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程彧瑾總是這樣的喊著。我也不知道是表現的該答應還是不答應,就比較靦腆的說“我可不是你老婆”那時,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僅僅是聊天的過程中比較親昵了。
我在想:是他原本就這樣的放蕩,還是拿我尋開心。但絕不是看上我了,我的臉型,我的五官,我的皮膚還有我的身材都絕不是任何一個男性所向往的。為什麼會這樣。心裏有很多很多個疑惑。想要告訴寥蔚琦,可是看她早已睡著,想著等找個機會告訴她,問問她的意見。帶著忐忑與不安我睡下了。
迫不及待等到了第二天,在課上我悄悄地告訴了寥蔚琦:我決定了要與程彧瑾在一起。她立馬就告訴我,那我要孤立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一直對這種的詆毀特別敏感,因為我生得醜,所以對這種瞧不起特別敏感。但是我依舊硬扯著笑臉跟寥蔚琦說:“我隻有你了,你怎麼能不管我。”隻有自己知道,那時我的心早已不再波瀾,忐忑,而是如死灰般平靜。或許她隻是為了逼真,更加深一步的扯開了我們的距離。我則在思考:為了他,可以放棄朋友嗎?但是換句話說,有這樣的朋友嗎?
我又不確定了,我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不可否認,我是喜歡他,因為殘留在心底的記憶,讓我對他有份說不明白的情愫。但是,日後,我又該怎樣在寢室中存在。該如麵對。可是,再反問一句,這些天沒有跟他在一起,我就有了很好的存在了嗎?為什麼要考慮她們,還是按自己的思考活著比較好。
程彧瑾一直在問我,試探我,天天喊我老婆。可是我不知道這樣答應他了是不是就不矜持了,我選擇了沉默,這沉默應該是默許,天天晚上,他約我去體育場,聊聊天,說說自己的事情,沒有動手動腳。我在想,似乎這種相處模式也是極好的。純潔的感覺,不會有什麼強迫的事情。不過,總是有不盡如意的地方,他做不到陪我回宿舍,他害怕見到我們寢室的她們,但是,我可以理解,因為這本身的確是一件尷尬的事情,不能怪他。
在回寢室的路上,我在思考,我,蘇莫到底是以怎樣的情感對待程彧瑾的。是完成上學前,自己幻想的夢想?是滿足一下自己可以尋到一個稍微帥點男朋友的虛榮心?是不願意得罪人,不懂得拒絕人?是填補自己的寂寞、空虛?佑景真的在我心裏完全消失,不存在了嗎?我真的可以對待彧瑾公平嗎?我們的以後可以到何時?忽然,我發現,我竟然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至此以後我們過上了比較隱瞞的生活,不通知任何人,別人問起還有尷尬的神色,一霎間,開始流言四起,當然,是衝著蘇莫我來的,我開始著急,開始質問他,為什麼要把我藏起來,我敏感的把問題歸結在我長得醜,他覺得沒有麵子,不願意承認。甚至說是,他隻是玩玩。在這一刻,強烈的不安全全部湧上來,每天晚上,我,蘇莫像一隻刺蝟一樣蜷縮在自己的小窩裏,消化白天聽到的一切,舔舐自己的傷口,白天卻還要好臉好脾氣的麵對所有的人,與流言。
我想要放棄,我完全不再指望程彧瑾會有什麼表態,但是,自尊心的好強,又再支撐著我,不讓任何人看我的笑話。我承認,這段戀愛的開始,麵對不相關的人,就讓我消耗掉了我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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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祁涵,沫祁涵,給自己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