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長這下沉不住氣了,你丫要是活的就吭個聲,要是死的就倒地上。擱這兒一句話不說,一個屁不放,誰問都不回答。兄弟你把誰放眼裏啊?!
排長也不說話了,“嗖嗖”就是一排子彈掃在那家夥腳前麵。這麼一個要命的動靜,隻要你是個人,都得哆嗦一下子。
可眼前這家夥,動也沒動半下,甚至連眼皮似乎都沒有眨一下。排長馬上覺察到了不對勁,剛想對大家說,這家夥絕對不是人!
聲音還沒發出來,隻見那個活死人突然發作,猛的就撲了過來!十幾米的距離,速度卻快得驚人,那排長竟然來不及躲過去,眼看那東西凶神惡煞地飛撲過來,槍沒發開了,立馬橫在胸前護身。
那東西一口咬在槍杆上,發出“喀嚓”一聲脆響。排長心說不好,這家夥要是讓他咬在脖子上,肯定從前到後來個大貫穿!心裏琢磨著,腿上不敢怠慢,連忙鬆開槍身,順勢往那家夥懷裏一蹬,身子極力後仰,才避免了貼身戰。
誰知道那家夥兩隻手本來緊緊卡在排長身上,這麼大力一分,硬生生地扣出兩道血痕,深可見骨。
旁邊士兵這時才反應過來,一個端起槍就向那家夥胸前掃去,另外的七手八腳地拖回了排長。
那排長雖是硬漢一條,精神撐得住但是手上還是避免不了的無力,拿不起槍,隻好坐在地上指揮:“前麵的用步槍刺刀撐著防止那狗日的貼身,後麵的子彈招呼。”
也不知這東西是哪位神仙下凡,那銅殼子彈打進胸膛,隻是象征性地出點血,身體因為子彈衝力後仰一下,但看起來並無大礙。幾十發子彈打完,排長看出來了這樣絕對不是辦法。
“不行就用手雷炸!”排長一聲令下,幾個人就準備好了投手雷。但是無奈那東西離得太近了,就這樣炸難免會傷到自己人,但是火力稍微一弱,那東西就急速撲了過來,根本沒法拉開安全距離。
本來這幾個兵都是臨時回來找人的,沒帶多少彈藥,這樣不歇氣地打下去不一會子彈就會告急了,要是子彈完了,誰也沒那速度能跑過這鬼東西。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守在篝火那邊的士兵聽到動靜跑了過來,見這場麵都驚呆在那裏不動了。
這時一個老兵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立馬大叫:“快打它耳朵!兩邊耳朵!”
眾人聽到這聲音,也不管誰下令沒有,都一股腦兒照著耳朵打。說來也怪,這兩隻耳朵瞬間被打飛了,那家夥就“噗通”一聲栽在地上了。
剛剛說話的那個老兵走出來,擺了擺手示意沒有事了。看到排長的傷,不禁皺起了眉頭,口中說道:“排長中了屍毒了!快找點糯米來!”
眾人這才發現,排長的那兩條傷口已經開始發黑了,裏麵的血肉都是烏黑的,忙四散開,這才反應過來,荒山野林哪來的糯米!
排長用眼色指了指行軍水壺說:“我那裏麵藏的有一兩米酒行不?”
老兵無奈地點了點頭:“也隻好試試了。”
說罷,就開始燒紅刀子,潑上米酒,給排長拔屍毒了。
這邊幾個士兵準備去把那家夥屍體燒了,一個士兵看著不對勁,說:“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像小張,除了臉。”
另一個士兵回答道:“體型一樣的多了,這個說不定了。別說了,燒了吧。”
這時那邊的老士兵聽見了,對這邊喊道:“那是背棺印的死人皮術,你們把他臉上的皮撕了就知道了。他已經死了不會有屍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