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暫且不管她的去向,他隻關心自己手裏的瓶子到底是不是鎖長生。
而等他小心翼翼的打開瓶子,這哪裏是什麼鎖長生!裏麵裝著的根本是一塊石頭!
他再努力以眨眼,想要看看仔細的時候,眼前的瓶子瞬間變了模樣,根本就不是自己到手的哪一個,反而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白色瓷瓶,底下還刻著自己王府的印章。
他將瓶子狠狠朝地上一摔,那白色瓷瓶立刻碎了個粉碎。
“還不快給本王追!”
“來人!叫畫師來!本王要全城通緝!”晉王怒極:“不!全國通緝!還要給鄰國發通緝令!快!”
可白予玲她們早知道戲弄晉王終究會露餡,一坐上蝴蝶,紅藥就操控蝴蝶速度快到飛起,幾乎可以到一瞬十裏的地步。
紅藥他們早和綠蕪講好了地方,此刻綠蕪也已經跟了上來。
眾人慢慢遠離了晉王府,白予玲懸著的心也逐漸放下,她長長舒了一口氣。
白予玲不用想也知道,自己這麼多人在晉王麵前露了臉,他之後反應過來必定會想方設法畫出他們一行人的畫像,通緝的級別嘛,至少也得是全國通緝。
她頗為悠閑的躺在蝴蝶身上,現在蝴蝶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她道:“紅藥,再往前走一些就找個村寨停下來,我們逮個客棧住下吧。”
紅藥應下了,白藥相當擔心紅藥現在的情況,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地麵,生怕錯過一家客棧。
很快,他們便找到了一家客棧,並且在客棧不遠處降落。
他們將原先的假麵除去,用自己原來的麵貌入住客棧,進了房間之後,她立刻將圖靈從乾坤袋中釋放出來。
一鳳在圖靈的懷中已經變成了小小的一條,圖靈果然也恢複了清醒。
“你感覺怎麼樣?你身上這些傷沒有傷到裏麵,但是皮肉之上的淤青也不少,等一會你打坐調戲一會,我幫你治療。”
圖靈搖了搖頭:“一鳳的毒對於我來說,就是救命的藥,不用夫人費心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身上的痛覺不是很明顯,之前的那些經曆對她來說更像是一場說不上感覺的夢境。
一鳳乖巧的盤在她身邊,圖靈用螢巧在她身周探了一圈,發現的確沒有什麼大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對白予玲道:“王妃娘娘有所不知,我們苗疆人有傷是不允許外人治療的。”
她似懂非懂的點頭,又見圖靈著手要為啼鳥除去淤青,紅藥道:“夫人,我們還是回避吧。”
她大概明白了,既然苗疆人不允許受傷後外人醫治,那他們的治療自然也要十分隱蔽。
二人離開之後,就見白藥靠在走廊牆壁上,用一根手指輕輕摸著金兒的頭頂。
“白藥,現在事情結束了,我們也不能翻頁,對吧?”她本來出門的時候還麵帶微笑,此刻卻將臉上的笑除去一點也不剩。
紅藥會意將白藥帶進房間,三人圍坐在圓桌邊,白予玲問:“你當時為什麼跟過來,你知不知道跟過來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