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易孤獨,也許自己沒有時間,那麼就讓孩子們陪陪他們吧,小孩的童真童趣是中和老人們陳朽氣息的最佳良藥。父母快樂的時候,才會發現他們臉上的笑容是世間最可貴的東西,但又是最不難得來的東西。不要讓老人們孤單的離去,空留自己的一片悔恨。

溫馨寄語

父母要保持童心,但不能完全沉醉於自己兒童時代的那顆童心,而是要用發展的眼光看社會,要看到時代前進了,社會發展了,現在孩子的興趣、愛好與父母童年時期有了很大差別。孩子的生活條件改善了,智力開發早了,信息廣泛了,思想解放了,觀念也改變了。父母如果看不到這些,就會造成與孩子的隔閡。所以我們說的保持童心,還不完全是指父母自己童年時的童心,而是現代兒童的童心。這就要求父母時時研究社會變化對孩子造成的早影響,不能以舊的觀念看待新一代的孩子。

為爸媽仔細修剪指甲

文/張小暖

丈夫喜歡讓我剪指甲,每每躺在沙發上把手腳往我懷裏一伸,邊看電視邊享受著指尖按摩。剪好的手還要在臉上蹭一蹭,檢查一下是否圓潤,幸福得眉宇間都滲出笑容來。兒子不喜歡我給他剪指甲,每次都是連哄帶嚇唬,小手挺得直直的總喊疼。“瞎掰,指甲又不是你的肉,怎麼會疼呢?都是你太緊張的緣故!” 我還記得第一次給兒子剪指甲的時候,他還不到兩個月,趁他睡熟了,悄悄地舉起小手,用最小號的指甲刀,試探著比劃好,輕輕地按下去,隻聽喀的一聲,一個完整的小弧形就剪好了,小指甲嫩得宛如細軟的羊羔皮。現在的也不硬,小手小腳肉乎乎的,握在手心不大不小正合適。剪指甲,已經成為小家中最具親情力的節目。

昨晚加班八點多才到家,累了一天,簡單吃幾口飯,就想靠在床頭歇一會兒。剛坐到床上,腰還沒沾著枕頭,就聽見母親在旁屋喚我的乳名:“你睡了沒有?”我趕緊坐起來說:沒呢。“沒睡你過來給我剪剪這個小腳指頭來。”我趕緊下床穿上鞋,過來見母親正坐在床邊,左手拄床,右手費力地搬著她右腳的小腳趾。見我來,指著月丘處讓我看:“這裏的肉都幹吧死了,翹起來一塊,那剪子太大不好使,用你的指甲刀給我剪一下!”第一次摸母親的腳,心裏頓生一種叛逆的惡念:“洗沒洗呀?有沒有腳氣?會不會傳染我?”想完自己直想抽自己,這可是我的親媽呀! 母親還在不停地解釋:“好幾天了,碰著一點就鑽心的疼,我這倆瞎眼怎麼也剪不著。”我看準位置,隻輕輕一下,就把害人幾天的痛源根除了。母親摸摸腳趾欣慰地說:“哎,行了,這下就好了。連著幾天穿鞋都不敢穿快了,一碰著它就疼得鑽心。”說完又指指腳底的繭子說:“把這兒也給我鉸鉸,時間長了不鉸可不得勁了。”我捏住母親的腳,將指甲刀刀口緊緊地卡進小腳趾的肉墊裏,一用力,一條焦黃的硬硬的死肉就懨懨地跌落在我的手心。接著又是一條,再一條,一塊兒、一渣兒、一撮碎屑,歲月的磨痕瞬間被分解得支離破碎。

