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也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看著宗湛說：“我知道多少不重要，但是你認為現在做的是對的嗎？利用餘微、餘家，難道就真的能達成目的嗎？”
“能不能達成目的是我說了算！”
“……”
聽到宗湛這不可一世的語氣，左千的神色也變了，似乎為了確認一般說：“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認為你是要非做不可了！”
宗湛沒有出聲，眼裏的堅定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左千放棄了，心想果然是個傻瓜，就是可惜了。可惜了什麼，左千也說不出來。
餘微帶著疑惑下了樓，哪裏也沒去，去了酒店的餐廳要了一份牛排，拿刀戳了又戳，沒吃多少。想起剛剛宗湛的眼神，覺得心裏很不舒服，恨恨的戳著盤子裏牛排，不就是看了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
宗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默著，副手這時候也趕了過來，看到淩亂的房間以及老大陰冷的表情，縮了縮肩膀問：“他是要辦什麼公事嗎？”
“不知道。”宗湛閉上眼睛問：“微微那裏怎樣？左千的人沒有跟蹤他吧？”
“沒有，我們的人一直跟著，沒有跟蹤，不會有事的。”副手這時候也不敢開玩笑了，但是想起剛剛接到的線報，還有些猶豫。
“還有什麼事？”宗湛即使是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副手的情緒，因此才有此一問。
“剛剛國內的醫生說，秦小姐這幾天有些異常。”猶豫再三，副手決定還是說出來，作為一個局外人，他認為老大這幾年過得太辛苦了。不管秦小姐是好是壞，宗湛都得知道。
宗湛聽到秦清有情況，眼一下子就睜開了：“什麼情況？”
不問好壞，隻問情況的態度，讓副手微微放心，接著說：“好像是因為您走的時候提到過曲家，所以秦上校在後麵幾天就有些反應。”
“反應？”
“是的”
宗湛聽到說是反應，才又閉上眼睛說：“沒事，這幾年雖然她還在昏迷，但是我知道她其實有意識的。你剛剛說是聽到曲家才有的反應？”
“是的，據主治醫生說，您當時說完就離開了。醫生去查看的時候發現秦上校有了反應，就猜測您是不是說了什麼。於是調查之後，又在秦上校麵前提起曲家，後來就知道是因為這個了。”
副官本以為宗湛聽到這些會高興，沒想到宗湛仍舊閉著眼睛說：“我知道了，你們多注意一下餘家。”
副官有些奇怪，聽到曲家才有的反應，為何要注意餘家。不過作為執行者，副官沒有多問，點點頭就離開了。
臥室裏安靜下來，宗湛閉著眼睛，腦子轉個不停。雖然左千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宗湛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查清事實，找出幕後黑手。已經走了五十步了，剩下的也要走完。
至於副官說的反應，大概是因為自己結婚的事情刺激到了曲清，還有秦清的事情真的和曲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