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瑾,你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跟我講話”聽著荊邦的講述我心裏在想著彧瑾的話,等我轉眼看到荊邦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他在為他前女友流眼淚並且在深深的自責中。頓時,我好想離開,天似乎也在配合他的心情,小雨淅瀝。我說“我們回去吧,別太傷心,你們都該有新的生活。走吧~”回到宿舍,我久久不能平靜,不是因為荊邦,而是程彧瑾短短的關心。我又失眠了。整晚的睡不著,猜測,他這樣做的理由。為什麼他要這樣和我說話,他不知道我與陳豔吉是一個宿舍的嗎?他不知道佑景跟他也是同一個宿舍的嗎?他沒有想過,這樣做了之後的後果嗎?
這些,我通通都想不出,但是我卻沒有拒絕,因為我在等這一天。從開學或者還未開學。其實,漸漸地他並不帥了,他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隻是第一印象始終在我腦裏存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始終是我想跟他在一起,在一起包括在他身邊不作為女朋友的身份。他,是我一直期待的。當佑景在的時候,是這樣的。佑景離開之後,這樣的感覺少了很多。潛意識卻一直存在。
荊邦還拿著我的證書,想想我也是足夠虛偽,明明沒有參加,卻依然非常想要那份證書。我在想,怎麼樣把證書拿到手。後來,又換寢室,就把這件事暫時擱置起來,當時的我的狀態是在寢室中,沒有人管我,沒有男朋友可以幫忙,我問荊邦借行李箱裝行李。同時,程彧瑾給我打電話說“不許用其他男生的任何東西,用我的。”“我告訴他說,我要用行李箱。”他說“ok,沒問題,搬的那天給你帶過去。”我跟荊邦說,不用幫我了,我們班裏很多男生都會幫忙的。荊邦不放心的說“好吧,我一直都在的,你可以隨時找我。”
事實是,到了那一天,別人都已經開始搬了,我的東西還沒有裝好。程彧瑾打電話告訴我說,他的行李箱拿不過來,有太多衣服在裏麵了。我說“那我用別人的吧。”他說不可以,隻能用女生的。我開始四處的打電話借行李箱。好不容易借到一個破爛爛的行李箱,卻沒有人給我搬行李。程彧瑾說給我搬行李的,給別人當了小時工。所有人都在看笑話、袖手旁觀。最後,記者團的夥伴們幫我把行李最後搬過去。我說我很委屈。但卻是不理直氣壯的委屈。我覺得在這一瞬間,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所有人都詆毀他。我對他他的判定是:他是一個虛假的人,沒有那個實力卻還非要做,俗話說,沒有金剛鑽非攬那石器活。我開始鄙視他了。但卻也沒有很明確的拒絕他。
我真是一個奇葩,不懂感情,一直在揮霍,揮霍自己的感情,後來,看到所有人對感情,都是有所圖,圖對方的好,對方的家庭,對方的權勢,對方的長相。可是程彧瑾,那個時候,早已經不是什麼帥哥俊臉,他因為過度發福,已經像一個球一樣,滿身肥肉,家庭一般,對人從來不付出真感情,完全是戀愛大群中忠實的隨波逐流者,但即使這樣的種種,我卻沒有開口拒絕他。對他的失望透頂,卻給自己一個莫名自信和決心:要陪伴他變好,讓他有個出彩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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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沫祁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