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朝陽認為:注意力是一個稀缺的資源。舉個例子,夏娃要引起亞當注意,當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無論她呆在哪個角落,亞當都能毫不費力地發現她,如果出現了100個夏娃,她們就需要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以引起亞當的注意,這是注意力經濟的核心。這時,亞當的眼睛是非常稀缺的,他的視線在你這個夏娃身上停留一秒鍾,就付出了一個他擁有的資源,如果他24小時能在你身上花1個小時,你就能夠獲得豐富的資源。現代社會更是如此,劉曉慶做廣告的身價為什麼會如此之高,因為她的身上集聚了幾億雙眼睛。如果你的身上多擁有一些眼睛,你的價值就很大。商業上講投入產出,互聯網出現之後,注意力問題變得更為重要,在這個領域中,要成功,必須引起別人的注意,如果別人在一天中騰出寶貴的一點時間放在你這裏,那你這個地方就會升值。搜狐和《中國消費者報》聯合推出了有關網絡消費者投訴的問題,這為搜狐的網民提供了一個更寬闊的通訊渠道,這個通訊渠道網民去用它,它就能發揮作用,網民不用就是一個“廢品”。搜狐做的工作就是讓人們把它用起來。這個消費者網絡任何一個經營網絡的人都可以把它做起來,別人為什麼不做呢?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搜狐有一個比較好的知識平台,搜狐對網絡這個概念有較深入的認識,然後把它的作用以最有效的一種方式挖掘出來,發揮出來,一挖掘一發揮就是一個寶貝。這個寶貝一麵世,它就會引起國民的轟動。
張朝陽認為知識資本的涵蓋很廣,它可以挖掘的內涵可以落實到很具體的點上去。那麼,搜狐所做的就是把每一個點翻開,引起別人注目。搜狐做過的幾件事情擺出來,沒有一件刻意的炒作,隻是充分挖掘了互聯網上一些會引人注意的資源,而且現在還在不斷地挖,每挖出一個都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比如,做網絡教育的人很多,但搜狐就做成一個全麵的、一個寓教於樂的、麵向成年人的繼續教育,青少年的教育,還有兒童的啟蒙教育的網站。這一塊兒很多人因為無利可圖都沒有去做。但搜狐給它集成。實際上,從開始到現在,搜狐一直都是在一個埋藏著寶藏的地方挖寶。每一次挖寶都會引起別人的圍聚。
2000年9月,張朝陽又將國內知名網站ChiaRen.com收歸旗下,從此如“狐”添翼,今日的搜狐再也不用靠借虎皮了。2000年搜狐在中國網站中訪問量和瀏覽量均首屈一指。
美名成富豪
卓別林第一次領到可觀的片酬時,欣喜若狂。有一個製片人冷靜地告誡他:很多人就是這樣一步步毀在錢上的。金錢是好東西,但是當你不知道該怎麼花太多的錢時,那就離毀滅不遠了。
憑海臨風,楊瀾從“正大綜藝”走進香港的“楊瀾工作室”之後,她又棄“鳳凰衛視”重組“陽光文化”公司。機智與個性鋪就了楊瀾燦爛的陽光之路;誠實與奮鬥創造出耀眼的“未來之犀”。
網絡一枝獨秀,躋身富姐之列
楊瀾搞網絡也許是一種必然,早在1997年11月楊瀾參加聯合國全球電視論壇時,發言題目就是《互聯網時代的電視從業者》。而今她的確成了不折不扣的“互聯網時代的電視淘金者”。
名人“觸網”按說不算新鮮事兒,薑昆、陳逸飛什麼的早就辦起了自己的網站,並且這一熱潮還方興未艾,可他們的網“網”不著錢,還要往裏搭錢,但楊瀾的不一樣。先是有雄厚的資金支撐,一出手就是3000多萬港幣收購了不太景氣的“良記”,改頭換麵後的“陽光文化網絡公司”成功地炒作了“楊瀾+網絡”的概念,一推出就“圈”了10個億,也算創造了網絡經濟的一個神話,不僅給薑昆、陳逸飛這些“觸網”的名人們上了一課,連網絡界的“精英”們也都瞠目結舌。
“陽光文化”是一個製作、出售電視節目的公司,主要是人物專訪、人物傳記等專題片,與網絡幾乎沾不上邊,最多不過是把節目在網上播放一下(還得是在“售賣期”結束後,片子已經基本成了“舊貨”的情況下,否則先播後賣肯定沒人買)。且不說網絡概念的泡沫成分,而“陽光文化”是個連泡沫都不具備的“偽網絡股”。
至於為何“名人效應+網絡概念”可以套錢,則是一個更具難度的心理遊戲。諸如“由於人們對楊瀾普遍看好,股民極力追捧”的分析隱含著如下邏輯,即股民們是深信“楊瀾做的電視節目”加上網絡的高速傳播能夠賣到足夠多的錢,才來捧楊瀾的。但真實的邏輯顯然並非如此,而是——所有投資者都是因相信“別人會相信楊瀾做的電視節目加上網絡傳播能賣到足夠多的錢”,才來捧楊瀾的場的(但同為百姓,誰也不會比誰更傻,那個“別人”並不存在)。所有人的回報預期都來自後來跟進的投資者而非真正的消費者。任何時候加入的人都寄希望於比自己更傻的後來者的投資能將自己浮上金字塔的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