母親的小腳趾的趾甲已經很長了,厚厚的連肉一同長出來,腳趾的顏色也有些發暗了。我就勢將母親的腳趾全部都修剪一遍,修到大拇腳趾時,發現整個腳趾頭的肉皮都發白幹枯了,呈現出一道道裂紋狀。我想象剪小拇指的繭子那樣修剪一下,母親攔住我,用手輕輕一掰就掰下一小塊,舉起來給我看:“這不是繭子,是死肉。已經開始爛了,糖尿病都是這樣先爛腳趾頭。這裏可能沒有血管了吧,所以肉也就慢慢結了痂,一點點兒的自己就掉了。上回我使勁一弄,掰下來一大塊,流了那些個血,疼了四五天才好。”我驚得不知所措,心裏像被木棒狠狠地捅了一下似的,痛得隻想哭。我迅速抄起梳妝台上的“再生霜”就往母親腳上抹,母親向後躲,我緊緊地抓住她的腳不放。在大腳趾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然後又往小腳趾上塗,每個腳趾都塗上,母親心疼地怪罪:“行了行了,抹什麼也沒用了,挺貴的東西。”我不聽,固執地又抹一遍,還再三叮囑母親:“每天洗完腳就抹上點。這東西就是給人用的,用完了還可以再買。”但我沒說:有些東西,是多貴也買不來的。

父親正在客廳看電視,半仰在沙發上,手枕在頭下,腳伸得老長。我走過去彎下腰看看他的腳趾,趾甲不長不短正合適。我轉身要走,又回過頭來,“爸,把手伸出來,我看看手指甲!”我命令著。父親把手從頭下拿出來,伸給我。“呀,都這麼長了呀,趕緊著,我給你剪剪吧。”父親自己看看,笑笑說:“我的腳一年也不用剪一次,手怎麼長這麼快呀。”我告訴他:“腳趾甲就是長得慢,年紀大了長得就更慢了。小孩子半年就整個換一次,老年人要一兩年或者更長時間。貝貝的腳兩個星期就得剪一次,不然襪子都被頂破了。”我鋪了張報紙在腿上,坐在父親旁邊,耐心地給他剪起來。

父親的手真幹,好像從來都不擦手油,指甲又脆又硬。父親邊看電視,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跟我聊天:“當年你爺爺病了以後,那指甲都是我鉸。他不是光長指甲,連肉一塊往外長,厚得根本就沒法用剪子鉸,都得用小刀往下片。”我低著頭搭腔:“哦,我媽有一個腳趾頭也是那樣了。”說著話,很快就剪完了,再修一修,磨磨邊角。父親長出一口氣:“唉! 年輕的時候給你爺爺剪,到老了老了也有人給我剪,知足啦!”我心裏哽咽著,嘴上埋怨他:“沒事兒瞎感歎什麼呀?! 繼續看電視吧,我洗手去了!” 說完站起身把剪下來的指甲倒進垃圾桶裏。

幾十分鍾好像思想越過了幾重境界,突然留出太多空白,不知如何填補……

溫馨寄語

為父母修剪指甲時,注意觀察父母的指甲,來判斷父母的身體是否健康。

1.看指甲上的半月形。正常情況下,半月形應該是除了小指都有。大拇指上,半月形應占指甲麵積的1/4~1/5,其他食指、中指、無名指應不超過1/5。如果手指上沒有半月形或隻有大拇指上有半月形,說明人體內寒氣重、循環功能差、氣血不足,以致血液到不了手指的末梢;如果半月形過多、過大,則易患甲亢、高血壓等病。

2.看手指甲上的縱紋,這種縱紋隻在成人手上出現,小孩不會有的。當成人手指甲上出現縱紋時,一定要提高警惕,這說明身體氣血兩虧、出現了透支,是肌體衰老的象征。

和爸爸出去喝一杯

文/李軍

從我記事起,爸爸回家的時間就總是很晚。懵懂無知的時候問過媽媽,媽媽總是摸摸我的頭說,爸爸的工作很忙。通常是他回來的時間,我已經進入了夢鄉,父女倆隻在難得的周末或節日才有相處的機會。因此在我漸漸長大後,跟爸爸也不算親近。

