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野心、非要超過其他人的願望和不顧一切也要保全麵子的想法,滋長了自私自利的心理。對金錢貪婪的野心也成了幸福的殺手。我們從沒有聽說過,哪個貪婪的人獲得了快樂。滿足、關愛、安寧以及家庭的快樂不可能與自私、貪婪的野心聯係在一起。
有一些盡人皆知的政治野心家的例子,他們把個人野心置於黨派和國家責任之上。曆史上曾經發生過許多政治黨派的前途被個人野心毀掉的例子。
把個人野心置於應盡的責任之上是相當危險的,尤其是對於當權的政治家來說,這種危險更是巨大無比。
我們有時並不知道雄心的召喚會把我們帶到哪裏,但是,我們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被自私和貪婪所左右,如果能盡力地朝著目標不斷努力,我們會達到最完美的狀態。如果能把自己放在一個最自由和最適合我們的地方,永不枯竭的進取心將使我們達到最高的自我實現境界,使我們獲得最大的內心滿足。我們也知道,如果進取心和目標根本就是建立在一個錯誤的基礎之上的,如果我們受到了錯誤的指引,我們就不會獲得快樂、滿足和成功。
當一個人狂熱地追逐財富、地位和名譽,以至於他把全部心智和能力都用來實現一個狹隘自私的錯誤理想時,他隻能開發自己巨大潛力的一小部分,而且他的路會越走越窄。要知道,最完整的人生才可能達到生命的最高境界。
不要帶著錯誤的目的開始人生的旅途,一個真正的偉人絕不會為了獲得地位、金錢和權力,而放棄自己的尊嚴、品格和快樂。
5做一個生活的知足者
知足是一種掌握“度”的藝術,隻要你學會了這種藝術你就找到了自己快樂的根源。
我們每天生活在美麗快樂的童話王國裏,但是,我們卻看不見,感覺不到。為什麼?
哈羅·艾伯特的故事可能會告訴我們一個答案。
“我以前常為很多事情而憂愁,”他說,“可是,一九三四年春天的某一天,我正走在韋伯鎮西道提街,有一幕景象使我以後永遠不再感到憂慮。事情發生的前後隻有十秒鍾,可是在那十秒鍾裏,我學到的關於如何生活的事情,比我過去十年裏所學到的還要多。我在韋伯城開過兩年的雜貨店,但後來我不單是賠光了所有的積蓄,而且還借了債,花了七年的時間才還清,我的雜貨店剛在前一個禮拜關門,當時我準備到工礦銀行去借點錢,以便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我像一個一敗塗地的人那樣在路上走著,完全喪失了鬥誌和信心。突然之間,我看見迎麵來了一個沒有腿的人,他坐在一個小小的木頭平台上,下麵裝著從溜冰鞋上拆下來的輪子,他兩手各抓著一片木頭,撐著地讓自己滑過街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剛好已經過了街,正準備把自己抬高幾英寸上到人行道來,就在他把那小小的木頭車子翹起來的時候,我們兩人的眼光遇個正著,他對我咧嘴笑了一笑:‘你早啊先生,早上天氣真好,是不是?’他很開心地說。當我站在那裏看著他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那麼富有。我有兩條腿,我能走路。我對我的自憐感到羞恥。我對自己說,如果他缺了兩腿的人能做到的事,當然我也能做到。我覺得自己的胸膛已經挺了起來。本來我隻是想去向工礦銀行借一百美金的,可是現在我有勇氣去向他們借兩百。我本來想說我打算到堪薩斯城去試試看能否找份差事的,可是現在我能夠自信地告訴他們說,我要到堪薩斯城去找一份差事。我借到了那筆錢,也找到了一份工作。
目前,我在浴室的鏡子上貼著下麵這幾句話,好讓我每天早上刮胡子的時候能夠讀到:
人家騎馬我騎驢,回頭看看推車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時代雜誌》有一篇報道,講的是一個士官在達坎培受了傷,喉部被碎彈片擊中,輸了七次血,他寫了一張紙條給他的醫生,問道:“我能活下去嗎?”醫生回答說:“可以的,”他又另外寫了一張紙條問道:“我還能不能說話?”醫生又回答他說可以的。然後他再寫了一張紙條說:“那我還擔什麼鬼心?”看完這個故事,你何不也馬上停下來問自己:“那我還擔什麼鬼心?”
這時你很可能發現自己所擔心的事情和這位士官的比起來實在是很微不足道,很不重要。
我們生活裏的事情,大概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對的,隻有百分之十是錯的。如果我們要快樂,我們所應該做的就是:集中精神在那百分之九十對的事情上,而不要理會那百分之十的錯誤。如果我們想要擔憂,想要難過,想要得胃潰瘍,我們隻要集中精神去想那百分之十的錯事,而不管那百分之九十的好事。
英國有很多新教堂裏都刻著“多想、多感激”,這兩句話也應該銘刻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
“多想、多感激”,當然,它這裏指要感激“上帝”。
《格列佛遊記》的作者維伏特,可以算是英國文學史上最悲觀的一位。他對自己的出生感到很難過,所以他在生日那天一定要穿黑衣服,並絕食一天。可是,在他的絕望之中,這位英國文學史上有名的悲觀主義者,卻讚頌開心與快樂能帶給人健康的力量。“世界上最好的三位醫生是……”他宣布,“節食、安靜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