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九月初一,澳門“鴻運賭場”裏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他從上午就來了,一進賭場就換了五百萬的籌碼,賭場有經驗的夥計一下就意識到了這是一條大魚,主動上來推薦這位客人去vip或是賭的大的台子,可是這位客人理都沒理,隻是在賭場裏轉。一直到賭場裏燈火通明了他都沒下一次注。
來的這個人就是沐風。
沐風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然後走到一張“**”台子前坐了下來。
五百萬,我買“莊”。
看這張台子的荷官叫於長發,他在賭場裏已經幹了四年了,也算是賭場的老人兒了,他打理的這張台隻是普通的台子,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大的注。原來在玩的賭客也都停下了,看著沐風,周圍一圍觀了不少的人。於長發現在的手心都是汗。
“莊”七點,“閑”四點,莊贏。
荷官把籌碼送到沐風麵前,沐風看都沒看,把籌碼推到“莊”字上麵。一千萬我買“莊”。
於長發就覺得後背已經濕了,發牌的手也失去平時的鎮靜,開始微微顫抖。這時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莊”八點,“閑”六點,莊贏。
沐風的周圍頓時變的喧嘩。就在荷官點籌碼賠的時候,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人擠進人群來到沐風身邊,其中一個趴在沐風耳邊說“朋友,樓上有貴賓房,裏麵都是你這樣的豪客,咱們換個地方玩怎麼樣?”
“我這個人喜歡熱鬧,在這就挺好,這麼多人陪著,多熱鬧。”
“你可不要後悔”
沐風笑了笑“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是後悔,如果你能教教我,我十分願意學習”。這個時候籌碼清算完畢,兩千萬的籌碼送到沐風麵前。
兩千萬,買“閑”。
老於,你走開,我來陪這位客人。
看到這個人於長發長出了一口氣,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突然看到麵前出現一塊木板一樣。
來的人是個老頭,六十多歲,個子很矮,有點禿頂,一縷山羊胡,一雙眼睛比燈還亮。
“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啊?”
“我的運氣最近好像變好了”沐風笑著說。
“我叫劉壽臣,我來陪你玩幾把怎麼樣?”
“好”
“現在荷官換人了,你可以從新下注”
“不變,發牌”。
“莊”五點,“閑”六點,閑贏。
四十個一百萬的籌碼送到了沐風麵前。
沐風把籌碼往前一推,我全都買“閑”。
劉壽臣的頭上也開始出汗了,他已經有幾十年沒有這樣了,從十六歲開始他就在澳門最大的“葡京賭場”做荷官,到現在六十多了,在他手裏從來沒出過岔子。
在澳門賭業沒有人不認識他“金眼鬼手”劉壽臣的。沒有人能在他麵前出千,就是因為這樣,“鴻運賭場”才用兩成的幹股給他挖過來的。但是他也不相信世界上有人運氣這麼好,麵前的人已經連贏六把了。
看著麵前堆的高高的籌碼,沐風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幾塊百萬的籌碼扔在台子上。“這些請你們喝茶,剩下的給我兌現”
“等一等”劉壽臣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
“怎麼,你們賭場的規矩還有贏了不能走這條嗎?”
“我隻是,隻是.”劉壽臣嘴裏支支吾吾。
“他的意思是,難得你今天運氣這麼好,何不多玩一會呢?”
沐風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女人緩緩走到沐風麵前,在他身後跟著十幾個身穿黑西裝的年輕人。
眼前的人三十歲出頭,一雙媚眼,精致的麵容,特別是她的嘴,她有一張“澤塔瓊斯”一樣性感的嘴唇。
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不知道是做的時候尺寸做小了,還是故意的,感覺衣服很緊,特別是胸前的兩個東西,感覺時刻都要衝破束縛一樣。她戴了一副黑絲手套,左手拿著一根女士香煙。
沐風認識她,她就是照片裏的女人,曹豔。不過現在眼前的這個人跟照片上的簡直就是兩個人,照片上的是一個青春,陽光稍微帶點倔強的女人,可是眼前這個就是一個“尤物”。這個時候沐風發現他是真不了解女人,同樣一個女人居然可以變化這麼大。
“能賞臉陪我再玩兩把嗎?”
沐風猶豫了一會兒,道:可以,不過我要換個玩法。
曹豔道:你說。
“換一副牌,一翻兩瞪眼,一張牌比大小”
“痛快,就按你說的辦”
一副新牌已打開,成扇形鋪在桌麵上。