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餓。你快些進來,好好休息。昨夜肯定沒注意休息吧。”
牧邪摸了摸罐兒頭發,卻看到一個滑稽的人影。
“秦守?怎麼了?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牧邪憋住笑,眼前的這個秦守,碰頭亂發,站在遠處跳來跳去,不願安寧。特別是牧邪視力大增之後,再看秦守一張毛發遮蓋下的臉,當真是尖嘴猴腮,雷公之相。
“牧兄啊!小弟回去之後,那根本是徹夜未眠,淨在想你了!”
罐兒還未進門,聽得這話,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砰!……”
牧邪飛身一腳,把個胡言亂語,辱人清白的禽獸踢飛五米,撞在一顆樹上。
“我!……草!”
“禽獸,我他媽老婆在此,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栓了你去耍猴!”
牧邪這話是有深意的,他是想通過這句話傳遞給罐兒一個,他牧邪已經在心裏接受了的信息。
果然,罐兒聽到這話,呆立當場,然後瞬間就跑進了屋,緊緊的關了房門。
“說吧。”
“還不就是那塊金黃臂骨嘛!我回去之後,心神不寧,沒來由的想發脾氣。好不容易忍了下來,可誰知,突然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大少,那是真的沸騰啊!皮膚,心髒,肌肉,燒的火熱火熱的。鑽心難受!”
牧邪再仔細望去,果然看見秦守一身毛發,好像都略微的卷了一些。
“大少!這還不算!可憐我一夜未睡,連他媽的適合我的功法都沒有,靈魂竟然也能感到暴躁,如要破體而出!媽的,當時就給我嚇壞了!老子一個連修士都算不上的廢物,靈魂跑了絕對得落個魂飛魄散啊!”
牧邪暗笑,這家夥慌了陣腳,大少,兄弟,牧兄的亂叫。
突然,秦守神經兮兮的盯著牧邪,壓低聲音,“而且我還感覺,兄弟我這魂魄,要往你家跑。我當時就在想,這魂魄果然稱我心意,知道要散了就再來看一看牧兄弟。”
牧邪笑罵,“放你的春秋大屁!你要散了也該是去看你可愛溫柔的琳兒老婆!”
秦守隨意的道,“牧兄弟!琳兒對我如何,我是真有些摸不清楚。但牧兄弟你,沒的話說。說出來矯情。”
牧邪一怔,隨即笑罵道,“我去你大爺的!老子隻稀罕女人,對你是絲毫沒有興趣!以後別他媽牧兄,大少,什麼的亂叫了,你叫我名字就行。是兄弟,不矯情。”
不等秦守說話,牧邪從神闕中取出金光臂骨,遞給秦守。
“這塊臂骨,屬於你。你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塊臂骨,走上強橫霸道的修煉之路。但也可能因此要麵對天下諸多強敵。如何取舍,一切在你。今天的吟詩會你就不要隨我去了。你好好參悟這塊臂骨。我已經幫你將臂骨的意念激活。並在上麵輸入了靈氣。你自己努力。”
“去我旁邊的那間房子吧,那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可惜你太倔強。堅決不住。可也就是這一點,才讓我如此看重你,把你當兄弟看。”
秦守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可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徑直推開那扇塵封已久的門,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
而他出來之後,墜仙大陸便多了一個霸道至極的傳奇,一路殺人而過,仙佛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