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寵看來,董卓才是真正的大帝,這麼強勢的一個人,劉寵又是剛進京,董卓要是不給劉寵一個下馬威,那是說不過去的,而這個下馬威,最好的莫過於就是不理會劉寵。
果然,除了第一天有人迎接劉寵之後,再也沒有一官半職的人來驛館看過,來問過。劉寵也不著急,仿佛雙方在比耐心一樣。
現在的洛陽,已經沒有兩個月前那麼繁華了,無數的青年才俊已經離開了洛陽。此時袁家府上,稀稀落落的坐著幾個人,都不是年輕人。
“陳湣王進京,難道真的隻是為了進貢,為了見一見劉氏皇家族親?”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這幾天陳湣王的確哪裏都沒去,也不見誰去見過他,也不見他去拜訪過誰,你們說這奇怪不奇怪的。”
“他在京城洛陽,誰也不認識,他拜訪誰去。這個節骨眼進京,不是擺明了支持董仲穎嗎,那還有誰肯去拜訪他,哼。”
“聽說陳國最近死了一個大尉,不如明天就以此參他一本?”
“是啊,聽說大尉還是個姓袁的,那明天就參他一本。”
而此時,驛館大門,張江求見,身後站著一個握劍漢子,身材不高,臉型方正,雙眼眯著,很有江湖的感覺。
方臉漢子:“張江,陳王找我到底什麼事情,來到門口了你還不願意說嗎?”
張江回頭:“王師,就像你說的,都到門口了,你何必急在一時。在京城,你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袁家看不上你,清流不願意為你說話,你最多隻能永遠開你的小武館。來見陳王,是你的機會。”
張江笑著說道,說完的那一刻,張江在心中加了一句:“也是我的機會。”
就在這個時候,裏麵走出來一個提著巨劍的人,步履沉穩,開口就說道:“王越,跟我比一比。”說著單手將巨大的重劍橫橫提了起來,絲毫不動搖。
王越眼睛一閃而過,轉頭望著張江:“這是什麼意思?”
張江也是一愣,看了一眼劉敢,卻不見劉敢身後還有人。張江心中一驚,又看了看驛館裏麵黑漆漆的地方,那裏,是不是還有一雙眼睛正看著。
張江:“王師,凡事都有個投名狀,不是嘛。”
王越轉身:“我可沒說要投陳王。”就要走的樣子,張江大急。
劉敢:“王越,這與陳王無關,隻是聽說你號稱武道劍士,我想見識見識一下,是不是跟傳說中的一樣神奇。怎麼,你不敢?”
黑漆漆的裏麵,典韋:“主公,你說劉敢能贏嗎,俺看這個王越步伐,輕盈卻不漂浮,很不簡單啊。”
劉寵嗬嗬說道:“你也發現了?你,我,劉敢,我們三人走的都是剛猛殺伐路線,但是要說到技巧,隻怕我們三人都不是高手。這個王越,或許能讓我們看到自身的不足,好好看著吧。”
嗬---一聲厲喝,外麵兩個人已經交上手。隻見劉敢巨劍一揮,就是一個攔腰橫掃千軍。
王越也是單手提劍,劉敢的巨劍長度讓他微微一驚,就見王越將劍一樹,就要擋住劉敢的巨劍橫掃。
典韋嗬嗬:“劉敢這一招,不知道震碎了多少人的肩膀,要是手中兵器再不好一點,就有被腰斬的可能啊,這個王越難道看不出來劉敢的力道。”
典韋剛說完,就見場中一陣詭異,叮的一聲,很輕。王越整個人就雙腳漂浮起來,身軀速度的往左整個移走,好像被劉敢的巨劍橫掃飛出去一樣。但是劉敢卻大驚,因為他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巨劍觸碰的後果。
在劉敢巨劍接觸王越劍身的那一刻,就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氣從巨劍的尖端迅速傳到根部,甚至劉敢不得大驚的以同樣速度將另一隻手送過來,兩隻手握住巨劍。
一隻手握劍,有速度,兩隻手握劍,有力量。不經意間,劉敢最初的優勢,已經沒有了。
王越不是被掃飛出去的,看他站立的姿勢就知道。王越輕輕一笑,不可思議的一轉身,劍,已經轉到了劉敢巨劍的另一個方麵,劉敢隻能速度回防。
劉寵嗬嗬一笑,擊掌:“厲害,厲害,一個回合就將對手的優勢改變,又能將對手的主動,變為被動,劉敢已經輸了。”
劉敢的巨劍,長,而且本身力道大,場中的對決處處令人心驚膽戰。
典韋:“劉敢能接俺雙戟四十回合,現在才二十回合,劉敢明顯不從,看來,這個王越,還在俺之上。”
劉寵不管,嗬嗬一笑:“走吧,出去見見我們這個大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