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兩女會麵(1 / 2)

北域安林城三王府內,靜心閣中。

夏夜白坐在床邊,看著剛吃了藥躺下的絕色女子,她的臉色恢複了紅潤,看起來,病情得到控製了。夏夜白幫女子蓋好被子,輕輕說道:“心兒,快些好起來陪我一起去遛馬吧。”

沒多久,一個黑衣酷男子出現在閣中。夏夜白轉過身來,看著追影,問:“查到那些鬼麵人的下落了嗎?”

追影斜靠在柱子旁,看著夏夜白道:“沒有線索,那些人像是憑空出現的。”

夏夜白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那個青衣女子呢?”

“和那些鬼麵人一樣。”追影跟著夏夜白應道。

夏夜白聽了腳步頓了一下,又走回了自己的房中。離去的兩人,都不曾發現在床中躺著的人兒睜開了眸子。

夏夜白回到房中時,右手一揮,門便自動關上。他悠然走至主座邊坐下,藍色華服襯著他妖孽的容顏,墨發束得整齊,他將頭抵在椅背上,纖長好看的右手指背輕輕叩桌麵,突然間空氣中似乎飄散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清香,房內響起了他好聽的聲音:“既然來了,何必躲著?”聲音不鹹不淡,也猜不出他是何心思。

良久,見房中沒有任何動靜。夏夜白睜開眸子,臉上微微帶著一抹冰寒,身形轉瞬出現在內室的一根柱子旁,他看著眼前的青衣女子,她靠著柱子,三千青絲和初見時一樣梳著簡單的發髻,即便如此也簡單也遮掩不住她的那種遺世孤立的絕代之美。她就那樣安靜地直視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似乎她就沒有打算開口一樣。

夏夜白距她隻有一步之遙,他之所以知道她在這,就是因為她身上那淡淡沁人的香味,那種若有若無的香味,他似乎並不排斥,離得近時,聞到的更加明顯。

他想起白日裏女子出手相救,忍不住問了聲女子:“你是誰?”

魄心站直身來,伸出右手,剛欲碰夏夜白,哪知男子身形一躲,已經退至桌旁。夏夜白雙眸微眯,冷冷道:“你想做什麼?”

魄心看著他,朝他蓮步輕移而去。夏夜白想動,可是動不了,他看著女子走近自己,抬起右手貼在他的左臉上,他感覺有股暖流在幫他調理體內的氣息,她在幫他?夏夜白隻好愣著神看她,不經意問出口:“為什麼?”

不一會兒,魄心收回手,夏夜白也自由了,可是女子一句話也不說,調頭就往房門走去。夏夜白閃身堵在門口:“回答我。”

魄心頓下腳步,好看的眸子漆黑如墨,輕輕一眨,小嘴輕吐出一句話:“不要愛上聶寸心,否則我會動手殺了她。”

夏夜白聽了,隻覺得莫名其妙,女子似乎一直在重複這句話,為什麼要殺心兒?臉上帶著薄怒:“你敢!”

魄心看著夏夜白淡淡地道:“不要懷疑我說的話。”說完,詭異地消失在房中,徒留夏夜白看著房間發呆。

她是個神秘高手,這是夏夜白當時所想到的,她的身手很像很像一個人曾經說過的……夏夜白輕輕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三日後,聶寸心休養得很好。梳洗穿戴之後,她問著身邊的侍女紅兒:“王爺可曾在府中?”

紅兒掩嘴輕笑道:“王爺在書房中呢,郡主又想王爺了?”

聶寸心站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轉了個圈嗔怪道:“我想他有什麼不對嗎?”

紅兒看著嬌羞的女子跑出房中,不由得笑道:“我就知道郡主病好了之後一定不會放過王爺的。”

夏夜白正在案前看書,見著聶寸心穿著粉色裙紗興衝衝跑到自己麵前,他情不自禁笑了笑:“心兒,病剛好,別跑那麼急。”

聶寸心跑到案前,探過身子對著夏夜白笑笑:“今天要不要陪我去遛馬?”

夏夜白看了看女子臉容上泛起了紅潤再無幾日前那般病態,站起身看著女子輕輕道:“嗯,也好,你也該出去散散心了。”

於是側過頭對著站在門口的如風道:“阿風,去備馬車。”小夥子頷首便出去了。

安林城郊外,芳草萋萋,一男一女坐在草地上。

“王爺,為什麼不顧危險去南域為我摘冰蓮?”聶寸心坐在夏夜白身邊,手上拿著小樹枝挑著眼前的草,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

夏夜白笑了笑:“心兒的病,我答應過會治好你的病的。”

聶寸心眸色灰了灰道,低喃道:“就隻有這個原因嗎?”

夏夜白笑笑不語,對於聶寸心,他們從小就青梅竹馬,而且聶寸心是聶家的唯一血脈。他看著不遠處的馬在吃草,回應道:“心兒,我答應過你父親會好好照顧你的。”

聶寸心聽了起身突然生氣道:“王爺你明明知道心兒的心意……”

夏夜白也站起身,隻是不語,熟料聶寸心突然踮起腳吻上夏夜白。夏夜白愣了愣被聶寸心嚇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