禁足了呢。”
楊動沒再說什麼,端起被子開始喝咖啡。
張舒婉在愣了片刻後,卻忽然低低的驚呼一聲:“哎呀,壞了!”
“怎麼了?”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你的女朋友了,我怎麼可能再去和別人相親?”
張舒婉苦惱的說:“最主要的是,你也要和郭楠結婚了,我又不能選你!”
哈哈笑了兩聲,楊動抬手在張舒婉腦袋上揉了揉肉:“你傻呀?到時候就說誰也沒看上不就得了?剛才我就說了,你們家也不是非得讓你選什麼,就是以這種方式來告訴大家,你家和周易安沒啥關係。”
“哦哦,這樣也行啊,爺爺不會生氣吧?”
張舒婉傻傻的點頭,接著又不解的問道:“既然今兒是特意給我安排的相親會麵,為什麼又要邀請你啊?你不是要結婚了嘛。”
楊動放下水杯,解釋道:“邀請我,其實還是張家的一種態度,算作是變相的道謝吧,畢竟要不是我的話,你可能就誤入歧途了。”
張舒婉依舊傻乎乎的,問:“那我現在呢,算不算是誤入歧途了?”
……
張老爺子在華夏,也是說一不二的大人物。
年輕的時候也幹過不少讓人津津樂道的事,後來年紀大了,從一線退下來後,也沒像楊老頭那樣,住進那個看守森嚴的四合院。
他在海澱買了一套院子,外觀相當大氣是,充滿著現代色彩。
正是這麼豪放的家風,才讓張顎和張舒婉,都在骨子裏有種高人一等的驕橫。
其實上數三代,張家和楊家那也都是不相上下的。
可惜上一代和張顎這一代,張家卻沒有出過什麼出色的人物,不像楊家的大伯和大伯的兒子楊曉鬆,葉家的葉浮生等等。
張顎這個張家大少爺,跟楊展一個德性,屬於那種沒了家世一文不值的紈絝,和郝進比都有所不如,更別說和葉浮生啊,楊曉鬆啊這類人物相提並論了。
所以在去年的名流彙酒會上,白露才沒有把張顎當個人物看,反而對葉浮生很看重。
不過,如果有人以為張顎的不成器,就覺得張家窮途末路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張家能躋身豪門之列,自然有著無與倫比的底蘊。
所以眾多青年才俊在接受到邀請後,大家都鄭重對待,早早趕了過來。
反而是楊動最後一個趕到的。
為了避嫌,在距離張家別墅還有幾千米時,張舒婉就打車回去了,楊動在附近超市隨便提了些小禮物,就慢悠悠的朝張家開區。
張家別墅門口的兩側,已經停了數十輛車子,這些車的豪華程度確實令人咋舌,豪華超跑,軍用紅旗,還有很多限量車也是一輛接一輛。
楊動開的這兩車,反倒最不顯眼。
張顎做為後輩,此時正在門口站著充當迎賓。
看到楊動從車子裏下來後,張顎眼裏閃過一抹陰霾,隨即露出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哈哈,楊少,你今天可是來晚了,一會要多喝幾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