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戀了,我一直在掩飾我的痛苦,每天都笑嘻嘻的,寥蔚琦說“蘇莫,你太可拍了,你根本就忘不了他,這樣的你太讓人心疼。如果王佑景再回頭找你,你還跟他在一起吧,別死要麵子。”“蘇莫,你就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我在心底裏低聲咒罵自己。體重早就由120斤減到了99斤。在渴望被愛與愛的大學時代裏,我感到了莫名的空虛是身邊缺少一個時刻以你為重的人。我在痛苦的煎熬一切,也在充實的過著我的生活。隻是,我沒有勇氣,如實的告訴蔚琦說“佑景,永遠都不可能主動再來找我,更甚的是就算我死皮賴臉的找他,他也未必會答應我。”
生活恢複了單調的影子,沒有寒虛問暖的人,像被世界拋棄了一般,卻身邊還是有看你出糗的人。每每佑景出現,我的目光便再也離不開,我相信他能夠察覺,但是我們並沒有了下一步的發展。我膽怯了,我知道佑景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我知道他是很有潔癖的人。直到那一刻,我才清楚地知道,原來是我離他太遠,根本配不上他。我選擇逐步淡化這段感情。開始忙碌於各種社團活動和學校大賽。忙碌可以讓人暫時忘掉自己傷心的事。我不在動不動出神的想他,不再急於找他的替代品,而是踏踏實實過好自己的生活。
我渴望與人交流,憑借學生會與自己的努力,我去了記者團,開始給太多的人進行采訪,開始於更多的校園媒體打交道。某天晚上,有人發短信告訴我說,我獲得了一個關於記者的獎項,我很詫異,也很謹慎地給他回了電話,因為我沒有參加過這個活動。顯而易見的,是有人給我走了後門。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與他有了一次很好的交談最後,他告訴我說“他是劉荊邦,偷偷觀察我有2個多月了,是他的女神。”天知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外貌協會的我對他沒有任何挑剔,我很開心,我可以把自己能夠再一次的交付與人照顧,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戀愛可以習慣。不是習慣一個人,而是習慣一個人對你的好。我覺得我是願意接受荊邦的,慢慢的我們有了“約會”。開始約著出去玩耍。任他是柳柳灰暗的渾濁,晴空萬裏的旭陽,隻要是我們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沁人的芬香。那天晚上,我們約在學校的湖邊,石凳上,我們並排而坐,聊天、談地、說感情。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那樣一件傻事。我問到他“你跟你前女友為什麼分手”荊邦開始慢慢的訴說,講她們共同擁有的過去,動情傷心之時兩行清澈的淚毫無征兆的流下,我先給與他安慰,但卻又不能接受他這種念舊的情懷,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程彧瑾給我打電話來說,“早點回宿舍,別在外麵瞎逛蕩,乖,聽話。”聽到由他口中談吐出來的字,莫名的心尖的一暖。
------題外話------
對不起,我實在是太累了。沒有及時更新。或許沒有多少人看我寫,但是我要堅持下去,謝謝大家看我的文。o(∩_∩)o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