升上高中,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我才發現,爸爸回家很晚不是因為在外工作,而是他最大的愛好是在下班後去家附近的小酒館喝酒。爸爸在那裏有很多朋友,總是不到天色全黑不會離開。這些年爸爸對我的關心很少,我一直告訴自己是因為爸爸要努力的掙錢養家,知道真相後我傷心失望,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因為爸爸很少誇獎我,為了得到他的認可我一直很努力地學習,這之後我更加廢寢忘食,希望能夠考上最好的大學,離開家,離開爸爸。

我順利升學,到了一座從未去過的大城市。離開那天爸爸媽媽一起去送我,火車開動的一刻我才發現,離開家的感覺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暢快。大學間我認識了很多朋友,學會了喝酒,和朋友徹夜狂歡。漸漸能明白,在小酒館喝酒是爸爸唯一的愛好,除此之外,他一直都是個好父親。

大學畢業我回到了家鄉,在小城市中找了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離家四年之後,我隻想陪在父母身邊。爸爸依然回家很晚,我已經不再反感,下班後就早早回家,幫媽媽做飯洗碗。有時早上出門時,我會問問爸爸晚上什麼時候回來,爸爸總是支支吾吾不回答,我也隻會笑笑然後作罷。

這天我走在下班的路上,剛出了地鐵檢票口,就碰到了爸爸。我有些詫異,爸爸很少會還沒有喝過酒就回家。我露出微笑,迎上去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爸爸還是像早上一樣支吾著不回答,我也同樣不會計較。我們並肩走回家,在我的印象裏,爸爸總是很嚴厲,很疏遠。我側過頭,看到歲月在爸爸臉上和頭發上留下的痕跡,不禁有些心酸。想起來這些年跟很多朋友在外麵喝過酒,卻從未跟自己的爸爸喝過。於是提議:“去喝一杯如何?”爸爸驚訝地看著我,我笑眯眯的望著他,漸漸的,爸爸的眼中也有了笑意,點點頭說:“好。”

我們於是來到一家門外掛著紅紙燈籠的小酒館,正是爸爸總喜歡去的那家,這家小店我從小每天路過,但因為爸爸的關係,總對它有種憎惡,所以從未進去細看過。直到今天才發現,小店的布置溫馨舒適,難怪爸爸喜歡來這。

“歡迎光臨,還以為今天不過來了呢。”店主熱情地跟爸爸打招呼,顯然跟爸爸很熟悉。我也向店主點點頭,爸爸向他介紹:“這是我的女兒。”之後帶著我找了一張靠窗的桌子,要了兩杯啤酒。我好奇地打量著店內的裝潢和忙碌的店員,店主親自端了啤酒過來,坐下來跟我們攀談。

“原來你就是他的女兒,你爸爸每次來我這裏喝酒,都會不停地誇自己的女兒有多麼優秀。”

我有點意外,心中卻覺得暖暖的,有幾絲竊喜。爸爸雖然對我嚴厲,在家裏很少誇獎我,但在外人麵前還是為我驕傲的。

“喂喂,說什麼呢,這麼多嘴。”爸爸急忙打斷了店老板的話,我瞥到他臉頰上有兩片可疑的緋紅,我心裏竊笑,這個老爸,真是死要麵子。

店老板笑著走開了,我拿起酒瓶給爸爸倒酒,裝著不經意的語氣問:“你都誇我什麼了?”

爸爸又像常常做的那樣支吾著不回答,拿起酒杯掩飾自己的窘迫,嘴角卻溢出一絲笑意,我也端起酒杯,和爸爸相視而笑。

溫馨寄語

如果父母喜歡喝酒,就千萬不要一味反對,因為適量喝酒,也不失為一種保持身心健康的方式。常陪父母喝上一杯,並在陪他們喝酒的過程中,留意喝酒的細則,這比起勸他們不要喝酒,效果無疑更好。為父母的身體健康著想,應留意“五不飲”原則:一、不飲烈性酒。二、不飲空腹酒。三、不飲愁悶酒。四、過飽不飲酒。五、患病期間不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