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道聖旨,皇後娘娘您有能耐,您還請自己去拿,現在,請還我一個清白。”
皇後思考片刻,還是道:“這次的事,你終究要受處罰。”
白予玲卻不服氣:“明明不是我做的,卻因為你個人的欲望需求,所以要犧牲我們這些勞苦大眾?”
皇後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的那個侍女,綠蕪,可不簡單。”
“簡單不簡單,恐怕也沒有皇後娘娘您說話的份,”白予玲的語氣也不算客氣:“不管怎樣,您能從她身上下手,我輸的心服口服。”
是她平時疏於管理了,一般來說,在這樣的社會大背景下,尤其還是她這樣的身份,或多或少都會在自己的身邊培養幾個自己喜愛的心腹人物,可是自己並沒有著重去培養綠蕪這方麵的能力。
就像她從前驗屍的時候從來不需要助手一樣,現在的她也並不覺得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有什麼過錯。
隻不過,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隱約閃過一絲後悔與未來的打算。
如果綠蕪也能順利逃過一劫,自己就好好培養她。
覺得綠蕪不簡單的,怎麼可能隻有皇後這個外人呢?
對信息和數字極其敏感的白予玲早就感覺,綠蕪在某些方麵實在是太厲害了,就比如“打探信息”方麵,幾乎是對自己做到了有問必應,有問必答的地步。
明明她自稱粗使丫頭,卻又連自己的身份改變了這樣難以察覺的事情都感覺到了,她還能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粗使丫頭嗎?
“平時對自己的要求不夠嚴格就算了,連身邊的丫頭都疏於管理,本宮倒要看看,你還能在這世上活多久。”
“那您就走著瞧吧。”
“不用走著瞧,今日的事情你就要想個辦法來解決。”
“您不是要用這個借口處罰我嗎?”
“本宮姑且饒你,但這次是個警告,你回去仔細想,想清楚了再給本宮一個答複,到時候本宮再決定,到底要不要處罰你。”
皇後的這句話算是清楚明白的告訴白予玲,她和自己不是站在統一戰線的。
“皇後娘娘,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看清楚局勢的白予玲十分淡定。
“問。”
“您到底是為什麼會開始針對我?”
“針對你?本宮治理你根本就不需要針對,你覺得你也配?”皇後的眼神裏充滿輕蔑,白予玲心下自然不滿。
“難道是和太子有關?”白予玲大膽猜測,也不畏懼自己會不會受到什麼處罰。
“不要給臉不要臉,這件事情本宮願意給你時間考慮已經是極給你麵子的事情了,你還期望從本宮這裏得到什麼?”
白予玲聽皇後的聲音陡然變化,決心明哲保身:“好,那就請皇後娘娘等著我的回答。”
反正她在皇後麵前囂張跋扈的形象已經定下了,她也沒有需要求皇後做事的地方,何必在意她現在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呢?
白予玲委身行了個禮,退的落落大方。
白予玲離開之後,皇後便道:“太子先前派人來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