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就當祭奠那混蛋的扯淡的吧(1 / 2)

牧邪看到一個身穿著和那少女一樣怪異的服飾的男子伏在一張藍色桌子上,桌子上麵擺著許多書。

而在男子手邊,有一張白紙,上麵寫著不倫不類的詩。

“叫我怎麼忘了你?聽一首歌都能哭。

叫我怎麼忘了你?從此不再敢傷情。

叫我怎麼忘了你?不知錯過多少回。

叫我怎麼忘了你?在這漆黑的晚上。

叫我怎麼忘了你?連拿手機都手抖。

叫我怎麼忘了你?難道從此不聯係。

叫我怎麼忘了你?還未為誰不成聲。

叫我怎麼忘了你?淩晨四點看星星。

叫我怎麼忘了你?叫我怎麼忘了你。

叫我想起了葉芝,叫我選擇去逃避。

叫我忘了你樣子,去說愛情是狗屁。

叫我怎麼忘了你?隻能活在回憶裏。

叫我差點就相信,我從此沒再想過你。

叫我怎麼忘了你?隻能深藏沙石裏。

叫我已經陷進去,恐怕再難走出去。

你叫我怎麼忘了你?

你叫我怎麼忘了你?

叫我怎麼忘了你?也許傍佛的報應。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願匍匐去懺悔。

我願虔誠皈依佛,從此不再問紅塵。

也許一睡醒來後,我都笑此一癡心。

可如此夜深人靜,我想正是我明心。

叫我怎麼忘了你?從此關欲不關情。”

牧邪忍住厭煩勉強讀了一遍,發現這不過是一首無聊至極,無病呻吟,又沒有絲毫的詩歌基礎的東西。

牧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吸引著他,讓他不要離開,讓他以此為囚籠,就此生活1下去。

牧邪當然是不願意的,他有修仙夢!況且他有大機緣,有強大的師傅。

這個鬼地方有什麼好的,處處透露著腐朽。

似乎是覺察到牧邪的意思,菩提子包裹著牧邪的意識,向上飄去。

一陣隱隱約約的從遠及近,聽之如墜仙土。

一個身穿潔白僧袍的少年僧人從雲霧中飄了出來,他的臉上的笑令人向往。

“阿尼陀佛,菩薩摩柯薩,師兄請了,老師正在說法,感應到師兄到來,特令師弟來接引。”

“你是?”

“師兄,我是迦葉,師兄一會就會記得。不過記得與否,也沒有什麼意義。”

“哦,迦葉師弟,還請前麵帶路。”

牧邪在路上又遇到不少僧人,是來接引其他僧眾的。

牧邪發現端倪,這些僧人。雖然相貌有不同,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差別!

無論氣質,語氣,姿勢,都驚人的一致,就連走路的速度也完全一致。

牧邪大著膽子,一腳踢在了一個僧人的下體處。連牧邪自己都感覺到蛋蛋疼。

可被踢的那僧人,竟然站定,行了佛禮,臉上的笑容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隻對著牧邪行禮。

“迦葉師弟,他們是誰?”

“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阿羅漢。”

“阿羅漢?離欲阿羅漢?”

“正是,師兄高見。”

迦葉一往的露出這雲霧世界的笑容,道。

“我若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

牧邪脫口而出。迦葉站定。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誇讚道。

“善哉師兄!當年佛壇法會上,師兄正是如此回答師傅的。”

“當年我就是這樣回答師傅的?”

牧邪沒有察覺到,他的臉上也開始掛上了笑容——那千篇一律的笑容。

“若知諸相非相,即得見如來。”

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迦葉臉上依舊是一模一樣的笑容,但聽的他有了喜悅。

“聽,師傅在講法。”

牧邪抬頭看去,隻見一尊高有百丈的金身懸浮在半空,法相莊嚴,其身上下左右漂浮著各色花朵。

“他怎麼不笑?”

牧邪捅了捅身邊的迦葉。

然而迦葉已經陷進了所謂的頓悟中去,對牧邪的話充耳未聞。

“你怎麼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