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湛看著端坐在在沙發上的那個人,頭發微濕,穿著浴巾,不在意的翹起腿,露出滿是腿毛的小腿。眼神銳利起來,將餘微擋在自己的身後,冷著聲音問:“你來做什麼?”
左千笑笑說:“瞧你這話問的,我當然是來看你的,要不然來這裏做什麼?我們關係都那麼好了,你居然還問我,真是好生傷心哪!”
左千嘴上說著傷心,麵上卻是笑著望向宗湛:“這位是弟妹嗎?怎麼不讓我見?還是害怕什麼?”
餘微站在宗湛的身後,覺得心驚肉跳。雖然這個人說的很親切,但是看宗湛的情緒卻是很嚇人。
又在無差別的釋放冷氣了,餘微揉揉胳膊,覺得有點冷。下次得跟宗湛好好說,找準目標,再釋放威壓,免得總是牽累無辜。
宗湛不知道想起什麼,收起身上的冷氣說:“你先出去逛逛,等下再回來,我會讓人把房卡拿給你。”
餘微知道宗湛雖然是對著屋裏那個不認識的人說的,但是話卻是讓自己聽的。知道待在這裏不太妙,餘微點點頭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屋裏的那個人卻是笑著說:“別呀,弟妹,新婚禮物還沒送,你去哪裏呀?宗湛你也是,幹嘛要讓弟妹走啊?”說著,站起身走到門邊。
餘微聽到就當做沒有聽到,頭也不回的轉身找個地方再坐一會。還沒走多遠,就聽到“噗通”一聲,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那個浴袍男以不可思議的姿勢趴在地板上,而宗湛的位置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始終站在門邊。
浴袍男發現餘微回頭,抬起頭笑著向餘微擺擺手,沒高興幾秒,宗湛一腳踩在那人頭上,看向了餘微。
餘微被宗湛那一眼看的心底發毛,頓時低下頭迅速離開。
“唉,我說,你幹嘛呢?”左千第一次是故意,第二次是有意,看到餘微走了之後才露出本性,長腿帶著淩厲的風以不可阻擋之勢掃向宗湛。
宗湛向後退一步,躲開這一擊,轉身走到客廳,占據主動權,冷冷的盯著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說:“左大少,你來我這裏幹什麼?我可不記得邀請過你。”
左千也沒有整理散亂的浴袍,起身搖著手指說:“誰讓你請了,我又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看弟妹。你小子豔福不淺,就不知道是不能有福消受了!”
“不牢左大少費心,既然不是來看我的,那麼門在前麵,慢走不送。”
“別呀,我來看看你不行啊?”左千並沒有被趕走的不適,仍舊笑嘻嘻的看向宗湛說:“我說宗首長,你堂堂一個首長什麼時候居然也聽指派了?居然乖乖的來做任務,不多見啊!”
宗湛看著左千問:“知道我來做任務的人不多,你是聽說說的,難道是那位?”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關心,關鍵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難道,這不是最重要的嗎?”左千懶得兜圈子,直接問:“你還是放不下三年前的那件事?”
話音剛落,宗湛抬起頭,眼裏好像含著冰一樣,陰冷的問:“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