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畫一幅反映童真的畫,畫家絞盡腦汁設計了十幾種方案,最終他選定了畫某個孩子祈禱的神態。在這幅畫中惟一發揮想象力的地方就是在畫中添加了一位跪在他身邊的母親形象。孩子的手心向上交疊在一起,仰著一雙淺藍色的眼睛,那虔誠與安詳的神情令人歎為觀止。畫家十分珍愛這幅畫,為它起名為《童真》。
歲月輪轉,幾十年的光陰轉眼即逝,當年風華正茂的畫家如今已是鬢染白霜的老人了。《童真》依然掛在牆上,而畫家卻一直想畫一幅反映罪惡的畫,但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素材。
一次,他去參觀附近的一所監獄,卻意外地實現了他多年以來的願望。在牢房中,他看到潮濕的地上躺著一個麵容猥瑣、表情呆滯的罪犯,他的身體衰老而消瘦,罪惡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這張滄桑的麵孔激發了畫家的創作欲望,使他立即找到了完成這幅作品的感覺。
這幅作品完成後,畫家為它命名為《罪惡》,並將它與《童真》並排掛在牆上,然而,最令人吃驚的是,這兩幅畫的原形竟然是一個人。《童真》作於他天真爛漫的童年,而《罪惡》作於他墮落為劣跡斑斑的罪犯之時。
自製和種種體現道德的習慣,同其他習慣一樣是能夠經由後天培養的,而人的意誌是可以受到引導的,必須把思想集中於人性中最高尚的一麵,集中於可以讓我們的靈魂得到升華的高尚事物上才能夠實現。
習慣常常影響人的思想和行為。對於一個水手來說,雖然最初走在狹小的空間中感到難以忍受,但是久而久之,他習慣了這種狹窄,以至於他上了岸以後,依然要把自己的生活空間弄得像船艙一樣狹窄。還有這樣一個關於水手的故事:一個退役的水手到鄉下生活,他自己動手堆砌了一座假山,但是山頂是平的,像一個船艙,形狀和大小都與真船極為接近,他平時喜歡在假山頂上運動。羅斯船長和他的船員們在自然條件惡劣的南極習慣於在雪地上或者裸露的岩石上就寢,長期這樣的生活使他們養成了習慣,後來他們發現即便是一條捕鯨上再簡陋不過的食宿設備對他們來說也是奢侈的,以至於船長硬是把舒適的吊床換成了幾把堅硬的椅子。
當富蘭克林在邊境監督為防禦印第安人而修建的工程時,他晚上一般睡在堅硬的地板上,當他再次回到文明社會中時,那張舒適的床竟然讓他難以入眠了。
有兩個水手嗜酒如命,他們酒醉後,想乘小舟回到他們的大船上去。他們登上小舟,劃動雙槳,但是小舟卻在原地左右搖擺,絲毫沒有前行,於是雙方都認為對方沒有用力劃槳。經過一番相互責備之後,兩個人再拿起了槳,但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船兒仍然在原地打轉,沒有絲毫前行的跡象。這時,他們醒酒了,其中一個人仔細看了看船邊,然後對他的夥伴說:“湯姆,我們的錨還沒有解開呢”由此我們不難得到啟示,如果你的手腳被某種無形的錨所束縛,那麼即使你竭盡全力也不會有所進展。
羅斯金曾經驚歎道:“如果一個年輕人全家的幸福都依賴於這人一時的喜怒哀樂,那麼他無疑是個毫無思想的年輕人。如果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他未來行為的堅定基石,如果他的每一種幻想都是他未來生與死的根源,那麼他的精神是多麼貧乏呀你可以在風燭殘年時沒有自己的思想,但是千萬不要在現在就失去它。事實上,我們人類隻有在死之後的墳墓中才不會因毫無思想而被輕視,因為任何人的思想都不會在墳墓中滋長。”
生命的意義僅存於“現在”當中
“昨天不能喚回,明天還不存在,你能確實把握的隻有現在。因此,你若愛永恒,就應當愛現在。”愛默生說。的確,生命的意義僅存於“現在”當中,人永不能回到過去,人生的道路,每一步都朝一個全新的情景延伸。可是,一般人往往喜歡眷戀過去,也常常對未來充滿憧憬,卻最不留意現在。
許多窮學生能充分認識到無聲流逝的時間的價值,並有效地利用每一分鍾。雖然他們整日疲於生計,隻能用零星的時間來學習一點知識,但是他們靠著不懈的努力,終於燃起了信念與希望,獲得了成功與榮耀。正如法國作家費耐隆所說,在上帝把前麵的時光收回之前,他永遠不會給予我們新的時間。在某一時點上,上帝隻能賜予我們一次時間。
在一周之內,約翰遜博士利用了晚上的時間寫出了《拉塞拉絲》,以便為他母親的葬禮籌措費用。
布魯厄姆勳爵在政治、法律、自然科學、文學等各方麵都成就卓著。他從來不允許自己有片刻閑暇。由於他做事富有條理,極具計劃性,因而和大多數人相比,他似乎擁有更多的閑暇時光。盡管有些人整日忙碌,但是他們一生中完成的工作量不及布魯厄姆勳爵的十分之一。
薩默維爾夫人在鄰居們沉醉於聲色犬馬的娛樂和喋喋不休的家長裏短時,卻在發奮學習植物學和天文學,著書立說。她還在80高齡時出版了《分子和微觀科學》。林肯在從事勘測土地工作的同時,還利用每一點閑暇時間孜孜不倦地學習法律。他在照管自己小雜貨店生意的同時,博覽群書,積累了廣博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